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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光擦冷汗,恶少“唉”了两声,拱嘴说“日子也不短了,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想了个最合适的用语,“关系纯洁。”

“啥意思一直戴套”他撇眉问。

我尴尬摇头,“也不是,怎么说呢”

“支吾个屁上床了没”

“上是上了。”我抽了下鼻子,不好意思地说摊开手,“没干啥。”

听了我的话,骷髅脸都黑了。

“床都上了我,我就没听说过还能忍住的你真是我亲兄弟”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摆手表示不想打听我的私事,转而问“那她家里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

让我心寒的就是这里,于是我摇摇头,坦白地说“没谈过这些。”

“靠算我错了行不,你不是我亲兄弟,你特么是我亲大爷”他舒了口气,挣扎着给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跟她好了这么久,对她的了解,还仅限于从她著作上的公众信息,甚至还没有她书迷了解她,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但想要了解她的家庭信息,还是非常方便的,于是要过了恶少的手机,给王晨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她就开始发牢骚“该打的不打,不该打的瞎打”

我装傻充愣,“等谁电话呢”

“啊”她立刻听出了我的声音,很吃惊,顿了一下,她慌不择言地说“等你啊,等你泡我不是,不是,你别总胡闹,说正经的”

我有些无语,“大姐,谁闹了啊我找你就是正经事。”

“嗯就正经事啊她又不乐意了。

“废话你到底想干嘛吧,只要不需要负责任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我本来就在气头上,随口发泄了一下。

“说吧,我看看正经到什么程度。”她真是生气了,音调都透着严肃,让你能想象到她的胖脸一定是灰白的。

我心里有些愧疚,但实在不想和她拉家常,便直截了当地说“能找到火meng焱详细的资料吗”

“那要看多详细了。”她拿起了官腔。

“越详细越好。”我马上说。

顿了一下,她娇滴滴地说“拿我当使唤丫头啊自己搜集。”

我一听她声调怪异,赶紧放低姿态,“您不是专业嘛,劳您大驾,能找到吗”

“能。”

“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大概”她拿着腔子,大概了半天,才恨恨地说“可我不想帮你哎”

“别呀,你看”我还待说些低三下四的话,可她没给我机会,听筒里立刻传出了“嘟嘟”声。

恶少的手机是国产“高端”,听筒的音量和免提差不多,我们的交谈他不想听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捂着嘴笑了一阵,才对举手无措的我说“收了吧,大不了当丫鬟使唤。”

“滚一边去,别用你肮脏的思维来替我排忧解难。”说完他,我又拨通了王晨的电话,可是铃音刚想起来就马上变成的“嘟嘟”声。

不死心地又拨了一次,才听到她冰冷的声音“再打就关机了啊”

“别别别”我拿出对主人的口吻,“关系我的生死,您”

“怎么了”她声音立刻变了味道,明显很在乎。

见此情况,我先叹了口气,想了一下,才轻声说“电话里不好说,你先帮我找她的信息,见面我再跟你详谈,若所料不错唉你先帮我找吧。”

她抽吸了几次,最终也没再问,而是很凝重地说“三天”

“好我等你消息。”

挂了电话,我对恶少做了个的手势。他马上问我“你就一点儿都不动心”

“王晨”见他肯定的点头后,我很直白的说“我没有你的种猪心态,所以”

“少拿我说事儿”他瞪了我一眼,烦腻地问“你这几天去哪浪了”

他这么一问,我马上想起了游本昌之死,还有刘志斌的到访,满脑子全是灰暗一片,于是就详细和他叙说了一下。

他听得如痴如醉,如meng如幻,最后只给了四个字的评价“荒诞离奇。”

“不觉得是人在搞鬼吗”我问。

他深思了一阵,抬起细溜的脸,“说不好,不过,他临死之前和你下的那盘棋很重要。”

“他肯定是要告诉我注意身边的人。”这我非常明确。

“是啊,简单明了,所以他死了。”他表情中有惋惜,但他是盯着我说的。

我努力将话题引开,“我也知道他是为我而死,可我就纳闷了,怎么都是一死,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呢”

“这就是重中之重。”他双眼一闪,“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废话可他若是说了,我们就可以掌握主动权,也许,他都不用白白牺牲了,甚至不用牺牲,我可以护着他。”

“你有脑子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仔细想了一下。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游本昌那个老滑头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正如恶少所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可是,为什么不能说呢说了又会怎么样呢

我在想这个问题,恶少也一直皱着眉头,只不过他放弃的比我早。

他摇头说“想不明白就别白费劲了,总算知道身边的人有问题了,先想想是谁吧。”

“不用想了。”我知道根本躲不过去,深呼吸了一次,艰难地说“他的意思简单明了,是离我最近的人。所以你,她。”

“你怀疑谁。”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都相信。”我马上答道。

他将准备好的大耳刮子抽了过来,骂道“你傻啊早就跟你说了,谁都别相信,现在明白了吗包括我在内,谁都别相信,不然的话,你的结果就和他下的那盘棋一样,必死无疑。我特么可不想跟你白忙活。”

