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完成任务、为拉拢盟友,“鬼手书生”慕容笑深山中偶遇六大祸世番僧仅存之广勇广阐,广勇广阐数日不曾以活人练功,体内毒素郁结,见到慕容笑临近,立刻出手,但慕容笑远非寻常人物可比,数十招内不但未露败象,还趁机判定了两大番僧的身份。心思已定,慕容笑脚下步法一稳,放声叫道:“二位且慢”广勇广阐见他武功不低显然大有来头,却又主动叫停,显然是别有用心,左右再斗下去自己二人也无法打败眼前对手,索性停手罢斗,当下由广勇出面道:“你是什么人来这儿有什么目的”慕容笑呵呵道:“在下鬼手书生慕容笑,敢问二位大师可是来自南疆”广勇道:“来自南疆便又怎样”慕容笑道:“在下要告知二位大师一事,九州佛门源流极峻禅苑已经派遣武僧追剿众位大师,还请各位大师留神在意。”广勇冷笑道:“极峻禅苑是什么东西我们从未听说过。”慕容笑道:“看来二位大师虽然武功高超,但对九州武林还是略失了解。这极峻禅苑下辖数百高僧,武功高强之辈数不胜数,还有证果老秃驴坐镇本苑,就凭众位大师的本领,依在下看,要与极峻禅苑抗衡,似乎稍显不足。”广勇道:“你将极峻禅苑吹的这般神乎其技,像你这样武功的人他们有多少”慕容笑道:“不下数十人,证果老秃驴的武功更是远胜在下,以二位的武功在他手里走不了十招。”广勇这才猛然惊悟,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慕容笑哈哈笑出声来:“二位大师,你们修炼的功夫是不是需要活人来喂招”广勇道:“是又怎样”慕容笑道:“这帮和尚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多管闲事,你们杀人,他们便说你们是邪魔外道,必须要杀了你们才肯后快。其实,这帮秃驴杀的人不比我们少。”广勇道:“妈的,老子就是邪魔外道怎么了”慕容笑道:“二位大师武功高强是江湖上闻名的了,但是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在下倒是相请二位大师随在下同行,共同对付这些虚伪的臭和尚。”广勇道:“你就你一个人能怎么样”慕容笑道:“在下投靠了阴佛双煞二位大人,他们手下有数十员高手,在下就是其中之一。”广勇眉梢一挑道:“你是要我们去投靠”慕容笑道:“不敢,不是投靠,是合作。二位大师帮助我们杀死臭和尚,而我们则帮二位大师收集更多的情报。”其实广勇所言纯粹是武林中人好面子而已,他们五个人给刘早刘晨光等众路名侠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若是有人能助他们一臂之力那已经是求之不得,只是他们自恃武功深湛,不肯轻易吐口罢了。慕容笑虚与委蛇,几近吹捧之能事,终于说动二人与他同往荷叶禅寺,他二人给广任三人留下消息便随着慕容笑出发,他们可不知广任三人已经为犯下的罪过而偿命。
与此同时,无疑方渡一行亦渐渐来到逼命死关。
无疑方渡自从听了赤柱天钥临死前留下的讯息,便率领手下群僧,星夜兼程向着极峻禅苑本部匆匆赶回。中途,来至一片密林。
这一日,无疑方渡一行错过了一家镇甸,下一处村庄尚在百里开外,这片密林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此时已是深夜,密林中传来阵阵乌鸦叫声,听得群僧都是心中越来越瘆得发慌,无疑方渡正欲吩咐众僧生火,这一夜轮流执勤,将就一夜,左右众人都是佛门出身,倒也不惧这等待遇。
