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和玄冥二老的对话同样也传来苏阳和明教等人耳中,殷天正正在助韦一笑疗伤,杨逍已经跃出,站在张无忌身后,道:“教主,我擒下此二人!”

而场边周颠带了几个人就要去擒赵敏,却找不到人,一问之下才知,就在张无忌和玄冥二老说话的时候,那女扮男装的公子哥见势不妙,已经悄悄走了。

“杨左使小心,玄冥神掌并非泛泛,这两人武功不弱!”张无忌看了一眼苏阳那边,见他和那红衣怪人打的难解难分,于是道:“我们一起动手擒下他,再去助苏公子!”

杨逍点点头,暴起出手,攻击向鹿杖客,张无忌则直取鹤笔翁,顿时场上六人分三对厮杀在一处。

这六人之中,若论招式精奇凌厉,当属苏阳,内功最深的则是张无忌,但杨逍的武功却是最好看,忽柔忽刚,变化无方,他也不用兵器,就以两条手臂对敌,忽而成剑,忽而为刀,忽而作短枪刺、打、缠、拍,忽而当判官笔点、戳、捺、挑,更有时左手匕首,右手水刺,忽地又变成右手钢鞭,相斗未及几十招,已连变了十几种兵刃,每般兵刃招式各不相同,所学之广之精令人咋舌。

鹿杖客玄冥神掌虽然了得,但比起杨逍就算强也有限,况且他已经激斗一场,兵器也被东方不败砸断,顿时被杨逍打的连连后多躲闪,险象频生。

不多时。就看那方张无忌一掌破了鹤笔翁的玄冥神掌,将鹤笔翁打翻了个跟头,鹿杖客心思大乱。虚晃一招跳出了战局,奔到鹤笔翁跟前,惊道:“师弟,你怎样了!”

鹤笔翁大呼:“今日要倒霉了,师兄你快跑!”

这两人出手很辣,心思歹毒,但从小一起学艺。少年、青年、中年直到老年,几十年来都在一起,从未分离过。感情比亲兄弟还要深,鹿杖客摇头:“要走一起走!”

杨逍仰天长啸,只震得四下里木叶簌簌乱落,道:“你们还走的掉吗?”

一道红影闪过。东方不败也被苏阳一掌结结实实的击中了左肩。顿时半边身子发软,飞出几丈,落在了鹤笔翁他们身侧。

鹿杖客吃过东方不败大亏,就要一掌拍下,东方不败咬牙架住了他,低声道:“合则两利,分则皆死!”

“什么意思?”鹿杖客脑子不太好使。

鹤笔翁却是个精明人,点头道:“对。我们联手冲出去再说!”说完飞快的怀里取出两颗药丸,捏开了上面的蜡封。递给鹿杖客和东方不败:“快吃,这是我师门疗伤圣药!”

苏阳自然容不得他们联手,刷刷刷三剑直刺三人之中最弱的鹿杖客,鹤笔翁和东方不败急忙来救,一人拦住一剑,此时张无忌和杨逍业已攻到,当的一下,鹤笔翁手中鹤嘴笔被杨逍一拳打飞,东方不败则又和张无忌对了一掌。

最后这一剑却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了,鹿杖客惨叫一声,被长剑透肩而过。

没料到他任由长剑在自己穿过自己的胸口,猛地坐起来,一把抱住苏阳大腿,大喝道:“师弟快走!来日为我报仇!”

苏阳长剑剑气一震,将鹿杖客胸口震出一个大洞,鹿杖客一时未死,两手如同铁箍一般死死搂住苏阳大腿,十指深陷,苏阳无法拔剑,只能一掌朝鹿杖客头顶击落。

波的一声,这下鹿杖客倒是死了,但肌肉却僵硬,抓住了苏阳一时难以脱身。

鹤笔翁见师兄惨死,大呼一声‘痛死我也’拼命受了杨逍一掌就要朝苏阳扑去,东方不败咬牙晃动身形冲到杨逍身前,两掌逼退了杨逍,胸口一阵烦躁欲呕,连忙拉着鹤笔翁急退,喝道:“快走,日后我帮你复仇!”

鹤笔翁一咬牙,他心思通透,看出来再战下去绝对有死无生,非但报不了仇,自己的小命也要折损在这里,气的满脸通红,却只能跟着东方不败一起突围,两人联手之下,前来阻拦的五散人和五行旗教众无人是一招之敌,纷纷飞出,或是被二人擒住朝后掷出,去阻拦张无忌苏阳等人。

