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士月嫁到这种专业的养鱼组织里,并且是和养鱼组织的头目成亲,对于在地球活到30,又重生一次的杜士月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
对她现世的鱼笼乃至以上的事业发展是很有利处的。
但是杜士月依旧选择牛百行,因为牛百行是业余。
而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业余,因为她此时本身就是一个业余的,只是她的目标是专业,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专业的人脉圈
所以说,无论如何杜士月都不会嫁给水寨的寨主的,当然了,她也清楚,自己面临的是什么。女强人是什么
女强人就是:你抢了一群争着抢着要养的男人的饭碗,让他们有一种自己连女人都养不起的悔悟,使之颜面扫地,令之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
杜士月若如此,女强人若如此,必然激起男人之怒,冲冠一怒为红颜吗no
不过是匹夫一怒,以头抢地耳。
”你们听说了吗水寨寨主早上就送很多好东西过来。这些可都是水寨的特产,一般人可是吃不到的。“
”士月,真是有本事啊。“
“没办法,有本事的人只能和有本事的人在一起,像牛百行这种人,无非就是这场比赛里的一个摆设。为了衬托杜士月和寨主的虚怀若谷。”
“人家士月的胸怀,哪里需要衬托。”
杜士月放着正编的鱼笼,听到这些话,不禁冷笑起来。
这些人之所以在这种节骨眼上嚼舌根,无非就是冲着她多用笼授权大蛋糕来的。
想分一杯羹。
杜士月是多用笼的专利人,虽然可以授权给无数人,但是她只授权给一部分,至于在门外嚼舌根的这些人,有时间还是多到山上砍点竹子劈点竹条卖卖,这才是正事。
劈竹条都不会,还想成为授权人
不过呢,这些人既然已经在这里嚼了,这就说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家是天性使然,我又何必做那个苦瓜天使,恶心人家呢。倒不如顺水推舟,做一番施舍。
杜士月道:“外面的兄弟姐妹,大爷大娘,你们别光在外面站着啊。快到屋里面坐坐。”
那些人一哄而入,院子里一下热闹起来了。
杜士月道:“这下才热闹吗”
那些人笑道:士月,你在这里编鱼笼,我们还是不打扰了吧。“
杜士月笑道:编什么鱼笼啊。这次比赛根本没有必要比。我只不过是给牛百行一个面子罢了,因为你们也知道,他喜欢我,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是我决定的呢。要怪只怪他现在不是水寨寨主,未来可能是吧。”
村长附和道:也是,牛百行这娃是可怜。但是也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哟,士月,你这编鱼笼用的竹条,好像是鱼须竹条啊。“
”是牛百行帮我劈的。但是我觉得吧。根本用不着。“
这时候村长道:”就是,这场比赛本来就是摆设,就是给牛百行一个台阶下,让牛百行知辱而退。“
杜士月笑着从杂物室里拿出一些竹条:”这些是寨主送我的,我和寨主一样,普济广施,其实事情上不能帮大家,这些竹条大家拿出卖吧。“
那些人含泪道:”我们的确够不幸的。能够得到杜大小姐的眷顾,真是三生有幸。“
这些人抱着竹条,欢喜地出门去了。
到了门外,将这些竹条分干净。
当然了,大部人手上的竹条都是靠抢来的。
均分,开什么玩笑,你不抢,还想指着均分到手
那些村民走后,把在杜士月家打听到的消息,说给四邻八舍听。
”刚才我就往士月家门口一站,她就请我进去了。“
”哎哟,这面子可真够大的啊。“
”是啊是啊。然后我进去后,发现我猜得果然没错。这次牛百行没戏。比赛就是给牛百行一个面子。反正牛百行必输无疑。人家士月和寨主才是天生一对。”
“也是。牛百行没戏。”
“你听说了吗。那个牛百行送士鱼须竹条,虽说这东西难得,但是和寨主比起来,还是寨主更现实。牛百行送这个想干什么,还是想通过比赛赢到一个老婆。”
“是啊。赢到一个老婆,这怎么可能。”
“所以啊,比赛里要用的鱼须竹条,士月根本用不到。随便编编鱼笼就行了。”
“咦,这么说以后士月就飞黄腾达了。”
那人打听到对方从士月家白得竹条之后,心道:牛百行送的鱼须竹条士月说了,她比赛编的鱼笼就是瞎编,不如我去士月家看看。反正你是瞎编,那些鱼须竹条全给我吧。“
那人到士月家去,结果士月家没有开门。
便骂道:“该死的”
突然门开了,杜士月拿着竹条出来。
那人笑道:“士月,你这竹条我不要。你虽然不编鱼笼用不到,但是还是好好收着为妙。”
“谁说用不到,但不是送你“
杜士月说着,刷一声拿着竹条往那人身上抽打而去。
“在我家门口骂街,也不看看你的德性。人家岂码还能有竹条被施舍,你连和狗抢屎吃都抢不过人家,滚吧你”
那骂一句该死的,见杜士月把打过他的竹条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断了,依旧捡了起来。
逢人便道:”是士月送我的。“
但是他身上的竹条印,却说着实话呢。
杜士月回到院子里,拿着竹刀,去砍几根竹子。
牛百行送的这些鱼须竹条根本不够用,所以她必须再劈一些竹条。
至于寨主送的那些竹条,只能用来打发要饭的。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杜士月最讨厌别人像打发要饭的一样打发她。
因为她有手有脚,穷的时候可以靠他变成富的,富的时候也可以靠他变成知足的。
杜士月把竹子砍倒,抱着竹子回到家。
杜士月猛然发现,自己气喘吁吁。原来的她可不是这样。但是自从成了专利人,她就已经潜已默化的变了。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枉然。
时间的车轮谁也无法阻挡,要么在追忆中被车轮撵成粉末,要么在拼命地跑但求一线生存。
杜士月把竹子抱到院子里,她意识到,自己以前可以单独完成的工作,现在已经不能单独完成了。
不是她不敢卖力气了,是因为周围的环境不允许她这样做了,娘亲已经替她安排婚事了,那她以前做的这些粗活,就应该交给男人来做了。
现在她只需要等那个男人来就行了。
杜士月把这些竹子放在院子里,到工作房里继续用鱼须竹条编那些多用笼了。
”士月你出来,必须把这件事给我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