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画,看着面前抓着他衣袖的少女,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花月,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微微一笑道:“司徒道友你果真高风亮节,乃是我辈争相效仿的楷模”
司徒画,表情微微一抽,这才仔细打量起她的神色花月,笑容温和模样平静可眼神中却带着那波涛汹涌的期望
什么时候他三月的女人,要这么讨好别人了却什么也没说因为那股嫉恨已快将他喉咙烧干。
“司徒道友,道友途经此处,要去哪里”
“归墟”司徒画想了想,花月唯一不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归墟
“太好了,我们顺路”花月脸上带着满满的热情
可能是因为心情太好,之前的天雷微力又太大,以至于她体内的灵力有些往外溢花月竟然突破了
司徒画成熟稳重的面容刹间变成面无血色,眼睛惊恐圆睁。
花月已然是元婴中期,就这么突破了一点征兆都没有而此刻,天罚下来的雷雨直接撤走了毕竟天道雷劫也是很辛苦的毕竟劈不死你,也不能一直把你劈到元婴巅峰啊
花月好说了一声:“司徒道友不妨等我消化好这些灵力和你一起出发”
司徒画脸色煞是好看口中喃喃的说:“司徒道友”
菁锳和肖瑞,一直探查着这边的情况,只是因为天道雷电不好查看,这才发现自家大嫂已经突破了菁锳吓得差点儿傻掉,嘴角抽搐地震惊叫道:“那是怎么回事儿”
肖瑞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吃惊:“大嫂竟然突破了”
“那边是大嫂吗旁边那个是”菁锳看清楚两个人的长相又发出了一声惊叫:“竟然有人趁老大不在英雄救美了”
“大嫂不会让他和我们一起上路吧”肖瑞显然想的比较周到他可能发生的事想到了。
“不会的若是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大”脑子里轰然一响,仿佛能想到三月那股凌厉的杀意,双双打了一个冷战,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鸡皮疙瘩。
“你疯了吗老大,知道这个消息我们会死的”肖瑞立马让他放弃这个愚蠢的念头
“可是我们对老大忠心耿耿,清清白白,万一发生点什么,大嫂和这个男人不清不白那是不是背叛呢”菁锳吓得缩紧了身子,不停地朝后退,惨白了脸,唇不停地颤抖。
“我们只能趁着大嫂正在调西,把这个人劝走”肖瑞打定了主意,便开始行动两个人一娃从空中平稳着陆
“这位道友看起来果真是仗义豪爽”肖瑞率先出声,对着司徒画,拱了拱手。
司徒画正在发愁,无法脱身,看到二人眸中暗芒一亮,面上还是冷冷地说:“看来二位是这位道友的朋友了”
“正是,”肖瑞,看着此人面容冷傲有些发愁的说:“她乃是我家嫂子,也是我二人的好友,娇娇是我家老大和嫂子的女儿。来娇娇快道謝,这位叔叔仗义的救了你妈。道友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但我二人住在归墟龙宫,龙宫之内天灵宝财无数,道友只需持有此令牌龙宫会答谢道友”
“如此,恭敬不如从命,我便不推脱了”司徒画忍不住心中叹了口气,他倒是真的急着想走,真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都是神助攻:“道友,日后再见”
“日后自会相会”司徒画拿着这令牌就准备离开。
“司徒道友”花月,自然是知道这两个家伙是打的什么主意,一听那司徒道友要走,心下就着急了,也不顾不上消化灵力,执着闭着眼睛张口说:“司徒道友不要听这两人的话,我们一起去归墟吧肖瑞,你把娇娇送回医院这种大场面,见多了不好”
