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愣了一下。“竟然是你写的连我父亲的笔迹都这么像”“看来父亲除了带走了记忆,什么都留下了”凌锋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白瞳,不得不,你赚了我父亲的优良传统都留给你了”“除了你睡觉的时候不像个人类以外,其他的倒没什么问题”显然,自从知道白瞳占据了父亲的躯体,凌锋没把他当正常人。“我睡觉的时候怎么了不正常吗”“除了醒来的时候,脖子和四肢有些酸痛,其他没什么啊”白瞳有些不解地看着凌锋。“呵呵正常,太正常了”一想到白瞳睡觉的形态,凌锋直嘬牙花子。不过他没打算揭穿,主要是想到揭穿了也只是给白瞳平添压力。凌锋见过多次黑影在岩壁上扭曲的样子,与白瞳的睡觉姿势有异曲同工之妙。想必这是白瞳的后遗症,已经无法改变了。“好了,就这样吧”“凌队,您要走了吗那恕不远送了”白瞳看似很客气,但是表情却出卖了他送瘟神的心理。凌锋莫名地笑了笑。“白瞳,你得跟我走”“别介啊我一个瞎子,出去什么也看不到,我在这里挺好的”白瞳赶忙推脱。“你真瞎了吗”“对啊您这不都看到了吗睡觉睁眼,结果被吸收了视力,这才会写下那句话提醒你”“你就别狡辩了,我知道你并没有瞎不然你怎么知道壁画上的人数的”“害那是部落里其他人告诉我的,你不信可以去问他们啊”“果然”“那部落里的人数你又是怎么数出来的也他们告诉你的呗”“是啊您真英明”凌锋冷哼一声。“还跟我装蒜”白瞳笑了笑,笑容中透露着一丝得意。不得不,他对怎么掩饰表情没有丝毫概念。凌锋眼神流转,随即轻声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还真是个瞎子”“那壁画你是用什么画的”“松油”“”“记得还挺清楚嘛”“你阴我”凌锋眯起眼睛笑了笑。“那么问题来了,你眼瞎是怎么作画的”“这”白瞳脸色青白变幻。“你怎么知道壁画是我画的”“我刚知道的啊”“你诈我”“看来我父亲把智商带走了,那我就放心了”“你”白瞳有些恼羞成怒。随即,凌锋微笑着拍了拍白瞳的肩膀。“跟我走吧外面的花花世界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吗”“不去,我的眼睛真的瞎”“了,你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白瞳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凌锋手中的那枚诡眼青铜镜眼神中浮现一丝贪婪,随即,就要伸手去拿。“看看就行了,怎么还上手了”于是,白瞳眼巴巴地看着凌锋把青铜镜收了起来。“现在眼睛还瞎吗”凌锋饶有兴致地盯着白瞳。白瞳木讷地点零头。“瞎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我去我父亲还给你留了这些好词”白瞳回了回神,眼神依然直勾勾地盯着凌锋的口袋。“能告诉我这枚诡眼鉴是从哪里拿到的吗”“诡眼鉴这诡眼青铜镜竟然还有个这么高大上的名字”“是的,诡眼鉴是古瞳国高层身份的象征,虽你这一枚是最低等的青铜诡眼鉴,那也依然足够位居古瞳国高位了”到诡眼鉴,白瞳口若悬河。“你对这玩意记得倒是清楚”“我们护卫队奋斗一辈子,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获得一枚诡眼鉴,能够借此挤上高位,这信念几乎是印到骨子里的”凌锋轻轻点零头。“哦,原来是这样,这是那副棺椁里面的尸体送给我的”“”“能不能让它也送我一枚”“不好意思,那具尸体自焚了”“”白瞳无语凝噎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老弟,你还记得我画的第二幅壁画吗”“你想的是你画的那具鬼鬼祟祟的尸体吧”白瞳内心一惊。“您竟然看出来了”凌锋嘻哈一笑。“不得不,你画得真一般,如果不是我仔细端详,还真看不出来端倪”“不过,想必你那么画应该是有原因的,或许也正是如此,那幅壁画才得以完整保留下来吧”白瞳眼睛一亮。“您的意思是我那么画的目的是为了提防有人破坏”“你自己画的,你问我”凌锋白了他一眼。白瞳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的记忆都混乱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那我来试着给你提个醒,试试你能不能想起来吧”“第一幅壁画,那个贵妇给你们安排任务,应该是护送一副棺椁到这里”“联系到第二幅壁画,第一幅壁画有一个疑点,她在城门口大张旗鼓地交代一个秘密任务,是有目的还是脑子有病”“身上悬挂诡眼鉴的哪个不是人精啊我脑子有病,那贵妇都不会有病肯定是别有用心”显然,白瞳很笃定。凌锋点零头。“好,那么问题又来了,她的目的是什么”“我想起来了,是为了诱骗那具鬼鬼祟祟的尸体进入我们的棺椁”“好,既然如此,那具尸体自己不可能进入棺椁,必须有人从旁协助,而且必定是你们队伍里的人,也就是,你们队伍里有叛徒”“所以到邻三幅壁画,少了一个人而少的那个人就是你”白瞳猛地后退了一步,一脸震惊的神色。“我我是队伍里的那个叛徒”凌锋瞥了他一眼。“就你这智商能当叛徒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那那为什么会单单少了我”“我提醒提醒你,你被灭口了”白瞳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显然凌锋这句话勾起了他的记忆。“哦我好像记起来了,我发现了他们的阴谋,然后他们把我杀死在黑古太岁棺椁旁”“什么阴谋”“偷梁换柱,鸠占鹊巢”白瞳情绪有些激动,显然他想起了那段经历。“你刚才他们,看来还不止一个叛徒,你还能记得有几个人吗”“当然记得”“有几个”“除了我,都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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