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皇帝私库中的一百两银子到了”

就在祁白钰刚要说完这句话时,外面的正月突然抱着一百两银子出现在门口。

祁白钰一下子把刚刚的话忘在脑后,冲出了门看着白花花的银子。

正月突然有一种,他家爷又要把他发配去喂马的感觉。

养心殿

楚中天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下朝之后,接着就要批奏折。

楚中天把最后一个奏折批阅完成,放在一边,打算和自己新的小被几培养一下感情。

二月二抱着准准的五十张奏折出现在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皇上翡翠叶子兑换的奏折。”

楚中天:后悔,现在就是非常的后悔

靖王府。

楚含蕴带着楚民安以及靖王府的一众下人丫鬟婆子,在靖王府门口等待着靖王爷楚雄天的归来。

楚雄天会时不时的外出到各地去讲学。

马车越来越近,楚含蕴藏在袖子下的手攥紧了帕子。

看到父王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眼神而并未给她,楚含蕴就知道,有些事情父王已经知道了。

靖王妃在生下楚世子之后,没几年就因为身体虚弱去了,靖王府都知道,靖王爷每次外出回来不许人打扰。

但是对自家郡主和世子当真是极好的,从未训斥过,即便世子犯了什么错误也都是温柔的教导。

楚含蕴和楚民安两个人一起用了晚膳,各自回了院子。

而在屋中楚含蕴紧张的捏着手中的帕子,直到有丫鬟传唤。

“郡主,王爷叫您去书房。”

楚含蕴应声,之后借着月光慢慢走到了书房。

看到父王正一边看着母妃的画像一边等着她。

楚含蕴敲门,“父王。”

“进”

楚含蕴进了书房之后,站在书房一隅,然后行礼,“父王此次归来,不知能待上多久”

楚雄安微微抬眼,看了一眼楚含蕴,“永安县主的事情,本王已经知道了,蕴儿,你是靖王府的嫡女德阳郡

主,你应当知道永安县主的父亲祁战庭有着南楚国所有的兵权。”

楚含蕴敛下神情,“蕴儿知道。”

“你既知道,为何又让民安对永安县主出言不逊,皇帝此次的作为不仅是在打民安的脸,更是在打本王的脸

“是蕴儿考虑不周。”

“你身份尊贵,为贵女,就要知礼数,懂分寸,一定要把永安县主请至王府,亲自道歉,并且皇帝身边的

温景行,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给拉拢过来。”

楚含蕴看着冷漠的父王,有一种错觉,她似乎只是父王的工具,但是又能感受到父王脸上关切,楚含蕴压下

心头的怪异,“是。”

楚雄天放下画卷朝着楚含蕴走过来,抬起手,摸了摸楚含蕴的脑袋。

“蕴儿,父王没有怪你,只是你要清楚,你是靖王府的嫡女,为人处世有太多的眼睛看着,你一定要仔细周

全,一步都不能错,应对新皇一定要小心谨慎。”

“父王放心,堂弟待靖王府很好。”

“自古帝王多薄情,能登上皇位的人,永远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父王知道你与楚中天是儿时玩伴,

但是你也要清楚,帝王之家,没有绝对的亲情。”

楚含蕴抿着唇,不会的,小天不会的。

县主府。

祁白钰晚上沐浴过后,拄着头躺在床榻上,想着怎么样才能把温景行忽悠上来,把他睡了之后还不需要负责

,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的那种。

〔机灵的林一上线:宿主,林一早就提醒过啦,这种想法容易玩火烧身呐〕

只想渣女锡纸烫。

想到上午抱着温景行的感觉,细腰长腿,却精瘦有力,前些日子是她没有想通,竟然错过了那么多福利场面

,悔恨

温景行沐浴过后经过的院子,发现了那十个精兵。

精兵们总是会把眼神儿落在他的身上,带着同情或带着怜悯。

温景行淡淡地抬眼,之后开口,“众位兄弟也就是可怜之人,不能上战场杀敌,报效国家,反而屈居一个县

主的院子中,要委身于县主之下。”

十个人浓烈伤感气息开始涌起,相互开始安慰,“都是为了将军,一切都是为了将军”

“不过大家放心,县主喜欢的是景行这样的,但是若众位兄弟不勤加锻炼,整日懈怠,也终归会与景行一样

。”

十个精兵顿悟,向温景行投向感激的眼神儿,纷纷抱拳,“我等日后定会勤加锻炼,努力不让县主看上。”

温景行一脸自然的忽悠人,之后进了祁白钰的院子。

正月蹲在墙头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自家爷刚刚说的话。

那十个精兵本来块头就已经算不小了,身材魁梧,若是再日日锻炼,那岂不就要吓人了

祁白钰躺在床上拄着头无聊的等啊等,扣了扣被角,这人怎么这么洁癖,一天要洗两次澡。

直到温景行进了屋,看到他的头发随意的披在后面,身前的衣襟松松垮垮。

祁白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很好压嘛

祁白钰拍了拍身侧的床榻,“日后你就睡在本县主身边,不用再睡在地上了,谁叫本县主这么怜香惜玉呢

不像某些人。”

温景行缓步上前,“哦那景行真是谢过县主了。”

怎么办这种事该怎么开口以前心里没有一点杂念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现在反倒踌躇了。

〔机灵的林一上线:宿主怕什么呀直接跟他说你要睡了他,而且还是不负责的那种。〕

要是那么说,请恭喜你麻麻我获得和善的微笑,加上需要哄的小作精景行同志一枚。

这种事情需要暗示。

祁白钰看着温景行,“把衣服脱了再上来。”

〔机灵的林一上线:宿主真是不直白〕

屋子中摇曳着微弱的光,屋中暗香袅袅,少女躺在床榻上,露出一段洁白的手臂,胸前的衣襟不知因为好动

而有些敞开,有些露出一侧的锁骨和隐隐的白嫩。

温景行微凉的手指摸上了祁白钰的唇,开口,“景行要脱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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