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沈琛带着我回到了别墅,林语柔见到他回来态度好的不得了,完全没有先前的嚣张气焰,我对她仍然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同住一个屋檐下,我做不到待她好到一定的程度,但是我能够做到的就是安分守己。
午餐,林语柔没有刁难我,沈琛上班的时候不回来用午餐。
餐厅里,我坐在林语柔的对面,她今天用餐倒也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止。
“苏唯,你觉得沈琛对你是真爱吗?”她笑着反问道。
我没有打算和她进行攀谈。
有些话不说是最好的,尤其是和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林语柔。
她见我没有回答的欲望,接着继续说道,“我不妨告诉你,他绝对不是你表面所见的那么简单的人,不瞒你说,就算我那么爱他,喜欢他,可我一样看不透他的内心,你认为但凭你的能力就能够把他给看透吗?”
林语柔的话我有听到,但是我不愿意回答。
沈琛和我之间的事应该由我们两人亲自谈,而不是她问什么,我就必须要回答什么,这毕竟与我的想法是不相符的。
最重要的一点,我现在应该毫无保留的相信他,而不是相信别人。
她现在不和我急的脸红脖子粗,喝着汤,缓缓地道,“苏唯,我真是替你可惜,你说你好好地一个女人,何必跟着沈琛呢?没名没分的,以前你要报仇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可是现在,你根本不为报仇活着,又何必心甘情愿的当见不得光的情妇呢?”
我仍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保持沉默就对了,和她只要一开口说一句话,她就会变本加厉。
现在的我和沈琛已经不是情妇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们也没有追究过,我只是觉得在一起开心就行了,何必追问那么多。
林语柔喝完汤放下碗,“苏唯,你这样跟在他身边就等于是变相卖·淫。”
我微微紧握双拳,她说的这句话深深地刺激到我内心的情绪。
不过,不管她怎么说我都不会当回事儿。
她给我灌输这些名目,目的就是想惹我暴跳如雷。
我推开椅子起身离开了餐厅。
按照她这么死缠烂打的表现,今天中午的午觉我认为还是回家去睡比较安全。
我离开别墅,打车去了公寓,一进门就往卧室找去,我脱掉衣服换上睡衣掀开被子躺下。
林语柔果然是有手段的女人,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刺入我的内心深处。
我关掉手机打算好好睡个午觉,生活在别墅里,以后需要面对林语柔的事还会有很多很多,一觉睡醒后,我闻到一股难闻的气息,味道好像是从隔壁传来的。
我打开门往隔壁方向查看,发现那间房已经着火,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了一只最大的行李箱把陆毅铭的东西往皮箱里面倒,顺便拿上那条装有柳茜给我的记忆卡的项链,再拿上钥匙。
楼道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我乘着电梯下楼,楼下
围满了人,消防员已经在灭火。
这场火起的有点诡异,据我说知,隔壁邻居那哥们儿似乎不在家里抽烟,他一般都会下楼抽烟,家里还有个怀孕的老婆,两人感情非常和睦,谈不上有什么矛盾。
我想起前几天他和林语柔起了冲突。
这件事绝对和她有脱离不了的干系,这就说明,她这是想要杀鸡儆猴,故意在隔壁放火,看上去祸不及我,就算沈琛真的要追究,我没有受伤,她自然就能神成功退,这女人好狠毒的计谋。
火很快就灭了,发现的比较早,其他的楼宇并没有波及,除了我隔壁的那一户。
林语柔这件事做的非常决断,她就是要给那户人家一个教训,加上事情是出在我的隔壁,大概也有要提醒我的意思。
我又重新回到了家,把皮箱打开,等到皮箱打开后,我发现一张照片不知道从哪里掉了出来,照片里的陆毅铭笑的很阳光,就是他旁边的女的头那个部分被剪掉了。
我有一点难以置信,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可是为什么要剪掉这个头呢?和他合照的女的有什么见不得人吗?
我现在觉得他的死越来越扑朔迷离,好像很多真相被隐藏了没有浮出水面,而我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尽管当初,秦桑与林语柔合谋害死了陆毅铭,可是我始终没有彻彻底底的了解过我弟弟,他究竟在死之前做过什么?和什么人有过来往,这些我统统不知道。
我把属于他的东西重新搬回到房间里,一件一件分类好,暂时我没有心力去调查他的事,得把沈琛之间的事先给解决掉。
我整理好属于陆毅铭的东西,又回到客厅休息了一会儿,估计我们这里起火的事,今晚的新闻会进行热播。
女司机给我打电话,说是她已经抵达了楼下。
我起身,拿上家里的钥匙离开了家,乘着电梯下楼,我走出公寓,听到那哥们在哭,好像很多钱都烧没了,其中有一部分是他老婆生孩子的钱。
我觉得这件事多多少少与我有关,明天得把这笔钱送给去,不管他要不要,我觉得孩子是无辜的。
我坐进车里,女司机载着我离开,我靠着车座,闭着眼睛养神。
等我回到别墅,沈琛正好下班,我们是一块儿进的门。
晚餐的时候,林语柔拿出手机放在餐桌上看新闻直播。
新闻里报道的就是我住的那一栋公寓起了大火,烧没的就是我隔壁的那个单元。
“这世界上,人做的太坏是会有报应的。”她端着碗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指桑骂槐道。
我没有与林语柔一般见识,今天的我的确也是吓到了。
隔壁那一场大火,整不好现在没命坐在餐厅里与沈琛一块儿用餐的那个人会是我。
当然,关于整件事的计划究竟是怎么样的,也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
“纵火案要是人为肯定会立案调查,一旦调查到什么蛛丝马迹,该坐牢坐牢,该罚款罚款。”沈琛端着碗冷冷地道。
他这句话很明显是说给林语柔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