就在此时,无疑方渡忽然听得树上有人,听呼吸之声两粗一重,不是善茬,顿时全身一个激灵,拂尘一甩,呼喝一声:“众人备战,树上何人请下来一见”身影晃动间,三条人影从树上笑着跃下,每人手里一柄短杆朴刀,正是“塞北三刀”张氏三雄。无疑方渡做个礼,问道:“三位不知是何方高人为何在树上过夜不如与贫僧等人共同露宿可好”他话说的万分客气,但却已经暗暗运气,他心知这三人半夜埋伏在此,再加上手里都是钢刀利刃,哪里能是什么好人张天龙当先开口道:“臭和尚,你是无疑方渡”无疑方渡道:“正是贫僧,不知施主为何对贫僧如此仇恨,开口便是恶语相向”
回答他得却不是张天龙。
一个内含无限罪恶的声音,自天空响起:“无疑方渡,你今日来此,就陷死关,无命归矣”
言语中,阴佛双煞从天而降,惊得无疑方渡说不出话来。
所惊者,凭借自己的“司晨守夜耳目功”居然也没有发现这两个人的存在,更是不知这两个人究竟从何而来。
但理智很快战胜了恐惧,无疑方渡打个佛礼,道:“看二位装扮,想来也是佛门中人,有如此高深武功必是前辈,无疑方渡,有礼了。”无天摩罗哈哈狂笑,内功到处,震得密林中众多树木也跟着晃动起来。笑声中,无天摩罗道:“证果老秃驴的手下和他一样虚伪。”众僧听他直呼佛皇法号毫不避讳,竟还以秃驴二字侮辱之,都是义愤填膺,各自都握紧了手中齐眉长棍,只等一声令下,就要上前围攻这个大言不惭的疯子。但无疑方渡却仍旧在愤怒中不失礼数,依旧施礼道:“前辈估计和佛皇有些仇恨,晚辈不敢胡乱打听,不知前辈和众位武林高人今日埋伏在此,究竟是何居心”无天摩罗冷笑:“好个无疑方渡,倒是能装,本座不妨告诉你,你就是本座的第二个猎物。”无疑方渡已经听出话头不善,心中更已经猜出对方或许就是杀害朋友红华碧莲的凶手,但他终究是一代高僧,喜怒不形于色,仍旧不卑不亢道:“二位,是不是血洗了荷叶禅寺的阴佛双煞”无天摩罗笑道:“不错,本座就是无天摩罗。”域蚩天爱接口道:“本宫域蚩天爱。”这套贯口是他们平日就练习好了的,此时一说出来,全然没有突兀之感。
紧张紧张紧张,危机危机危机,阴佛双煞、塞北三刀伏击无疑方渡一行,双煞报名,无疑方渡一行都是大惊,眼前对头竟是全灭荷叶禅寺的仇敌,众僧慷概激昂,都要上前报仇。但无天摩罗却仍旧狂笑道:“无疑方渡,就你们这几个小和尚还不在本座眼里,只不过可惜了你们是证果老秃驴的部署,本座就没有理由放过你们。”无疑方渡此刻亦已经以内力震脱外层袈裟大衣,手中拂尘已经摆了个门户,轻声道:“既然如此,小僧领教前辈绝世武学。”无天摩罗冷笑三声:“和本座动手本座要先看看你配不配。”说着话,无天摩罗一招手,塞北三刀已经猛然窜出,三杆朴刀已经向着无疑方渡攻到
无疑方渡眼神一凛,身子一侧,先避过张天龙的一扑,同时拂尘、手掌并举,左掌拨开了张天豹的朴刀,右手拂尘缠住了张天虎的刀杆,这一招不但避敌,还暗藏反击的后手,非同小可。无疑方渡心知以一敌三必须要速战速决,一旦陷入鏖战,时间一场必然会因体力不支而败,是以拂尘一缠住了张天虎的刀杆,立刻喝了一声“撒手”同时借力后拽,这一招运上了毕生佛门至高内功,内劲外崩,非同小可,誓要一招之内将张天虎手中钢刀卸掉。岂料,张天虎为人彪悍,十指死死抓住刀杆,不肯松手,无疑方渡这一手没有震脱张天虎手中钢刀,反而将张天虎拉近了数步,几乎就要全身扑进无疑方渡怀里。照理说,这个时候无疑方渡此时只消以“大力棉化缠丝掌”的功夫猛击张天虎的后脑,就算张天虎武功再高、反应再快,闪躲空间终究有限,就算不立毙掌下,怕也得落下个重伤残疾,但此刻张天龙反手一刀、张天豹以下上撩的一刀都已经攻出,无疑方渡只得腰杆向前一挺,先躲开了张天龙的回马刀,同时脑袋一歪,闪开了张天豹的撩阴刀。这么一来,右手拂尘内劲一松,张天虎已经抽出朴刀,双手一抡,再赞一刀
