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合着他,贝齿借机狠狠的咬在他的唇瓣之上,腥甜的气息将这个久经沙场的之人的理智彻底的找了回来。

近乎是同一时间,赫连瑾迅速的松开了司姜,血混着津液拉成了诱惑的细丝。

司姜衣衫凌乱的抬手擦着唇边的津液,“看来我做的药并不好用。”

赫连瑾懊恼万分的别过头。

半晌,这个从不低头的男人口中吐出三个字来。

“对不起。”

“没关系。”她顺手自地上捞起被扯成了两截的腰带打了个结系在一起,衣服松松垮垮的滑落下来,她耸耸肩猛的扎好腰带,“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的嘴唇还疼么”

赫连瑾摇着头。

空气中弥漫着说不出的尴尬的气氛。

司姜深吸一口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况且,你也没对我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他看着她脖颈上因为他粗暴留下的印记,所有的话到最后却都化作了六个字。

“我会对你负责。”

“好。走吧,现在救柳小姐要紧。”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地上躺着的已经不省人事的柳心玉。赫连瑾想要将人背起来,鉴于刚刚赫连瑾近乎疯狂的举动司姜适时的阻止了他。

即便是他的忍耐能力再强,也不能这样三番五次的试探下去,更何况现在的柳心玉,恩,穿的总有那么一点,那么一点无法言喻。

“我可以。”

“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背这么一个大活人我还是可以的。”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那人似乎跑的有些急了,哐啷一声撞在了门框上。

“郡主你走的实在是太快了,让臣一阵好追”

司姜上前手掌拖住他惊得险些掉了下来的下巴,猛的向上一拍给他合上。

“郡,郡主,这这这这,戏戏戏戏戏”

“李大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口齿不伶俐这个毛病,别什么戏不戏的了。”她轻咳两声,“还不快将受了伤的柳小姐背上,记住今天这个是可是个秘密,不许宣扬出去,若是让我听见什么风声,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李越又看了看赫连瑾,见赫连瑾阴沉着脸往外走,他只得哑巴吃黄连般的入内,不出两秒便传出了狼嚎般的声音。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看,非礼勿言啦”

司姜心情颇好的弯起唇角,露出两弯浅浅的酒窝,带李越来果真是最正确的选择。

屋内李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柳心玉,小心翼翼的上前抬起她的胳膊,触手的是温热的肉体,吓的他又扔了回去。

地上的人哼哼唧唧的动了一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柳小姐并不是我想冒犯你的,实在是郡主同王爷的命令难违。”

李越脱了外衣,扔在柳心玉身上,这才壮着胆子上前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扛在肩头上。

“柳小姐,我可不是故意冒犯你的,你醒来之后可千万别像王爷告状,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宫中一处偏僻的小佛堂中内。

这里算是皇宫中最为偏僻的所在,甚至偏僻到皇宫中的地图都不正标注过这个地方。

赫连瑾带着司姜一行来到这里,一路上甚至连宫人也不见。

小佛堂中仅仅居住着一位师太,似乎知今夜有人前来一般,那师太早早的便候在了佛堂的门口迎着这四位前来。

宫中的佛堂中居然有位师太,这倒是件新鲜事。

意外不能继续留在宫中的女子要没是打入了冷宫孤独终老,要么是被迁到了宫外的尼姑庵之中,嫌少有在宫中落发为尼的。

许是药丸的药性上来了,赫连瑾的脸色恢复如初。

“司姜这位是静弥师太。”

“见过师太。”

“阿弥陀佛,女施主是大贵之相,今生必有常人所不能有之福气。”

“多谢师太。”她虽对眼前的师太极其感兴趣,可现在的首要之事是救柳心玉,“我们有位朋友身体不适,想借师太些热水沐浴。”

“阿弥陀佛,既然是燕王殿下带来之人,静弥自当全力相助。”

“多谢师太。”

这个师太居然对柳心玉为何会在宫中身体不适被带来这里不感丝毫好奇,反而因为燕王的缘故愿意相帮,真是让人越来越好奇了。

静弥师太引着两人入了小佛堂的后室,备了沐浴用的热水,司姜诊了赫连瑾的脉确认他体内的毒素被那颗药丸清除的差不多后才安下心来。

“燕王殿下,这里还要麻烦您同李大人熬煮热水,这里的热水不能断。”

李越见赫连瑾一言不发的行动,自己也不敢说个不字,于是便乖乖的跟着去了。

“原来我的药丸挺好使的,不过药力何时生效还需改进改进。”

她反手合上房门,将柳心玉扔进了浴桶中插上银针。柳心玉不似赫连瑾般身子骨硬朗能熬得过去,要想不通过同人交合的法子渡过难关便唯有如此了。

还好现在的时间还算早,应该赶得上宴会结束之前回到宴会上,倒是柳心玉

只望她日后好自为之,若再作恶她必不饶她。

插好最后一枚银针,司姜满意的收手,眼瞧着柳心玉的脸色逐渐好转过来,她才安心的坐在一边的梨花木上。

外间响起了敲门声。

“郡主,臣来与你送热水来了。”

“来了。”司姜将门拉开一条缝隙,便见李越站在外面艰难的提着两桶热水,“李大人,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这两桶热水就这么沉么。”

“臣唉郡主,今日之事,还望郡主万万不要说出去,不然臣的一世英名便要毁于一旦了。”

司姜挤眉弄眼做了一脸怪相,“你还有这东西么。”

“臣”

“得了吧,烟花柳巷你可是常去之人,别以为本郡主什么都不知。”

“那都是从前从前了,自从燕王殿下约谈了臣之后臣便再也未去过哪些个地方了。”

“你是说瑾咳咳,燕王殿下约谈你何时的事”她怎不知。

李越摇摇头,一脸的苦相,“还不是那次笙歌坊抓人之时,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司姜险些噗呲笑出声来,这么说起来似乎是她潜伏笙歌坊设计抓程东,结果偶遇李越被他调戏那次。

赫连瑾还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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