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猛然起身,豁然大怒,指着云浅夕吼道:“你血口喷人”随即又对皇上说:“您别信她的话,她这是栽

赃臣妾请旨现在就治她的罪,把她拉出去斩首”

皇上还未说话,墨景翼先冷笑一声,“母后这是当我这个王爷不存在么既然您不信她的话,大可以找太医

院院首来验一下,实在不行就把药王谷的神医请来,总会有个说法,您又何必急于否认”

皇后阴沉着脸色,冷哼道:“你们少夫唱妇随的污蔑我和皇儿,你不就是想借机把我和景兴一网打尽么别

痴心妄想了皇上是圣明君主,绝不会被你们蛊惑”

皇上虽然醒了,但是十分不精神,脸色蜡黄,只有一双精明的眼明亮而危险。

他淡淡道:“去请太医院原判吧。”

张德年领命出去。

不一会,三位院首气喘吁吁的赶到。

墨景翼指着七皇子送来的药瓶和那套皇后送的银针道:“张院首,您先去看看这两样东西有没有问题。”

张院首依旧是沉默的,他先拿起药瓶倒出一颗,顿时药香弥漫。

他叩首:“回皇上,此药不仅没有问题,还珍贵无比。”

皇上指了指银针,“再验。”

张院首拿起银针,脸色忽然一变,随即沉静下来。

“如何”墨景翼问。

“银针”他拖了一下尾音,飞快的瞄了一眼皇上又看了一眼皇后,“也没问题。”

墨景翼笑了,随即向皇上一拱手:“父皇觉得呢”

皇上躺在床上,半个纱幔的阴影遮住了他半边脸的阳光,显得脸色晦暗不明,他淡淡道:“其他院首也来验

验。”

另外两位院首为了尽快得出结论,分别一人验一样,随即又交换验。

“如何”这回是皇上问话,他声音中已经充满严厉。

两位院首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位道:“两种东西都没问题,可是”

“说”

“可是两种东西如果碰撞到一起,就会,就会应了十九畏。”

“哼”皇帝冷哼一声,“好哇,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他突然爆喝,拿起手边的东西冲皇后摔了过去,目次欲裂。

皇后本来还心里有底,毕竟她送云浅夕银针也不过是拉拢之策,并未涂什么药。可结果一出来,她瞬间就一

身冷汗,脸色惨白。

她高呼一声:“臣妾冤枉”随即跪到在地,指着云浅夕吼道:“是她是她诬陷臣妾她精通艺术,怎么会

不知道什么十九畏若臣妾真有对皇上不敬的心,她作为医者怎么没第一时间发现”

皇后有些语无伦次,“况且,况且她自己就是大夫,精通医理,她想下什么药,还不是易如反掌”

还没等皇上说话,云浅夕又抢了先,她若无其事的笑道:“皇后娘娘可否告诉我,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有什么理由陷害您”

她忽然侃侃而谈,“诚如您所说,现在我夫君是父皇最疼爱的皇子,所有的局势都昭示着我未来的路有多宽

广,我为什么还要在此时陷害您和七皇子这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什么这么做”

她眼神忽然犀利,直视皇后。

一向稳坐后宫大权在握的皇后,竟被她看的一阵心颤,她忽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是淑妃你是为淑妃

云浅夕目光如炬:“我是为淑妃什么淑妃怎么了淑妃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了淑妃

陷害你”

她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皇后堵的哑口无言。

皇后不能承认淑妃的死跟她有关,戕害嫔妃,即便她是皇后也不能担这个罪名。

善妒无论是在民间还是皇室都是女人最大的原罪

何况,她不止善妒,她还把人谋害死了。

当着皇上,当着墨景翼,还有外面一众大臣,她怎么能认下这种罪

她忽然很慌,口齿都不那么伶俐:“不,没有,跟淑妃无关”她陡然大声喊道:“就是你陷害我你想趁机

一举把我们母子踩的不能翻身药是你下到针上的就是你”

她目次欲裂,哪还有半点皇后风范,简直与疯婆子无异。

一直没说话的墨景翼突然笑了一声,“哈,你说都是云浅夕陷害你,那好,那您对我房里的那个箱子又如何

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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