无疑方渡恶战塞北三刀,要论真实武功、单打独斗,这三人没一人能是无疑方渡三十招之敌,但此刻以三敌一,加之兄弟三人多年同行配合可称得上天衣无缝四字,若有一人陷入劣势,其余两人立刻刀光相助,无疑方渡立时陷入下风了。
但无疑方渡绝非易与之辈,一双肉掌、一杆拂尘招数千奇百变,竟在颓势之中犹能伺机反扑,方才张天豹一个没注意就给无疑方渡拂尘抽中右肩,虽然激斗之中有两个哥哥掣肘,这一抽不曾带上深厚的佛门内劲,内伤是不需多虑的,但也是火辣辣的一疼。
就在剧斗中,无天摩罗猛然狂笑:“无疑方渡,你值得本座一鞭闪开”这“闪开”二字乃是喊给塞北三刀听的,塞北三刀闻声罢手,各自向后跃开。与此同时,伴随着“闪开”二字,无天摩罗身子已经窜了出来,身在半空,双足向着无疑方渡连连出招,这一双腿竟比无疑方渡的双手还要灵活,不但招数惊奇,劲道更是不小,无疑方渡闪开一踢,第二踢却只避开了要害,被这一脚正踢在右手小臂上,“喀拉”一声,右手小臂瞬间粉碎,拂尘脱手飞出,疼的无疑方渡眼前一黑,冷汗就流了下来。无天摩罗落地后,竟反而不着急对着无疑方渡下绝情,而是右手在腰间一抖,一根一米五分长的软鞭已经抽在手里,“啪”的一声打破了宁静的夜空。
这根鞭子恐怖至极,乃是由十根死人的骨头做成,无天摩罗就握着这十根骨头里的最后一节。无天摩罗道:“这是本座处死的十名地位崇高的和尚,无疑方渡,你值得成为第十一个。”无疑方渡此刻痛得耳朵嗡嗡直响,却是不肯屈服,仍旧道:“贫僧绝不会坐以待毙,无天摩罗,你杀的死贫僧,你不可能害尽天下修佛向善之人。”无天摩罗冷笑:“杀不杀的尽,那将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此话尚未落地,佛骨邪鞭如灵蛇一般陡然窜起。这根鞭子就犹如蛟龙、如灵蛇,根本叫人摸不清路数,无疑方渡看到鞭梢,躲避已经不及
佛骨邪鞭触体刹那,诡异磅礴的雄浑内力随鞭冲入无疑方渡体内,在无疑方渡筋脉里乱冲乱撞,一代高僧无疑方渡,体内筋脉尽碎,萎然到地。
筋脉尽碎,却有一道灵光骤然间澄明灵台,临终前最后一眼,竟仿佛看见了自西方教东渡以来众多以身为蜡、点燃世间曙光的真佛真圣,千言万语、毕生修行,化作死前最后一言:“我佛慈悲”
无疑方渡死于佛骨邪鞭之下,他一行所带数名罗汉,不曾走脱了一个,全部死于域蚩天爱手下。无天摩罗吩咐塞北三刀道:“你们三人把他们的尸体保管好,本座要让他们的尸体,出现在极峻禅苑的正堂里。张天龙大惊道:“大人,就我们三个人和您两位一起去吗会不会人手不足”他心知无天摩罗自恃武功绝世,谁说他武功不好立时就要招来杀身之祸,是以虽然心里没底,却不敢说自己一方人少,只敢说自己兄弟三人能力不足了。无天摩罗道:“你们三个在这里驻留数日,本座和天爱返回荷叶禅寺,把他们都带来。”张天龙满口答应。
悠悠万佛苑,巍巍五台山,严正庄明的极峻禅苑就位于其上。极峻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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