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口就是二十万两还要黄金
这叫打劫不这完全就是抄家相比之下,怕是连城外的山匪都比他仁慈
甘江窦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宛如吞了一口大便,却又噎住了似的。颤抖着手,指着独孤风云:“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独孤风云没耐心听下去,把他一推,嘴里道:“就这么说定了,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先把他带回猪圈养着。”
说完,手一挥:“把人带走。”
看着远去的囚车,甘江窦终于回过神来,上前死死拽住独孤风云的衣袖,阴着脸道:“老大人,二十万两黄金,便是国库,都不一定拿得出来,你你这分明是在刁难我”
“拿不出来”
“拿不出来”
“当真拿不出来”
“当真拿不出来”
“啊呸”独孤风云一口唾沫星子啐到了他脸上,嘴里道,“自己想办法去反正,没钱甭想老子放人。还有,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最迟明天一早,晚了就等着给他收尸”
“你”甘江窦气得跳脚,“这天都要黑了,你让我大晚上的上哪儿弄这么多钱去”
“天黑了不是正好你可以去偷啊去抢啊实在不行”独孤老爷子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他一番,嘿嘿笑道,“你可以去卖p股啊看你长得这么肥,说不定就有人出高价买了呢哈哈哈”
说完,独孤风云一把甩开他的手,迈着嚣张的字步走远。
甘江窦紧捏的双拳都能滴出水来,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独孤风云实在是欺人太甚你你给我等着”
此刻的紫霞门。
白鹊玲带着一干师妹,跪在大殿外。
已经等了快两个时辰,师尊依然没有传唤她们的意思。
尽管屁股上的伤已经结疤,但李一一和独孤轻舞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这辈子也不可能忘怀,只有用这对狗男女的鲜血,才能将它洗刷干净。
看着时不时把手朝后面摸的大师姐,身后几个师妹都强憋着笑意,小脸通红,身体也微微颤抖。
感受到身后人的异样,白鹊玲回过身,一脸阴沉道:“你们怎么回事神经病犯了”
“噗~”一个小师妹没忍住笑出了声儿来,旁边几个也跟着笑了起来。
白鹊玲把眼一瞪,指着那带头笑的小师妹喝道:“你在笑我是不是”
“没~”小师妹连忙摇头否认,“师姐,我真没笑你。”
“那你在笑什么”白鹊玲不屈不挠道。
“我我就是想起了点开心的事情。”小师妹赶紧找了个借口。
“哼都给我严肃一点一会儿师尊责怪起来,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白鹊玲呵斥一声,没有继续追问。
“吱呀~”,就在此时,大殿门开了,一名侍女走了出来,朝白鹊玲点了点头道:“白师姐,师尊有请。”
呼白鹊玲顿时松了口气,刚站起身,殿内传出一个女人阴沉的声音:“我叫你起来了吗”
“啊弟子知错”白鹊玲连忙又跪了下去,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全部给我跪着进来”
“是。”白鹊玲憋着一肚子火,带着几个师妹跪着进入大殿。
大殿正中那张长椅上,搁着一层纱幔,隐隐能看到师尊meng瑶仙子正斜躺在上面,旁边两个侍女殷勤地伺候着。
白鹊玲两手举过头顶,脑袋重重地扣下,嘴里道:“徒儿办事不利,还请师尊责罚”
“责罚当然要责罚”meng瑶仙子冷哼一声,拂了拂衣袖道,“不过在那之前,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没有破剑门的那个妖女在,连一群歪瓜裂枣你们都拿不下,平时你们到底是在练功还是在摸鱼”
白鹊玲忙道:“回禀师尊,弟子们练功向来勤奋刻苦,一刻都不曾懈怠”
meng瑶仙子一口打断:“好了,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问你,为何轻舞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你们是不是又针对她,把她丢下了”
在紫霞门里,自己那个小徒弟,似乎一直不受她们见待。
虽然她也很勤奋,但着实不是练武的那块料,即便是自己手把手教她,依然是今天学会,明天就忘了。着实让她头疼不已,这次让她跟着下山见识一下,结果人都丢了
“师尊冤枉啊”白鹊玲连忙解释道,“小师妹没有回来,那是有原因的,而且这次我们紫霞门没能夺冠,也是拜她所赐”
“你这话什么意思”meng瑶仙子顿时坐了起来,沉脸道,“自己没本事,怎么怪到轻舞头上去了我看你就是在给失败找借口来人啊给我鞭二十”
又要打屁股啊自己这屁股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要受这种虐待。
白鹊玲顿时急了:“师尊息怒且听我说完再打不迟啊”
meng瑶仙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放肆你还敢违逆本尊给我鞭三十”
白鹊玲哪里还敢开口,只得一脸郁闷地趴在了地上。心里早把这老女人祖宗十代都问候一遍。
