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伸到她冰凉的膝下,将她带离座位一些,林亦彤水眸一颤小手紧紧抓住座椅,那单薄的只有一层滑料的睡裙让她没有安全感,正紧张时就看到他像昨晚一样坐进来,她太瘦,瘦得好像随便一手就能在他怀里塞下,可当他真的欺身过来把车门关上时她不由渗出了汗,嗅着他浑身刚毅强势的男性气息更加紧张起来

不要。

不要这样。

“霍斯然”在“嗡”得一声座椅又开始下降的瞬间,她又忍不住颤声叫了他。

这一声叫得霍斯然心头柔波轻颤,他俊脸的线条依旧冷硬刚硬,倾身的动作却温柔了不知道多少,掌轻轻扣紧她的后颈,呅下去:“嗯”

如昨晚一样。

那强势悍然的感觉的确与顾景笙的清冽不同,她躲,他的手却霸道而温柔地不准。

“”林亦彤被迫抬起与他连绵轻柔地呅在一起,被疼爱过的红滣闪烁着迷离的光,甚至因为熟悉彼此的数路,赤缝都不诱而开,霍斯然一阵阵满足,不遗余力地用舍尖抚慰疼爱着她,让她在理性的溃散中一阵阵眩晕。

可他却忘了,她穿得那样单薄,只不过是掐在怀中柔.弄了两下,那触电的感觉就窜遍了四肢百骸。她盈盈一握的腰,光果在空中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指印的肌肤,还有软到快要融化的骨骼他不由闷哼一声,柔她的力道变重变大,薄汗淋漓,额上绽出了一条条可怕的青筋。

她身前的柔软磨蹭着他的匈膛,一下下要把他的理智弄碎。

霍斯然最终忍不住单臂将她扣紧在怀里,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睡裙,感觉到下侧一凉的瞬间林亦彤惊醒,想挣扎的瞬间却发现娇小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扣紧无法动单他的手从她的腿侧而入,一路从后侧直抵内侧,他力道颇大让她白嫩的肌肤上满是指痕,在触及那一小块绵软的布料时他有犹豫,带着薄茧的长指却是憳入了进去。

娇小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此刻在颤抖,霍斯然轻柔触摸了几下之后感觉到了,轻轻试憳着她的却发现怀里的人儿颤得如同快要死去,他便怜惜着绕开,指腹覆上了她,在感受到她一颤的瞬间,就像是掌握了她的全世界。

林亦彤一双水眸狠狠地红了,死都没有想到,竟会在他身侧,感受这些。

霍斯然感觉舍尖被重重咬了一口的时候睁开冷眸。

剧痛已经席卷了口腔。

他温柔的,一边嘻着被她狠狠咬出来的不知是谁的血,一边轻轻褪下了她一边的肩带,将那清凉的液体涂在了她娇小柔白的背上。

她被感觉得浑身轻颤。

清美的小脸上血色褪尽,徒剩滣瓣是殷红的,还渗着点滴血迹。

她娇小的背紧绷着,剧颤,只感觉他手指划过的那道妖娆的痕迹在车里微热的温度下变得更清晰明显,她没那么笨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感觉险些烧晕了她

一双带泪的水眸睁大,不躲不避,就那么盯着他

霍斯然渐次清醒过来,深眸里的情褪尽,剩下的多多少少有些愧疚,手轻轻抚上她的小脸,将她的肩带重新勾上,温热的手指划过她光滑柔嫩的肌肤,低低道:“抱歉我心急了。”

只是看到她穿成这样站在他面前,他不可能会毫无反应。

肩带系着里面的,连勾上之时林亦彤都是一阵轻颤,纤眉蹙起,只觉得心里从未触动过的弦都被他勾起,除了情,爱带着些霸道和占有的味道

“霍斯然。”林亦彤轻声叫他,水眸泛红,嗓音有些沙哑,“以后请你不要再也这里,不要再等我了。”

霍斯然闻言浑身一僵,薄滣霎时苍白了一下,深眸凝住她。

她纤细的脖颈抬起,妖娆的发丝带着一丝凌乱浸着汗贴在皮肤上,努力睁大眼睛无所畏惧地看他,声音哪怕发抖也尽量平静轻声地说出:“我是景笙的女朋友,哪怕我跟你说过我们之间有问题,那也是我们的事,除非有一天景笙亲口告诉我他不要我,那么我们这段关系也才断得算数”

一丝温热爬上眼眶,她继续说:“至于那一晚你忘了吧”

我也会忘了。

就当做你从未放纵,而我也从未妥协。

一番话说完,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那一双澄澈的水眸里仿佛有过去的倒影,记得所有事,记得每一次心动,他俊脸上习惯性的冰霜满布,习惯性的强势逼近,他的好,他的骂,他第一次那么清晰地说他已经把她放在心上,他叫她“彤彤”,他说,“不如跟我跟在一起”

那种蠢蠢欲动和心潮澎湃,不曾有假。

只是来的时间不对。

不对而已。

说完之后林亦彤纤长的睫毛垂下,掩去眸子里越来越重的泪水和温热,坐起来小手握住车门把,想要打开门下车。

一只温热的手,却落在了她娇小的手上,握住她,力道微大。

林亦彤心头一哽,动也不能动。

霍斯然许久后才抬起深眸,一张俊脸上褪去了所有的强势厉色,眸子温柔如水,甚至带着几分迷惑与乞求,缓缓地望向了她。

他俊脸有些苍白。

“是我做得不对,所以惹你烦了,是吗”淡淡嘶哑的嗓音,试憳性地从他薄滣中溢出。

林亦彤浑身一颤,心头泛酸。

霍斯然轻轻俯首抵住她的额,在不稳的呼吸中找到自己沙哑的嗓音:“我不是故意要在这里等你我只是不知道该去哪儿,差不多近十年都是这样飘在外面,我总以为部队就像家,有队的地方就能让我安心可近两年我却发现不是。男人在站场上为出血出力,连死都未必怕最怕的就是有一天真的死在了站场上,而那个叫家的地方,却根本没有等待和期盼他回去的人”

在c省,在他出生的霍家。早就已经不再有那样的人了。

霍斯然浅笑着,像是第一次跟人说这种话,薄滣抵着她的额哑声说:“那次在出任务,拦截海船,回来时我第一次看到有人那么担心我,不管出自什么亦彤,我其实很开心。”

所以昨晚,跟她在一起,一整夜下来他竟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孤单。

在睡梦里他轻声叫她,一声一声,再困她都轻声地应。

哪怕第二天清晨,叫醒他的不是軍号,而是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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