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围猎以全面的丰收而告终,就连的皇上的脸上也是笑意连连,明眼人也看得出来皇上现在的好心情,首脑的心情好了,底下的人自然原始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就连平日里嫌少饮酒的淑妃娘娘亦是饮了两杯,酒过半酣,各世家的小姐和公子们也都纷纷献艺,宴厅里看起来好不热闹。

司姜也忍不住斟了一杯酒,独自饮着,又看了看宴厅中此刻正在抚琴的柳心玉。

柳心玉是华国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鲜少有人能望其项背,在这点上她是服气的,这些东西她会的不多,倒是多少会那么一点点,也就一点点罢了。

“好。”一曲终了,就连皇上亦是忍不住拍手叫好,“我们华国便是女子亦是能文能武,是我华国之幸。朕记得皇后娘娘的宫中有一把流音琴,便赏给柳小姐可好。”

“自然好的。”皇后娘娘笑意盈盈的接着,“难得陛下今日心情好,本宫哪里正好有一套红宝石的头面便也一同赏给了柳小姐如何。”

“一切全凭皇后做主。”

“多下陛下,那臣妾便做主了。”

司姜看着皇后娘娘脸上的表情,同那些日子在宫中和她相好时一般,只不过现在这个笑容已不再是给她的。

她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宴厅中柳心玉已抱了琴退了下去,宴厅中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

皇上看向云想容和司姜,“此番围猎是丽郡的使臣以及我们华国的郡主得了彩头,朕事先有言,若是谁猎到了彩头,朕便可许她一个愿,既然是公主和郡主得了彩头,朕今日便在这兑现朕的诺言,不知公主和郡主想许什么愿望。”

云想容和司姜对视一眼,带人齐齐走上前来,跪在地上谢恩。

云想容看了一眼一旁的楚萧,楚萧已退了下去,“回陛下的话,臣在许愿之前有一样奇珍异宝要献给陛下。”

“哦,是么,如此,朕倒是身份好奇。”

楚萧抬上来一口半人高的箱子放在众人面前,云想容笑着上前打开箱子,似有灵气自箱子中钻出来一般。

“陛下请看,这是我们丽郡新得的宝物,一块完整毫无杂质的玉璧,今日献给陛下。”

玉璧不少见,但是这么大的玉璧还是少见的很,甚至说是稀世之宝也不为过,最为奇特的是初初见到此玉璧之时,似能看见玉璧之中蕴这天地间的灵气流动,但细细看去入目的是大块毫无杂质的玉。

皇上龙心大悦的看着那口箱子,挥手示意一旁的侍卫收下,“使臣献上如此大礼,不知所求为何。”

云想容跪在地上,扣了大礼,“臣所求的是罪人云卿墨前来华国时带来的宝物七彩琉璃珠,臣斗胆向陛下讨要此珠,带回丽郡放在先祖皇帝的墓中,以慰先祖之灵。”

“既然公主如此有心,又猎得了彩头,朕没什么不允的,回京之后自会派人将东西送到驿馆中去。”

出乎意料的皇上居然如此轻易的答应了此事。

“臣谢主隆恩。”

司姜几不可见的看了眼赫连瑾,七彩琉璃珠现在的下落在哪,他们两个可比任何人知道的都清楚。

一想到她家二师父徒手碎了七彩琉璃珠,她便觉得肝疼。希望这两人偷东西出来之时想好了善后的工作,不然可就不好交代了。

“郡主,那你所求之物呢”

云想容看了看司姜又看了看一旁的赫连瑾,若不是她可以肯定她不知道七彩琉璃珠之事,她怕是要还不等她逼问就要招了。

“臣女想和陛下讨一个恩典。”

“恩典何人”

此言一出不仅是皇上还是宴厅中的众人皆是纷纷好奇起来,要知道司姜在京中认识的人有限,好似没有任何一个需要她来讨恩典的。

“回陛下的话,此人便是云南的郡主穆廖音,臣女今日是想为云南郡主讨一个恩典。”

她的话一出,宴厅中顿时议论声四起,所有人都知道云南的郡主现在算是找不到了。可现在却忽然冒出来这么一说。

坐在席间的穆星南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直直的看着司姜,眼中微光闪烁。

皇上亦是起了兴致,“郡主既然说出此话来,定是知晓云南郡主的下落,讨恩典一说,可是云南郡主犯了什么错。”

“陛下明察秋毫,正是如此,臣女才想给云南的郡主穆廖音讨一个恩典,郡主她确实犯了不容饶恕的错误。”

“世子。”皇上出言。

穆星南紧忙上前,“臣,穆星南参见陛下。”

“世子和郡主都起来回话。”

“是。”

皇上微眯着眼,看不出情绪,“世子,郡主所说之事你可知。”

“回陛下的话,臣”

司姜抢了他的话,“回陛下的话,此事世子却是知晓,只不过世子一直劝着臣女不许臣女说出此事来,毕竟穆廖音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过错,之事臣女实在不忍世子日夜忍受着和亲妹妹分离的痛苦,又感念世子这些日子以来对臣女的照顾,于是才自作主张的来和陛下讨要此恩典。”

皇上点点头,“既然如此,穆廖音犯的是何罪。”

“回陛下的话,入宫盗取七彩琉璃珠,且曾经试图谋害臣女。”

她的话音一处整个宴厅变得无比安静,没有人再多说一句。七彩琉璃珠的案子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轻鸢的名号无人不住无人不晓,出名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后来的谋害司姜那件事。

“郡主你既然说她是云南的郡主,可有证据。”

司姜双手呈上证据,“回陛下的话,臣女早已将证据准备妥当。”

皇上示意李公公前去,看着由司姜提供的一些列的卷宗和证据,皇上的脸色变得明暗难测。

半晌才合上了那些证据,看向一旁的赫连瑾。

“燕王,此事你以为何。”

赫连瑾亦是上前,“回父皇的话,关于此事儿臣已拟好了奏折上报,许是慢了些还未乘在您的面前,是儿臣的疏忽。”

如此言语,立场不言而喻。

皇上点点头,“行刺郡主一事”

“臣女相信,穆廖音定是受了奸人的蛊惑,并不她本意。”

“郡主不计前嫌是好事,只不过七彩琉璃珠朕已许给了使臣,如何决断,朕便不便多言。”

皇上这话说的明白,七彩琉璃珠事关丽郡,若是丽郡之人不再计较,华国自然不必去计较。

司姜几不可见的皱皱眉,这七彩琉璃珠是丽郡的至宝,说不追究她都不信。

云想容上前,“回陛下的话,对于这件事我们丽郡愿意既往不咎。”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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