“噼噼啪啪”,鞭子抽在身上,很快白鹊玲便被打得皮开肉绽,刚结不久的疤自然被打烂,顿时血流不止。
看着凄凄惨惨哀嚎不断的白鹊玲,meng瑶仙子冷哼一声,挥了挥衣袖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白鹊玲艰难地爬起,用手绢捂住屁股,扭曲着脸道,“本来这次大比我们是志在必得的,可没想到小师妹却在半路勾搭上了原谅山庄的人,处处和我们作对,对我们进行打击报复”
“原谅山庄”meng瑶仙子摸着下巴,一脸不信,“轻舞怎么会和那些绿帽男混在一起你是不是在骗我”
“徒儿不敢此事,师妹们都可以作证”白鹊玲赶紧朝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几人连忙点头,异口同声道:“此事千真万确”
“怎么可能”meng瑶仙子摇了摇头,把脸看向其中一人,指着她道,“心竹,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敢有半句假话,你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自己这些弟子里,就这个心竹胆子最小,人也最为老实,在自己面前她从来不敢说假话。
被点名那人浑身一颤,连忙道:“禀师尊,我们离开紫霞门后不久,小师妹趁夜溜走,后来我们在一个镇子上相遇,她和原谅山庄的人坐在一起,还对我们进行言语羞辱”
堂堂紫霞门弟子,居然和那么一群人混在一起meng瑶仙子强忍着一股怒火,敲着桌子道:“也就是说,最后让那群绿帽儿男夺了冠”
“不是的。”白鹊玲摇了摇头,接话道,“是破剑门的人我们到达天罡门之后,小师妹便和破剑门的一个小白脸混在了一起,两人同吃同住,显然已经”
怎么又扯到破剑门的人身上了meng瑶仙子越听越是糊涂,不耐烦道:“已经什么已经继续说”
“她们显然已经做出了那男女之间的苟且之事,最让人气愤的是,她居然代表破剑门出战在最后的战斗中,使出各种卑劣手段,弟子弟子不慎,被她暗算,所以才落败。”
不等meng瑶仙子有反应,白鹊玲忽然又道:“另外,弟子还有一件事,要禀告师尊”
“讲”
“师尊,我们在前往天罡门的路上,发现了好多具干尸,均是被榨干精气而死的男性,并且弟子还在一具干尸旁,发现了这把剑”说着,白鹊玲把从独孤轻舞那里得来的佩剑递了过去。
白鹊玲的嘴角浮起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奸笑。心道:小师妹啊小师妹,既然你那么喜欢和我作对,那这个黑锅就背好吧
接过那把长剑,细细地端详了一番,meng瑶仙子眯起双眼道:“这把剑不是轻舞的佩剑吗你想说那个榨人精气的人,就是她”
白鹊玲连连点头:“师尊,根据徒儿的推测,她应该是修炼了本门的邪功无极合欢功,所以才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辱没师门的事情来”
meng瑶仙子没有说话,脸上带着戏谑的微笑,直勾勾地看着白鹊玲的眼睛。
白鹊玲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强作镇定道:“师尊,徒儿所言句句属实,师妹们都可以作证”
“呵呵~”meng瑶仙子轻笑一声,抚摸着手上的扳指,问道,“那么,你告诉我,你又是从哪里知道无极合欢功这个名字的你又凭什么判断,那些人是死于这邪功之下”
“我”白鹊玲瞳孔一缩,咽了口唾沫道,“弟子以前听人提起过,也也只是猜测而已。”
“猜测吗”meng瑶仙子摇了摇头,叹声道,“好了,都退下吧。”
就这么完了白鹊玲心有不甘,还想说什么,meng瑶仙子已经转身离去。
心里恨恨地道:果然,这老女人还是偏袒着她都背叛师门了,居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既然如此
独孤家大院。
一张足有二十米长的大型餐桌上,摆满了各种千奇百怪的食物、水果。
独孤风云老爷子大刺刺地坐在主位上,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不停招呼众人众人夹菜。
在座的,除了李一一和洛师师,其他都是独孤家的家眷。
只有可怜的独孤轻风也就是独孤轻舞的弟弟,一个人在旁边唰唰唰地舞剑助兴。
不过独孤老爷子很不满意他的表现,哗啦一碗酒泼了过去,嘴里骂道:“他奶奶的,你这是在舞剑老子看像是在坟头蹦迪就你这软绵绵的样子,跟个娘娘腔有什么区别还想上阵杀敌你是去送人头知道不”
老夫人非但没有帮忙劝阻,反而落井下石,手一扬,鸡骨头啪一声砸中了他的脑门,附和道:“我们独孤家世代出硬汉,怎么就出来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儿我独孤家的脸,迟早得被你丢光”
独孤轻风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偏偏又不敢发作,更不敢停,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舞。
他恨啊恨自己怎么就不是个女人
胎是投对了,可惜性别选错了。几个姐姐想要什么,爷爷都会满足她们,而自己呢成天除了练武还是练武。
她们是一天三顿饭,自己是一天三顿打,时不时还要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