肖瑞只能抱起小女孩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只见远处一只大鸟通天而起,上面背着个胖娃娃正是娇娇
肖瑞一走,花月不怀好意的盯着菁锳:“我知道你们有主从关系可以互相传信”
菁锳嘴唇轻张,明眸忽惊:“老大连这都告诉你了”
花月叹了口气,心道我是偶然猜到的。笑了笑,意味深沉的说:“当然你也可以看着办只是到时候我遍体鳞伤险些身死道消,你们却见死不救我们现在可以御剑飞行了”
菁锳有些踌躇的说:“我还不会飞”
“呃菁锳你还真的是有毒啊”花月摇了摇脑袋召唤出自己的长剑“司徒道友你可会御剑术”
司徒画心中泛起古怪的酸味,但是满脸苦大仇深的说:“我略会一点”
“那你辅助我,我御剑带你菁锳你有拟态吧”
菁锳一脸我被自家大嫂给卖了的凄楚可怜样子:“这位道友不是说他会御剑吗”
“道友既然如此就要劳烦道友等等我便可”司徒画故作矜持凭空摄出一把琴
这琴的形状也是极有意思,竟是一把马头琴造型十分巨大,和这个冷面道士相配,显得格外的喜感
菁锳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你怎么会拿着这么大一个马头琴太逗了。你为什么不弄一个之前那样的古琴”
“难道你想留在这里等着肖瑞来接你”花月强忍住笑意突然间冷冷地瞥了菁锳一眼
“不要啊,那会很久的。”
“别怕,只要你路指的好,用不了多久”花月安抚着一脸绝望的菁锳
菁锳满脸不情愿,可是他身上的胳膊腿都快要被花月给掐断了只好缓缓地变成一条小青龙,只有掌心大小
“你的原身是鲍鱼吗”花月看着掌心好像一坨鲍鱼,一般的小青龙顿时感觉自己胃口好了不少
菁锳偏着头认真思索了一下:“龙宝宝都是这个形状的我可是被强迫变成这个形状的”最后控诉中竟然流下了两滴龙泪花月连忙将它的眼泪,收到自己的储物瓶中。菁锳用肉眼感觉到她的无情。
运用体内的那股能量,施展出来,手腕一翻一转。画了一个诀,嗖的一声两人一龙乘剑飞了出去。
“肖瑞宝宝,想你了。”菁锳用自己的大嗓门在空中大声龙吟
花月听着一条两千多岁的龙自己管自己叫宝宝,她脸上的冷色昼间变得更加神妙莫测,不知是哭是笑而且这大嗓门,肖瑞若是在,定会以为自己欺负了她。
至于,后面的司徒画整个人都纠结在花月绽放的乱发中两人距离的极近,他近也不是,退也不是。心里醋得更是火急火燎,整个人都快被这股心火烧的,就像一副烧干们枯骨一般。
花月也察觉了自己的头发有些暧昧
两绺头发轻轻的缠绕在了司徒画乌黑的短发上。
花月飞高空中,底下的人群就像蚂蚁一样大,经过东唐时,花月在高空中突然看见一处人口其为密集的区域,现在各国都进行不同程度的封城。
“东唐的情况不容乐观啊”花月又忍不住担忧。
司徒画和她虽站得近,但是分毫没有逾越的举止。花月不知是应该感慨此人耿介,还是应该羞愧自己没有魅力。
花月用十分坦诚的语气说:“我这御剑术虽然炉火纯青,但还是头一次载人道友还是扶着我的肩吧”
司徒画听到这句话,忍不住,黯然自叹。究竟是多想不开才来坐试验品。只觉得心里像针扎的似的虽说这是自己的傀儡里边儿的芯子没变。可是马上要结婚了,你是不是得注意点儿:“如此,不好吧”
“放心吧没事”
司徒画脸色变得更冷了,不确定的说:“真的没事儿吗”
“你放心我家那个惧内”花月意味深长的笑道。
本来还有些欣喜她还能想到自己也算还有个良心,司徒画听到最后两个字直接踉跄了两下。
整个人如同破了线的风筝,直接从飞剑上掉了下来。
花月早就对自己的御剑术不放心,突然剑身一轻,不放心的回头一看。
后面人没了
“司徒道友完了完了,这要是掉下去,就算是仙体也会摔得支离破碎啊”
花月连忙催动御剑术俯冲下去。
“司徒道友”此刻徐徐下降,闭着眼睛,事实上他不会支离破碎,他毕竟是神级上品法宝炼制的傀儡道士。从高空上摔下去,顶多是骨折罢了。不消片刻就会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