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瞳的脸变得更红了,只觉得全身都泛起着一阵颤栗。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不会觉得有什么,如果是正常的君寂生,她可以抗拒,可以挣扎,可以拒绝,可偏偏,她现在所面对的是非正常状态的君寂生。
这让她简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虽然人家这样光明正大的在吃着她的豆腐,可是这对小孩子来说,只是表达亲昵而已,甚至连一丝一毫的亵渎都没有。
反倒是她,越是被他这样抱着,她就觉得心跳越是加速着,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了。有邪念的人,不是他,反倒是她了。
再这样下去,估摸着她都要发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总算是松开了她,她红着脸,赶紧整了整衣服,然后把他给推进了浴室。
直到把浴室的门给关上,她才算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还要再和他度过这一晚吗仿佛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有时候越是看着他对她如此的亲昵,对她露出如此的笑容,她就越发的会有种心酸的感觉。
他现在对她有多依恋,等恢复了正常后,对她就有多冰冷吧。
郁故恒说,他和澄澄将来会是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
那么她和寂生呢,也会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吗
秦思瞳不由自主地发着呆,直到浴室的门再度打开,君寂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秦思瞳抬眸一看,这会儿君寂生的身上套着一件睡袍,睡袍的带子系的太松了些,以至于胸口处大片的风光露在了外头。
秦思瞳赶紧上前道,“你睡衣没穿好,这样会着凉的。”
然后那双凤眸,很是无辜外加一点茫然地看着她。
秦思瞳叹了一气,直接伸手,帮他重新穿好这一身的睡衣,不过重新穿,就要重新把他的睡袍带子给扯开了。
这一扯开,他的身体顿时也在她的面前暴一露一无一遗了。秦思瞳只能让自己的目光尽量保持盯着一个点儿,同时在心里暗自的对自己说着,又不是没看过啊,有啥好在意的。
就这样,她把他睡袍拉好,又重新在他腰间系好了带子,然后对着他道,“来,坐下,我给你吹下头发。”
他的头发也湿漉漉的,要是不快点吹干的话,没准还会加重了他的发烧。
他应了一声,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秦思瞳翻出了一个吹风机,手指轻轻的插一入着发间,给他吹着头发。
这样的情景,让她又不由得想到了以前,她也是经常给他这样吹干着头发,那时候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如此的甜蜜。可是现在,这种甜蜜却已经是不复存在了。
这该是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的给他这样吹头发,也是最后一次的,和他共度着这个晚上吧。
等明天,他的烧退了后,一切就又回到了原点,她和他也不会再有什么牵扯了。
入夜,她和他躺在了床上,他的手紧紧的搂住着她,深怕她会跑了似的,那一双凤眸,也是牢牢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