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县主这是要上哪儿玩耍非要祁左领着不可”

祁白钰跟在祁左后面。

“祁副将火气很大呀,莫不是吃了什么炸药还是说年岁太大身边无佳人相伴,憋的”

“你”

祁左长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咽了下去。

“最近将军很忙,希望永安县主不要胡闹,再给将军惹出什么麻烦来。”

祁白钰挑眉,本来原以为祁左还是一如既往的针对她,没想到是因为祁昀寒最近手头有事儿。

能把祁左烦闷成这个模样,估计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你自小在边关长大,到京城能认识那里你说本县主叫你出来是想去哪儿”

祁左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县主那是说的不是儿戏,是真的要帮将军照看酒楼吗”

说着话时,面色流露出丝丝愧疚。

祁左的左脸有一处长长的疤痕,在边关打仗很苦,祁白钰就知道他心思单纯不坏,只是心直口快而已。

所以对祁左所说的那些话根本不放在心上,到时见了他现在这副模样有些怪。

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肚上,“祁副将不必愧疚,只是下次不要随便乱怼就好,快带路吧”

祁左默不作声的在前面走,祁白钰在他身后跟着,她眼睛一转,倒是有些好奇祁昀寒最近在忙什么

“祁左,你可知道我大哥最近在忙什么”

“祁左不知。”

祁白钰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才怪

“难不成是皇帝要给我大哥选妻我大哥这些日子忙于相亲”

祁左一下子回头瞪着她,“最近各地都有一些孩童失踪,将军正在着手调查永安县主的脑子里就不能有点

儿正事儿吗”

祁白钰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说完拍了两下祁左的肩膀,“多谢祁副将的告知。”

祁左脸色瞬间黑了下去,是在套他话这永安县主果然是讨厌极了

“永安县主,这就到了。”

祁白钰抬头看着面前有些破败的酒楼,左右环顾了一下。

若是按商业街的标准来算,这里不算是闹市区。

准确来说,人不多,附近环境清幽典雅,旁边竟然还有一家书斋。

祁白钰点头,“进去看看。”

温景行跟在祁白钰的身后,看到面前的酒楼和旁边的书斋面色一沉。

靖王爷的书斋

这小女人还说不是为了楚民安,都追人追到这儿来了,还说误会

既然给他下了蛊毒就不许她再勾三搭四

不远处传来了不少人的脚步声,温景行转头一看看到为首的纨绔谢家二少爷。

脸上温和的笑重新挂起。

祁白钰进了酒楼,发现连一人迎接他们的都没有。

祁白钰给祁左一个眼神,怎么回事自家大哥的东西,打工的人员这么狂吗

祁左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县主,将军这些年一直在边关,酒楼一直是掌柜的在维持,加之将军不怎么看

账本。这些年入不敷出,多亏了酒楼掌柜的才能让酒楼活到现在。”

祁白钰瞧了一眼,不远处坐在躺椅上身材矮小,大着肚子一身肥肉的掌柜。

这个模样可不像是日子过得举步维艰的。

“本县主来了,你们是没了眼睛,还是缺了耳朵还不快过来行礼”

祁白钰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足以让二层的酒楼里的人全部听见。

〔机灵的林一上线:宿主就是霸气得到酒楼的支配权后,可以得到500积分哟并且开启新的京城任务

“小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永安县主不知永安县主到小民这酒楼来是有何事”

掌柜的慢吞吞的起身,眼里带着轻蔑和不屑。

祁白钰拇指抠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没想到又是这种货色。

“祁左,南楚国律法,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祁白钰冷笑了一声,也没有被掌柜的激怒,自问又自答。

“对了,本县主忘了祁左并非至今城中人,所以对京城中的事不甚了解,导致被一些人蒙骗,本县主告诉你

在京城以下犯上该当杖毙。”

祁白钰语调阴森森的,那狠厉的目光就直直的看着掌柜的酒楼掌柜被她瞧得心里一惊,连忙跪在了地上。

“是小民错了,还希望县主见谅,小民这些年帮将军打理着酒楼,甚是辛苦。”

卖惨

真抱歉,她还真不吃这套。

“你还知道这酒楼是我们祁家的,既然掌柜的有脑子,那本县主就直说了,去把账本拿过来,以后,这酒楼

归本县主管了。”

酒楼掌柜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祁白钰,“永安县主这是何意我王大力这些年一直帮着祁将

军照看酒楼,入不敷出,小心维持着,永安县主凭什么掌管”

“放肆我们祁家的东西只因为雇佣你几年,就变成你的了吗给你银子雇佣你,你做好是你的本分,做不

好是你的失职,胆敢向本县主面前大放厥词,你怕是忘了本县主在外的名声”

王大力咬着牙不甘心,没错,这永安县主花痴草包蛮横无理,飞扬跋扈缠着楚世子不放。

估计是因为旁边是靖王府的书斋,才打起了这酒楼的主意。

他靠着酒楼这些年获得了那么多的油水,可不能轻易放弃。

既然硬的不行,那他就来软的,这永安县主脑子可笨极了

“是小民的错,小民这就跟县主拿账本来。”

祁白钰懒懒地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然后翘起了二郎腿。

看着掌柜的拿来的账本随便的翻两下。

用脚趾头想想都是假的。

〔机灵的林一上线:宿主,林一检测到修罗场来临之前的宁静。再过半柱香的时间,谢家二少爷谢从长就要

进来找麻烦了,请宿主想好应对办法哟。〕

谢从长来的刚刚好。

“账本什么的本县主也不大看得懂,既然掌柜的这么辛苦,那接下来就和这酒楼荣辱与共吧。”

王大力听到祁白钰说的这一番话莫名其妙,表面上好像这永安县主松口了,但是为何他会升起一种不好的预

“谢公子,这就是祁昀寒祁将军名下的唯一酒楼。”

来了

祁白钰听到了地痞流氓那拍马屁的声音。

温景行站在不远处观察着,估算着自己该出现的时间。

他等着这小女人哭着向他求救的模样。

酒楼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常年失修的木门咯吱一声然后摇摇欲坠的掉了下来。

祁白钰转头抬眼看了一下那为首的谢二少爷,谢从长,面白长脸,穿了一身流光带紫的衣服,手中转着两个

玛瑙丸子。

整个人就俩字阔气,活生生的暴发户。

谢从长一脚踏进酒楼,在鼻子旁扇了扇木门掉落下的灰,掸了一下肩膀不存在的灰尘。

面色颇为嫌弃,“这就是祁家的酒楼怎么如此寒酸”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旁的混混又有惊讶的声音响起,“永安县主”

祁白钰拄着头神色淡然的看着他们。

谢从长一瞧见了祁白钰手中握紧了玛瑙丸子,就是这个女人让他的三妹妹出了丑

他妹妹喜欢的男人只有他妹妹能得到。

“来人”谢从长突然高声喝道,“把这一家店给本公子砸的稀巴烂,谁砸的越多,奖赏的银子越多”

那肥胖的王大力一下子慌了,“诶呦,原来是谢家二公子,不知小店怎么惹了您”

“少废话,快来人给我砸,谁若是能把这二间楼给本公子砸塌了,重重有赏”

祁白钰心里给他输了一个大拇指,牛逼都是能人。

拽着面色不好的祁左,把他拉出门,蹲在门口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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