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歼啊,你真稳”

南匹敌转过身躯,背对着前进的方向,如果不是身旁的景色在飞快的后退,南匹敌还以为自己原地不动呢,坐在歼20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点的颠簸,并且和甘旗他们保持同样的速度,相对来说,两者之间是静止不动的。

“老板,小意思,因为我稍微张开了翅膀,脑袋往前探,让整个身体呈流线型,自然稳定性一流”歼20很得意,天生我材必有用,此时此刻他的价值凸显的淋漓尽致

“很好,报告一下目前的环境条件”

南匹敌拿着大狙,瞄准着。

歼20扭了一下脑袋,用嘴从身体上拔下来了一颗羽毛,观察了一会。

“风速:2ms,温度:20c,风向:东南,湿度:40rh,能见度:优良,结论:可以射击”

南匹敌点了点头,轻轻的扣动了扳机。

“老板打偏了吗”歼20问道。

“别急,让子弹飞一会”

“那只鸡究竟是什么鸡”

甘旗有些郁闷,他们加速,鸡就加速,他们减速,鸡就减速,给他们希望,又让他们绝望,绝对是个磨人的小妖鸡。

“甘师兄,我”

和甘旗齐头并进的方兆宇,说话说的戛然而止,身体好像撞到了一面透明的墙,一下停了下来,胸口的衣服变成了粉末,白皙的皮肤上印出了碗口大小的红印,面色潮红,脖子一粗,嘴唇一下子被染得鲜红。

“兆宇,你没事吧”甘旗来了个急刹车。

“有事,甘师兄,我必须退出回宗疗伤了,不然要挂”

方兆宇说完以后,就消失在了甘旗的面前。

甘旗强忍着悲痛,收起方兆宇掉落的木牌,大吼一声,甩开两条大长腿,继续向前追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又是一个十环,果真一枪一个小朋友”

南匹敌坐在歼20的背上,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完全没有任何难度啊,打两只野兔子都比南师兄现在进行的难度高,起码兔子知道拐弯”

“非也,非也,众所周知,两点之间,线段最短,常青宗的人本来就追不上南师弟,如果在走弯路,不就更没戏了”

“在我看来,上的消耗,远比不上精神痛苦让人难受,你看看常青宗的那些人,气得都骂娘了”

“洛师妹,老实说,师兄我对你怎么样”吴炼丹冲着洛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吴师兄对我很好”

洛晴点点头,她现在心情不错,南顶天走的时候还特意讨要了洛晴给他买的礼物,并且在拿到酒瓶的一瞬间泪流满面,非常的欣慰,洛晴觉得自己的一片苦心没有白费。

“这就好,听说那天副堂主走了以后,那群锦衣鸡都去了你们绿光峰”吴炼丹问道。

“是的”洛晴点点头。

“那你能不能帮吴师兄我留意留意鸡群里面一些有潜力的鸡啊我也想像副堂主那样,有个大鸡”吴炼丹紧张的问道,生害怕洛晴不同意。

“哦,吴师兄,我记住了”洛晴点点头。

“太好了。”

吴炼丹很开心,他已经开始进入了幻想

“苏一木,你看的好像很开心”钱四方问道。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你这么裸的说出来,让我很难接话”

苏一木笑着说道,在南匹敌打掉六个人以后,双方的身份进行了转换,南匹敌由猎物变成了猎手,正在尽情享受着考核的乐趣。

“难道你以为,我们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吗”钱四方问道。

“事实胜于雄辩”苏一木指了指光幕。

“可笑,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了,活在幻想当中了,很明显,南匹敌的战技并不能持续的发起攻击,每一次都有一定时间的间隔,这就是他的弱点,至于那只鸡,虽然跑的快,但如果被包围起来,就会一筹莫展,刚好,目前我们常青宗的人足够多,可以形成包围圈”

钱四方心态好很多了,之前南匹敌一直在搞一些骚操作,看的他是七窍生烟,现在不一样了,考核终于逐渐正常起来了,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只要南匹敌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硬刚的话,常青宗一点都不虚。

“钱宗主,这我就要批评你了,男人有事业心,这没错,但是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儿,钱茂茂被南匹敌深深的伤害了,你却一点都不担心你女儿现在的处境,这很让我震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句话或许并不适合钱宗主你”

看着苏一木悲天悯人的样子,钱四方摇摇头:“这就不劳苏宗主操心了,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看着,南匹敌对她的欺骗,对她的伤害,她都会亲手讨回来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瞧就瞧,还包围南匹敌,你是在逗我吗”

“淦”

甘旗两只手负债膝盖上,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八百米外的南匹敌,非常的无力。

“这位师兄,你还好吗根据我的了解,剧烈奔跑以后,不能一下子就停下来,对心脏和肺都不好,你应该缓缓的走着才对”南匹敌大声的说道。

“滚小爷我现在的样子不是你造成的”

甘旗欲哭无泪,在六个人莫名其妙的重伤离场后,甘旗就觉得不能在继续下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决定暂时放南匹敌一马。

但是南匹敌却蹬鼻子上脸,反而开始追他们了,甘旗忍了一手,伙同剩下的几个人分头逃窜,可南匹敌对其他人看都没看一眼,径直狂追甘旗,于是甘旗被迫来了一场马拉松。

“钱硬,现在我道歉还来得及不”甘旗很快就想到了自己的出路。

“来不及了,毕竟你们失礼在先,没有给予我尊重,让我觉得很没面子,此战,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我出道之战,我必须要一个好的结果,把南匹敌这杆大旗竖起来”

“靠,那你怎么不直接打伤我,干嘛要不急不慢的跟在我屁股后面”

“没有,我就想看看你的表情,现在你的表情很绝望,让我很有成就感”

“人渣,你想看,我偏不让你看,别太得意了,我们常青宗比你想象的要更加的恐怖。”

“老哥,一路走好”

南匹敌刚刚把大狙举起来,甘旗就传送走了,他又不是脑瘫,反正结果是一定的,干嘛非要受个伤呢不是自己和自己过意不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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