苏阳和张无忌怎能让他们逃了,苏阳几番发力,终于震开鹿杖客的尸体,身形如箭窜出,而张无忌已经飞身冲了过去,人在半空,连续三记劈空掌。

就在此时,地面忽然剧烈的震动起来,远处传来马蹄如雷,明教有小头目大声来报,有大量的元军骑兵来攻,看旗帜,竟然有两个千人队之多。

张无忌身在半空,两道箭链一般的连珠箭从远处射来,他双手连连挥震落了箭,人也落下地来。

此时就看远处烟尘飞扬,从大路上驰来大队大队的蒙古骑兵,远远看去如同潮水一般蜂拥而至。

苏阳脚下发力狂奔,什么轻功招式也不顾了,只朝东方不败的方向猛追,眼看就要追上的时候,忽然之间头顶居然轰隆一声,炸起一个响雷。

嗖的一声,一道有些类似剑气的东西,不知道从何而来,射在面前地面上,苏阳顺着剑气来的方向望过去,就看人影一闪,发出剑气的人已经不知去向。

这么一耽搁,东方不败带着鹤笔翁已经逃向了蒙古军中,蒙古骑兵见到鹤笔翁和东方不败之后便让开一条路,等二人过后又再次围住了,旗帜招展战马嘶鸣之中,将明教众人团团围在中央,蒙古兵在马上大声的呼喝,却并不放箭。

杨逍举起令旗大声喝道:“锐金旗守东北方,洪水旗至西南方包抄。”明教中一队白旗教众向东北方冲杀过去,一队黑旗教众兜至西南包抄。

又见黄旗的厚土旗、青旗的巨木旗教众从中间并肩杀出,犹似一条黄龙、一条青龙卷将出来。元兵阵脚被冲,一阵大乱。但双方人数优劣依旧一目了然,且蒙古兵座下都是骏马。只要一个反攻,未必不能扭转局面。

立刻就有几名百夫长在阵前调度,作势欲扑。

好在此次前来的五行旗教众都是武功不弱之辈,明教高手大多未曾受伤,就算人数不如对方,几名高手一阵冲杀,斩了对方领军的大小将领。也自能退敌。

张无忌和苏阳对视一眼,各自从锐金旗教众手中接过一根标枪,运力于臂。猛然掷出,呼的一下,标枪飞出百丈之外,将两名蒙古百夫长透胸而过。

蒙古骑兵一阵骚乱。其余领队军官纷纷退到队伍的最后方。并不靠近,却也没有再下令进攻。

突听得号角鸣呜响动,几骑从山坡上奔驰而至。远远看去,正是之前赵敏手下的箭手,为首的那人摇动一根金色龙头短杖,叫道:“主人有令,救人之后便立即收兵。”

蒙古兵得了号令,后队变前队。不多时便又退去,远处那箭手又大喝道:“我家主人赠予明教一物。还请收下。”说罢,将一件什么事物绑在箭上,远远射来,苏阳随手一抄,是个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有半盒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药膏,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写着‘送上黑玉断续膏,助三侠六侠聊伤,以表心意,赵敏拜上。’

既然已经追不上了,苏阳只能笑了笑:“她倒是懂规矩,从我们手下救走了两个人,又送来药膏,治好我们两个人。”

张无忌倒是大喜:“这药膏我曾在胡先生的书上看过,的确有奇效。”

奇效?只要是毒效吧。苏阳摇了摇头,赵敏鬼灵精怪的,原剧情里第一次就送了毒药,谁知道这次还是不是,把药膏交给何铁手,道:“你看看到底有毒无毒。”

何铁手接过闻了闻,道:“一时三刻看不出来,若是不急容我几日。”

张无忌是医道高手,他瞧了瞧也看不出其中有鬼,但事关两位长辈性命,对方又明显是元庭的人,还是稳妥为上。

于是众人再次起程,朝少林寺的方向走去,不多日便到了少林,和原剧情中无甚区别,少林寺一众僧侣去向不知,只发现一个‘先诛少林,后灭武当,唯我明教,武林称雄’的十六字留言。

殷天正、铁冠道人、说不得等人不约而同的一齐叫了出来:“这是移祸江东的毒计!”

张无忌眉头紧锁,大叫起来,说道:“‘先诛少林、再灭武当’,只怕……只怕武当派即将遭难。”

韦一笑道:“咱们义不谷辞,立即赴援,且看到底是哪一批狗奴才干的好事。”殷天正也道:“事不宜迟,大伙立即出发。这批奸贼已先走了一两天。”

张无忌心想宋大师伯等不知是否己从西域回山,这一路上始终没听到他们的音讯,倘若途中有甚么耽搁变故,留守本山的只有太师父和若干第三代弟子,三师伯俞岱岩残废在床,强敌猝至,却如何抵挡?想到此处,不由得忧心如焚;朗声道:“各位前辈、兄长,武当派乃先父出身之所,太师父对我恩重如山。今当大难,救兵如救火,早到一刻好一刻。我想先行一步,嗯,还请韦蝠王和苏公子与我同去,杨左使和外公带领众人随后敢来。”

苏阳摇头道:“此处距离武当千里之遥,单凭轻功只怕不行,我马快,但只能坐两人,张教主和我同去就行。”

韦一笑等人见过苏阳武功,也不反对,唯独何铁手冲苏阳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微笑。

“我送送你。”何铁手说。

到了少林寺外,唤来老酒,苏阳把何铁手拉到一边,道:“你有话要说?”

苗疆女子说话直来直去,何铁手似笑非笑道:“赵姑娘长得不错,你喜不喜欢?”

苏阳一愣:“你问这个干嘛?”

何铁手道:“你若是不喜欢,就让我去。”

苏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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