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闪过,复杂没有具体,只有一个大概意思。

同时又伸手去摸手指上原本戒子所在的地方,没有。

她这是成功了

她刚才的念头是戒子融入她的身体,时间短暂意思大概,其实她也有像融不了像肉色的纹身纹在手指上也行。

她不知,戒子执行的是哪一项。

她懒得管,有用就行,只要不是太招摇容易被人注意到就行。

一个念头闪过,一套红色的衣裳挂在了凤千瑶的手上,凤千瑶对这个功能很满意。

曾经因为不能将祝馀草带出她郁闷过很久呢,她曾经以为除了她可以进出空间其他的都不行,能把东西带进祝馀草原是个意外惊喜。那其他的呢

念头闪过,一把红玉梳子出现在了凤千瑶的手上。

欢欢喜喜的,凤千瑶换好了衣裳。

然后,出现在了卧房里,坐在梳妆台前弄头发,一边弄发式一边臭美凤千瑶你又漂亮了一点点了哦

弄了一个比较简单的发式,别上红艳艳的珠钗,起身,往屋外走去。

运动了那么久,她早就饥肠辘辘了。

出门后,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座长长的屏风。那屏风几乎快一个屋子长了,一共九面,面面都是红梅,是红梅花开到花落的成长图。

转过屏风,她边来到了她的专用饭厅。她从来不喜在卧房,美称闺房用食,怕那味道将屋子给熏染了,就算是开窗门过气她也觉得有味道。这习惯是自从她长大明白了些事理嫌弃闺房有异味开始的。

饭厅里,除了乌云红豆这两个伺候的丫鬟,就是一大圆桌子上摆满的香喷喷的菜肴。

她经常坐的那个位置,摆着一碗米饭,筷子安静的放在白色的箸枕上。

坐下,拿起筷子,凤千瑶就不客气的大快朵颐,形象什么的,在吃货遇到美食的时候,都是浮云。一切都等她吃了再说。

许久,吃饱喝足,放下碗筷,擦拭干净嘴巴,净口、净面、净手。

离开。

新月过尚左,男子为尊,所以一向是男左女右。

但是凤千瑶从来不讲究这些,时而左,时而右,除非是凤父凤母看中尊重的人,她才稍微的讲究一些礼数。

正厅,凤千瑶风一般的落座在主座的左边,咧咧的翘起了二郎腿,取过乌云递来的温白开,一口饮下。

至于红豆,吩咐她人收拾饭桌的残局去了,顺便帮帮忙,那些餐具都是凤千瑶特别喜欢的,她要去监督着,免得哪个毛手毛脚的不小心给打碎了。

凤千瑶把玩着垂落在胸前的头发,幽幽地问,“凤千柔那朵小白花儿呢在做什么”

她见不得凤千柔好,不允许她小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小姐,你忘了吗她大概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乌云幸灾乐祸的笑着。

她对凤千柔的厌恶从来就不掩饰,是什么就是什么,原本凤千柔只是十天半个月见不得外人,在她的操作下成了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光是想想凤千柔如今的凄惨模样,乌云就忍不住想笑。

多年恶气一朝出,憋屈许久的心痛快极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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