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岩起身，“你要看病？”

“你才有病！”小姑娘顿时皱眉，“怎么说话的？”

宋岩吃瘪，但他不善言辞，一时间脸色涨红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和秦立不一样，没有经历过大场面，一些话不会说。

一直还是上学的时候，有些怯懦的性子。

“你来医馆不看病做什么？”秦立起身，“总不能是吃饭吧？那我的人问你是不是看病，有错？”

小姑娘一噎，当即瞪了秦立一眼：“我来应聘的！”

应聘？

秦立和宋岩互相看了一眼。

少见啊，乾坤堂在姜城打出名气了，所以有不少药师，中医学生应聘。

但在燕城，这才刚落地，就有人应聘。

关键还是这么个小姑娘？

“你那什么眼神？看不起人是嘛？告诉你，我爷爷可是中医研究院的人！我在燕城医大也是名列前茅的名次！我还和史蒂芬教授说过话呢！”

小姑娘说道这里，仰着脖子，一副我真特么牛比的样子。

但她太娇小，做起这幅动作，不仅仅不会给人反感，还让人觉得憨态可掬。

“哼！要不是我爷爷推荐我来找秦医生的医馆，你们以为我会来？我是奔着的了国医圣手称号的秦医生来的！”

秦立挑眉。

宋岩看了秦立一眼，当即笑了：“那你先进来吧，我们这里刚开业。”

小姑娘一点也不客气的进来，找了个位置坐下：“我来是为了秦医生来的，你让他出来，我要拜师！”

“拜师？”秦立挑眉，“刚刚不是说应聘？”

“呵，那叫委婉，你懂个屁！赶紧的，喊你们的秦医生，他可是我偶像，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牧晓晓翻了个白眼。

宋岩嘴角抽抽：“还偶像，人就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我信你个鬼！”

“嗯？”牧晓晓一愣，看着宋岩，“不会就是你吧？”

“是我。”秦立笑了，“你爷爷贵姓？”

牧晓晓一愣，上下打量秦立：“你真是秦立？看起来不像啊，我爷爷说是个很稳重的人，你这年纪太年轻了！”

秦立无奈笑了：“我就是秦立，要不，我给你看看身份证？”

牧晓晓这下愣住了，小嘴缓缓大张：“你真是秦立？”

“我真是秦立。”

“所以，有事儿直接给我说就行，你要拜师来着？”

牧晓晓脸色渐渐涨红，刚刚还气势汹汹，此刻突然扭捏起来，捏着手指站起身。

“那个……秦医生，你……你能给我个签名吗？”

秦立看着牧晓晓，突然有点惆怅。

现在这么大的孩子，思想都这么跳脱的吗？

不是说应聘？又说拜师，现在又要签名？所以，你到底要干啥？

秦立摇摇头，还是签了个名字。

“好了，说吧。”

牧晓晓兴奋地将签名塞到口袋里，赶忙正襟危坐：“我爷爷叫牧成昆，是中医研究院的院士！和秦医生等参赛者，一起去了国外长见识的人之一。”

秦立挑眉，思索了一下，果然对上了这号人。

大约六十岁左右，个子有点矮。

“我现在上大四，是实习期，我不愿意在学校呆着，也不想跟着分配走，爷爷就建议我来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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