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你的语气,好像这个后生不简单啊”
沙秦似乎在捋着胡须,如果有的话。
凌锋只是笑了笑,“这个不简单的标准在我这里和在你那里肯定是不一样的,不过都不是走寻常路的医生啊”
“对了,小兄弟,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二十一世纪,2020年,不知道你们当年的时间是怎么计算的”
“这个要问牧游长史了,他做历史记录,必定用到时间划分”
“哦,这倒是,不过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个问题确认一下”
“文人真是事多,快说”
“你刚才叫大侄子什么”
“小兄弟啊”
“那你低我一个辈分叫叔”
“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还抽你大嘴巴”
“你抽我,我就挠你他是我大侄子,你叫他兄弟,难道不应该叫我一声叔吗”
“”
“滚一边去”
“难怪沙钧不想搭理你”
“你”
“行了,牧游长史,你们俩掐架拌嘴的时候还多着呢现在先帮我理顺一下时间轴吧”
“好既然大侄子发话了,我就先不跟这老变态一般见识”
“老顽固”
“老变态”
“老”
“再吵下去,我可就没有耐性了,冥眼之门已经好久没进食了”
冥眼之门逐渐开始旋转,阵阵微弱的吸扯之力笼罩向沙秦和牧游迁两人
“大侄子,我们不吵了”
“小兄弟,我们不吵了”
冥眼之门瞬间停止旋转
“那就好,牧游长史,你先说说吧”
凌锋也是暗感郁闷,躲了章庆生和白瞳那俩货,又来了这俩
“好好好”
“最开始的记录是以四十五年一个巡回,并没有具体的年代”
“如果能有个事件对应着具体年代的话,我就能推算出来”
凌锋想了想,“我倒是可以给出一个供参考事件年限,就是九大家族撤出古瞳国的时间。”
“这倒是可以,有了这个时间我便能把重要事件的时间对应着推算出来。”
“好的,记得我看看过沙秦离开古瞳国后,自立门户的时间是公元前315年,也就是2335年前,你以这个时间作为参考点,能否推算出时间轴”
“我自立门户应该就是转移出我这部分记忆之后的事,就是不知道长史大人有没有把这个光荣的时间记录在册了”
牧游迁冷哼一声
“你甭跟我阴阳怪气的,就你那点破事还不值当得我记录在案”
“你我沙秦这么重要的事件你竟然都不记录,你这是渎职我以后要在族长面前参你一本,你假公济私,徇私舞弊”
“随便你”
凌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此时也不能再用冥眼之门唬他们了
这玩意用一次两次还行,用的次数多了就好使了,总不能真的吸收他们吧
“那就是说,这个事件不能作为时间参考了”
牧游迁沉吟了片刻,“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这老顽固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
“我愿意你管的着吗有本事你来推算啊老变态”
凌锋轻咳一声
“牧游长史,你继续说吧听你的意思沙秦离开后,还发生了其他事情”
“是的,这老变态扔下我们离开之后的第三年,族长落入了九大家族手里”
“那也就是说公元前312年,2332年前,沙影被捕”
“没错,再往前就是九大家族突然发动内乱,到处抓古瞳国国人的时间了”
“对于古瞳国国民来说,那是古瞳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日子,也是最后的日子”
“虽然我没有再把它记录下来,但是它牢牢印在了我的骨子里”
“时间是2886年前,也就是公元前866年,沙影族长在九大家族发动内乱的554年后被捕”
“你在胡诌吧这些事连我都记不真切,你怎么可能还记得”
“你这老变态知道什么我为了记录下这些真相,在被九大家族抓到这里后不久,我就请求他们把意识转移到了九大家族外戚居所的石碑之下,负责看守他们”
“哪里像你出了事,只知道跑路”
“你”
“行了,沙秦,你就别还口了牧游长史尽了长史的本分可歌可泣啊”
“牧游长史,你可还记得九大家族内乱都抓了哪些人”
“所有人,除了族长他们抓不住之外,所有国民,五千多人,都被抓到了这地下堡垒”
“所有人九大家族总共才多少人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自从知道古瞳国只有那么点人之后,凌锋一直疑惑九大家族凭什么能抓住那么多人
“九大家族已经奴役我们太长时间了,加上不断的记忆重置,我们已经不可能记得还有沙族了,而他们则可以随意灌输给我们对他们有利的信息”
“其中,古瞳国即将灭亡的推测便是他们最大的筹码,发动古瞳国国民耗时四百多年建造了这样一座地下堡垒,没想到最后却成了古瞳国国民的地狱”
“地下堡垒建成之后,陆续有国民失踪,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国民不见踪影,当国民意识到九大家族的阴谋时,已经太迟了”
“最终,任谁都想不到,一直在宣扬古瞳国灭亡论的九大家族竟然是灭亡古瞳国的罪魁祸首”
“如今,古瞳国的国民已经所剩寥寥无几,除了族长,也就沙钧和我哦对,还有这老变态”
此时,沙秦并没有骂回去,而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是啊最后古瞳国所有国民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该死的九大家族,天杀的太古铜陵”
凌锋脸色平淡,“你知道那段你们的族长在做什么吗”
“其实,那个时候族长已经不再是族长了,沙族已经名存实亡了”
“是啊尽管我听说她会不时地出现在地下堡垒,可是她一个人根本无法与九大家族对抗”
“那她记忆重置了怎么办”凌锋疑惑地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沙秦忍不住得意地笑了笑。
“说到这里,你还笑得出来还是人吗”牧游迁怒骂道。
“不好意思,说起族长,其实她是我最得意的两个作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