若是没有了洪水,那么他们以后就不用再是流离失所,就有了希望可以这里活下去,不管如何,在自己的家里,总比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好。

那里的山一共炸了二十几次,没有人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了山脚处有很多的官兵守着,也是严令他们去后山。

只是说,那边一直都是炸山,是十分的危险的事情,一般的也没有人想找死,而且朝廷也是有明令在,那就是若是被发现私自上山的话,一律当斩。

所以目前为止,并没有人敢去,也是无人知道那里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山被炸了一次又一次,而从山上运下来的石头,都是成了河堤,而用石头做出来的河堤,自然的要比一般泥土还有木头来的结实很多。

山又是连续被炸了好几次,而渐渐的,以着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看到山中间开始缺了。

而寻河后面的那一坐大山,生生被了炸出了一条河道出来。

上面的水流再被堵了起来,也是多亏了寻河的水竟真的就是这百年以来最是少的,再是加之前方再一截流,几乎只是余下了细细一点,所以,两边的河道加固与开挖都是容易。

而下方的河道,因为从山中生生的炸出来了另一条,所整个河道竟都是成了一个丫字形,而且也都是在两座山之间,有两边的山挡着,想来这洪水再大,也都是不可能冲挎。

河道还是在修着,每日都是有不少的人在,可能也是人多力大的原因的,他们不出三个月,就已经将寻河的河道生生的,比从前加深加宽了一半左右,而那被生生被炸出来的河道,还是在向前延伸着,这里的山几乎都绵延整整好几里地。山再是炸出一些,便能真正的将河道实质挖成了。

而这样的炸山足足用了半年左右,其间也不知道炸了多少次,也是用掉了多少的炸药,这四周有时都是能闻到琉黄的味道了。

而起初人们对于那种炸山声,还是留意着的,可是后来,就成了你继续炸,其它的人想要做什么还是在做什么。

终于是快完了,宋言擦了一下自己的头上的冷汗,可是一会就感觉哪里不对了,他将自己的脸给白竹凑了过去。

“竹竹,你帮为夫擦下可好?”

白竹白了他一眼,不过最后还是拉起了自己的袖子替他擦了起来。

“你怎么晒的如此黑的?”语气里明明是嫌弃的,可是却总能从她一双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些关心在。

“没办法,风吹日晒的,”宋言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能摸到自己的脸近些日子一下子就粗糙了不少。

而且黑,他也没有感觉啊,他以前还感觉自己的太白了呢。

男人自是要有男子气概的,千万不能油头粉面,他最烦的便是那种小白脸了,而他现在对自己很是满意,不但是黑了,也是结实了,当然这样的话,也就更能有男子气概一些,以后要是他家小竹竹揍他的话,他就不会鼻青脸肿了。

“夫人真是厉害,”宋言看着他们生生从山中炸出来的这一条河道,真心感觉沈清辞辞身女子,实在是一种浪费,她若是为了男子,必是朝中栋梁,也必是大周的贤臣,当然更是会一个可怕的人物。

她有着一双点石成金的手,而同时的也是有着一双可以制造火药的手。

不过他还是感觉此事,千万不能要让四皇子知道,至于炸药的来历,他们会用其它方式圆好,四皇子毕竟是皇子,若是他以后登了大宝的保,那么便是未来的帝王,而日后他当了帝王的话,没有人知道,他的性子会变的如何?

没有一个帝王会放任沈清辞辞这么一个,伤害性极大的人物出现在自己身边,若是朔王还在的话,无论如何,他都会保着沈清辞,可是现在这世上已是没有了朔王爷,所以这位朔王妃,他感觉真的很危险,还好,现在的四皇子不在此地,那些炸药的来历,恩,宋言想了想,也是有了主意,当欠他也要同其它人好生的商量一下才行。

现在的白竹可是他的媳妇,沈清辞对于竹白一家有着救命之恩,也就是对他宋言有救命之恩,若是日子沈清辞真的出事,白竹就不可艰做势不理,所以保住了沈清辞,就保住了白竹,自己的娘子自然是要自己保着的。

“你准备找什么借口?”

白竹皱眉问着宋言。

他们这里以前烙衡虑是最为聪明,当然什么事若是到了他的手中,也断是没有解决不了的,只是现在烙衡虑人已不在,所以她还真的不知道此事要找谁商量?

卫国公府的人,她根本就不会找,不管是国公爷还是大公子,或者是小俊五府,都是做不了此事的主,而且夫人好像就从未告负过他们此事。

若是让他们知道,沈清辞不但会做香料,还会做火药,怕是他们也都是要跟着终日难安。

所以沈清辞就从未想过要告诉他们此事,而这些事,她自己一个人背了。

如今这山已经炸好,现在他们要想的也便是后绪之事。

如此多的火药从何而来,必是要有一个好的说法才成。

这个简单,宋言到是想好了办法。

“就说朔王爷以前留下来的,也便是为了这山而来。”

“可是他怎么能一下子弄到如此多的火药出来?”

白竹真是感觉这样的借口有些太过牵强,那个皇帝可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他的心思也不知道转了几回,就连四皇子那里也都是未必能说的过去,更何况是那个老谋深算的老皇帝。

“死无对证。”

宋言突然是一笑,“若想知原因,自己去问烙衡虑去,而不管这山是怎么开的,这河道已是挖开了,而能够彻底解决了平阳的水患之危,便是头等的大事。”

“至于如何修建的,到是不会有人多事的提及,若是他们不提,咱们便是什么也不说,若是提及了,便只能让王爷来背这个黑锅了。”

而他转身,看着眼前这足有三丈多宽的河道,也是倾尽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才是修是而成,而其中的火药是最为至关重要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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