我有些无奈,一个是我唯一的真亲,一个是我唯一的真爱,哪个我都无法真正怀疑,甚至,连想都懒得想。

他见我犹犹豫豫,瞪着骷髅眼说“先说我,你仔细想,认真分析,我有没有害你的动机”

“没有,就算有,你可以跟我直说,没什么是我不能给你的。”这是明摆着的事,只是他非要我说出来。

他听得还算得意,用警告的眼神继续问我“那她呢”

我知道这才是他想问的,所以我偷笑了一下,说“一样。要是有一天,我是说假如,假如你知道是她要害我的话,就别再掺和了。”

“掺和”他被气得不轻,愤恨地盯着我,“咱俩多少年了,她才”

“兄弟别的不说了,你知道我的脾气,我认死理,而且我也真的相信她,她不会害我的。”

“你要有这把握,就不给王晨打电话了。”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眯缝着眼说“合着你是为了让我尽早撤出去”

我摇摇头,打岔说“以现在的情况判断,不论是人搞鬼,还是真的有鬼,或是某种诅咒,超现实的事情就摆在眼前,我是被选定的人,似乎必死无疑,所以我不想害了你。你也知道你在我心里什么地位,我希望你好好活着,吃得饱饱的。”

“别扯这些个没用的。就算你非死不可,我也得知道仇人是谁”说完这话,他盯着我说“若真是她,你”

“我不想费脑子。”我肯定会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但他也是头倔驴,“就算你甘愿死,我也跟她不死不休”

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我不想他们任何一个人因我而受到伤害,所以我只能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引,“百分之百不会是她。”

“恩,我相信你。”他哼笑了一下,似乎知道我并没那么大的把握,继续说“准备行动吧”

“什么”我有些不解地问。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用手指着桌子上的档案袋说“白看了”

“什么白看了”

“你真行”他走到我面前,抽出一张宣纸,用力拍在我眼前,吼道“再看看”

我低头一看,发现这是一五五保留的建筑图。之前看的时候,因为被那糟心的故事吸引了,只是扫了几眼,就随手给放到一边了。现在他又拿给我看,估计里面肯定有什么我没注意的,于是我又仔细看了一遍。

建筑图是整个区小楼的剖面图,连门窗的位置都没有任何改变,明显现在的小楼就只是经过简单的装修就被利用起来了。但说到异常,我皱眉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他在一旁起急,砸吧半天嘴,最后吸溜着说“你是脑子里装得是大便啊盖楼不用地基吗”

听了这话,我恍然大悟,佩服地说“还真没你这玩古董的心细这明显就是半张图啊”

“肯定啊,它小日本肯定不会明目张胆搞这缺德的实验,必定是在地下建了囚笼,只是这地下的部分也被人给拿走了。”说着,他又给了我一下子,用手指着图上的缺口说,“看这了没有,这就应该是通往地下的。”

我看了下方位,脑子里马上出现了立体景象,惊诧地问道“静静的房间”

“算是吧。经过我进进出出,无数次的勘探,得出个不尽人意的结论,因为后期装修,一层整体隔间很是混乱,隔墙刚好压住了通往地下位置。”

“所以呢”

“所以,所以悄无声息地下去看看是没戏了”他耸肩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仔细看了下图纸,回忆了一下张静静房间的隔墙位置,好像还真的不搞破拆是不成了。思考为了捉鬼搞破坏的话,苟大山也许能支持,那这么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旦动静过大,便容易打草惊蛇,或许就达不到我们的目的了,所以,是否去探探这不为人知的地下囚笼,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他见我的面露为难,笑着说“也没你想得那么难,今天晚上我给她吃几片安眠药,咱带着专业工具,分分钟就搞定了。”

我犹豫地说“我倒是不介意给她吃安眠药,只是担心我们要捉的鬼。我们知道的越来越多了,事情也越来越乱了,这鬼,不会趁乱溜之夭夭吧”

“溜了正好。”他爽朗地说“不然我也准备让王晨帮你宣传一下呢,事情闹大了,不论是人是鬼,都会受到舆论压力,你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一想也对,反正我是为了保命,那就折腾呗,实在不行就拉上废物刘志斌,再让王晨帮忙舆论一下。

中国人多了,不乏猎奇心强和胆大的人,而这些人里,又不乏与众不同的角色,正所谓“奇葩一出,鬼避三舍。”,西山灵异也就没戏唱了。

苟大山的策略,以掌控西山为捉鬼方案肯定是行不通,吃的就是这个缺少奇葩助力的哑巴亏,他怕事情闹大影响疗养院的收益,我拿的是死工资,我可不怕。

想通了,我随即笑了一下,对他说“准备东西吧。”

“不用了,设备齐全,可以出发了。”他投给我一个妖异的笑。

我点了点头,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还真没闲着。不仅找到了难得的资料,还准备好了探索需要的设备,看来,我们这趟囚笼一行,没点收获都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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