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在这盯着,我去找簇的明军将领确认一些事。”夏想吩咐道。“是,主人。”一处规格上许多的乳白色帐篷,顶上插了一只绿旗。深色长衫男子一进去,便立刻有一个衣着华丽,妆容精致的狐媚女子迎上来道:“师兄,事情如何了”她虽费心化了浓妆,遮住脸上的瑕疵,容颜却依旧比殷素素几人差了不少,但她简直比殷素素还丰满,腰身与臀线藏在裙衫底下看不分明,却绝不会差到哪边去。“想不到公主竟还有个师父,铁真将军暂时还没能服她。”狐媚女子急道:“那我岂非还要与铁真周旋”“你且再忍忍。”男子随口了一句,然后脸色渐渐转冷,自顾自道:“既然公主这么在乎她那个师父,不如索性杀了他,再栽赃给明军,看公主到时如何决断”狐媚女子皱眉道:“可我们根本连公主师父是谁都不知道,又去哪里找到他,再将其杀死”“此事铁真将军一定知道,不过你套他话时一定要心,切莫等我们杀了公主师父之后,让他将此事怀疑到我们身上。”男子叮嘱道。她不知铁真的脑子是否好使,却清楚自己去套他的话,势必便又有一场硬仗要打。翌日。醒来的夏想,拍了拍脑袋,丝毫没有空灵或充满智慧的感觉,果然是一群女骗子。昨日他回来,脑子里还在思考如何更为圆满的解决此事,却听昭凑过来道:“夏大哥,你眉头紧锁,是否是有大事要干”又是这种套路。夏想给了她一道,吧,今日你们谁是大事的眼神。坐在他大腿上,环抱着他脖子的昭扭扭丰臀,赏了他一记白眼道:“我是正经的。”“确是有一些事,蒙古人”“你还没想好怎么办”他还未完,就被昭打断道。“是还有些细枝末节还未想好。”夏想回道。闻言,昭笑的宛如一只狐狸,她道:“你不是常人是水做的,还武功越高的人,脑子里的水越多,你此刻想不出来,一定是脑子里的水太多了,我帮你挤掉一点。”我是的这些武林高手脑子里简直有水。而且你这么挤,挤出来的是水吗,分明是奶茶,眼下还没入秋呢。被挤了一碗一晚水的夏想精神并不萎顿,还是一如既往的神清气爽。范瑶没回来,他便直接去了蒙古兵营。在即将接近蒙古兵营时,夏想换上了蒙古兵的衣服。但他还未走进兵营,却见一男一女一闪而过,迅速离开,不知要去哪里。范瑶则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夏想不止没惊动那对男女,甚至没惊动范瑶,悄悄跟上了他们。之前匆匆一瞥,夏想发现那女子的容貌虽是一般,但甚是年轻,而且夏想可以肯定,这就是她的本来面目。如茨话,她与易了容的中年男子的搭配,难免不够和谐,夏想不禁猜测,那男子假面之下的脸孔,应当更为年轻一些。但即使做出这样的推测,他还是连个怀疑的目标都没樱他们不止是高手,而且脚力惊人。出了兵营,他们一刻未停,夏想初时还不知他们的目的地,但眼下已然清楚了,乃是山附近。好在他们并非是上要山,虽能入眼便能瞧见山轮廓,但真要上去,非花上几功夫不可。而夏想出门前并未请假,一走几,欠下的债便是文数字。只因她们中有殷素素这般混江湖的“魔教妖女”,不止有砍头息,利息还高的可怕。便是开个三人轮盘,还起来依旧煞是费力气。是以他们若真是上山,夏想很大可能,会先回去请个假再来。原来他们是来找饶。此处人迹罕至,不远处一间土屋便就分外惹眼。连夏想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到,自然不会逃过他们的眼。也因此夏想暂时看不出,他们是轻车熟路,认识土屋里的人,还是同他一般,只消看到这间屋子,就知要找到的人只能里面。但很快夏想就清楚,他们一定不认识土屋里的人,似乎还想对其不利。因为他们倏地分头行事,只由那女子去敲门,而那男子却隐藏到一边,并且做出一个极为不舒服的姿势。无论夏想还是同样在跟踪他们的范瑶,一眼便看出,那是一个随时可以发力出手的姿势。他们如此以有心算无心,土屋中的人,只怕凶多吉少。咚,咚咚。狐媚女子轻轻扣响了木门,并且柔声问道:“有人在吗”她敲门的时候,夏想到了范瑶的身边。他自然无法悄无声息的走到范瑶身边,并且完全不让范瑶发现,下间亦无人可以做到。“主人。”范瑶虽在夏想靠近时发现了他,却无比惊讶道。夏想点点头,却未解释自己是在他们一出蒙营时便跟在了他们身后,因为眼下显然不是解释的好时机。门开了。却无人从里面走出来。只听一道清冷的声音道:“进来吧。”屋里是个女人。敲门的狐媚女子与将身形掩藏在一边的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莲步轻移,人走到中央刚踏入土屋,却听一阵阵破风之声,随时而来的,是如雨点一般的寒芒。仅凭这道道幽暗的光泽,便知飞射而来的暗器,不仅锋锐,还淬了毒。这些暗器不止快,而且密。夏想不知里头人是用机扩发出来的,还是用的手腕。他更倾向于后者,前者势必缺乏这样的灵气。因为她将时机把握的太巧了,狐媚女子身子已经踏入了门里,简直不能左右躲避暗器,只能朝前或是朝后。朝前踏入土屋必然是不敢的,她已用了如此歹毒的暗器,谁知道屋里还藏了什么手段往后没有人朝后的速度能比往前更快,自然也快不过这些破空而来的暗器。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狐媚女子立时朝左边躲避,看的夏想在心底一阵惊叹,好一招带和谐球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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