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生不着急回去,而是去了一家裁缝店,打算给昙儿买两身衣服。

一洗一换,徐长生觉得差不多了。

昙儿看到那些漂亮衣服的时候,眼睛早已经亮了

只要是个女人,看到这种东西,总是会喜欢。

但是,她又有一点舍不得,把胸口捧起来,闻了闻衣服上面的味道。

她对徐长生的味道十分的贪恋。

“我我穿这一身就好。”昙儿声音和蚊子一样细小,耳根子都已经变红了,小小的脸蛋很烫。

徐长生明明距离昙儿有一个身位,但是却可以感觉到昙儿身上的温度。

像是发烧了一样。

“这怎么行你穿我的,不合适。”徐长生笑着说道。

尤其是胸前,规模太大,看上去随时都要崩开,徐长生生怕昙儿穿着真的崩开,走光了就了不得了。

最后,徐长生挑了两件丝绸材质的小裙子。

尤其是胸前的布料特别多,防止走光。

两件小裙子总共十三两银子,把昨天赚的银子花的一干二净。

他固然心疼,但是抱着穷养儿子富养女的心思,还是买了。

甚至,还凑到昙儿耳朵旁边,叮嘱昙儿。

“看到没,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买,你可不能为了一点贵重的东西,就被外面的那些渣男骗了身子”

昙儿红着脸,点点头,心想哥哥真好。

徐长生见他点头,也十分的欣慰,心想这女儿真乖。

回去收拾了一下,让昙儿换了一身衣服,把路上要用的东西拿上,第二天,徐长生就准备去一趟仙语宗。

仙语宗据此一百里,虽然是一个小宗门,最强大的修士也不过是炼气期巅峰,不过在当地的口碑还是很好的。

绕是如此,徐长生这一次还是学聪明了。

他坐上驴车,先是回了一趟家,问父母借一点银子。

因为他害怕这一次还遇到上次的事情,所以还是早点准备一下,说不定需要用银子来贿赂。

“儿子出去没几天,把媳妇都带回来了”徐不量笑着问道。

“媳妇”两个字,昙儿确实听到了。

怎么确认她听到了

因为她的脸色红的可怕,就像是烧红的烙铁。

嘴里还念念有词。

“媳妇媳妇我我是哥哥的媳妇。”

念叨着念叨着,她的心情就变得畅快了起来。

不过,徐长生却摇摇头,说道:“哪能是媳妇,就是外面进来的一个丫头,我看她可怜,就收了,名字还叫昙儿呢。”

“昙儿脑袋坏了,记不起来身世,我怕我保护不了她,所以想去百里外的仙语宗看看,她有没有仙缘。”

徐不量连忙摇头说道:“没有,这丫头没有仙缘。”

徐长生疑惑了,问道:“这话怎么说”

还没有测试,怎么可能知道没有仙缘

“不用问了,没有就是没有你看着这么机灵俊俏,都没有仙缘,这个丫头看上去傻愣愣的,怎么可能会有仙缘”

徐长生哭笑不得。

老爹老妈还真的是爹娘不嫌儿丑啊。

估计自己哪怕是真的难看,他们也要这样说。

“你们说了不算,我去仙语宗,仙语宗的仙师说了才算。”徐长生乐呵呵说道。

“这不是问你们要钱来了吗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去贿赂一下仙师。”

徐不量想要拒绝。

因为他不想让儿子修炼,现在忽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少女陪着儿子也好,最好也不要修炼,免得陷入修仙者的纷争之中。

但是,他最后还是给了。

不得不给啊,不给就会被儿子怀疑的。

看着儿子坐着驴车离开,徐不量有一点揪心了。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父母,不想让孩子修炼,不想让其卷入纷争之中,有什么错

哪怕是之前为了不暴露,他们平常也没有少演戏,总是嫌弃儿子不会修炼。

结果儿子当真了,非要寻仙缘

自己不行,就带一朵花去寻

“我要不要过去把那朵花掐死”徐不量说道。

“那是混沌种,种下上万个衍纪才开花,你这人,不怕招来因果。”林芳骂他蠢才。

“那可怎么办嘛,让我看着我儿子进入那些大能的圈套”徐不量问道。

“我们等着看就是了,你不要忘了,我们又不是没有把他那些东西丢掉过,但是丢掉也没用,过个几百年几千年几万年,那些东西还是会机缘巧合出现在他的手里。”

林芳说的那些东西,就是徐长生手里的古琴长萧之类的东西。

那些东西他们已经丢过很多次了。

因为他们怀疑,这是某些人的算计。

有人在算计自己的儿子

但是,丢掉也没用。

他们儿子是有大机缘的人,那些宝物总是可以出现在徐长生的手里。

“说不定,你掐死这个小昙花,改日她又成人族,来到你儿子身边了。”

徐不量点头,觉得有点那么个意思。

可惜了。

“你说,那么好看的丫头,怎么就要缠着我们儿子呢我们儿子哪点配啊”

徐长生走了,他们就变得口无遮拦起来。

刚刚还说徐长生俊俏聪慧,一回头,就说儿子不配。

徐长生要是知道,肯定无语。

“哪有什么配不配的,你看看你自己,丑的一批,我还不是跟你这么多年了,老娘当初有的是魔神追还不是眼瞎非要爱上你”

徐不量老脸一红,不再接话,下了地,低头耕地,不再多说什么。

“轻点,不要把地耕坏了”

“你竟然不关心牛会不会累死”

“”

另一边。

不是徐长生这一边,而是那个徐氏烤鸡徐老板那一边。

徐老板生意忙,今天总算是有时间回家了。

想着徐长生“小两口”之间的暧昧,他还是有一点动心。

回了家,他洗漱了一下,和自己家娘们来了一个拥抱。

他家娘们是一个很虎的娘们,也很凶,虽然在外面温柔似水,但是在家里和悍妇一样。

然后,他干咳几声。

“相公,你怎么了”娘们问道。

“我想起来一件事。”徐老板说道。

“什么事”娘们有一点疑惑。

“叫爹爹。”

“啊”

“啊什么啊,叫爹爹。”

徐老板感觉无比的新奇。

现在这些小年轻真会玩,自己嘴里一说出来,还真的挺像那么一回事,挺有征服高山的那种成就感。

他闭着眼,想要享受这一声“爹爹”,想来,一定无比的痛快。

“啪”

徐老板的脸皮子忽然抖动了一下。

然后,一个滑腻柔软但是沉闷的手掌,和他的老脸亲密接触。

这一声,十分的响亮。

他睁开眼,已经看到娘们那张扭曲的脸。

“我给你脸了是不你再说一遍”娘们揪着他的耳朵,恨不得割下来

“娘子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给我跪外面,跪下”

夜晚,看着天上的圆月,徐老板有点感叹。

年轻人的东西,还真的是玩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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