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毒妇”云轻烟眼中含恨,恨不得将她拆骨扒皮,“我就不信你永远这么好运”

云浅夕轻蔑的哼笑一声:“好运你是指我之前的二十几年被折磨叫好运吗那可以啊,这种好运,我会加

倍奉还给你。”

说罢,便大步离去。

宴席已到尾声,墨景翼端坐在主位,管家在门口一一送客。云浅夕回来时,刚好卫如风带着卫廉在跟墨景翼

辞别。

“王爷所想卫某心中有数,还请王爷放心。”卫如风拱手道。

墨景翼点了点头,看向回来的云浅夕道:“回来了来跟卫大人道个别,也都是熟人了。”

还未等云浅夕说话,卫如风先拱手道:“见过王妃,犬子身子全赖王妃照料才得以准备开春的春闱,卫府上

下无不感恩戴德。”语气之恭敬,简直比面对墨景翼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浅夕谦虚一笑,“卫尚书哪里话,医者治病救人也,这是我的本分,倒是卫大人为社稷殚精竭虑,实在是

百姓之福,翼王爷位重事忙,少不得有麻烦到您的地方,届时还请您倾力辅佐。”

她眼光一闪,看向了卫廉,只见卫廉低着头行礼,却没说话。

“卫公子虽然身子见好,可还是要注意修养,科举是重要,却别因为科举累着身子,届时就算本王妃是神仙

,也难再救。”

卫廉身子一顿,随即深深的鞠了一躬,“是。”

二人离去的背影让云浅夕觉得恍如隔世。

“还没看够”墨景翼略显不悦的声音自身边想起。

云浅夕收回目光,斜斜的白了他一眼,“我不过是担心自己的患者,你又吃味。”

墨景翼低头喝了口茶,“在诊所还没问明白”

云浅夕竖起眉毛,“你监视我”

墨景翼不置可否的瞟了她一眼,“你二人前后离席那么久,还用本王监视”

“聊了又怎样,我不过是关心关心他的身子,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墨景翼当然知道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若真是有什么,他还会这么淡定的坐这早把卫廉大卸八块了。

他向云浅夕勾了一下手。

云浅夕不明所以的把耳朵靠近他嘴边,只听他轻声道:“再有下次,小心本王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云浅夕双颊一红,偷偷在现在拧了一下墨景翼的腰,“你还有没有点正经,这么多人在呢,就说这些荤话。”

终于众臣渐渐告辞,翼王夫妻二人回了碧水居。

墨景翼扫了一眼早上下了一半的棋,揶揄道:“时候尚早,翼王妃可有兴趣在与本王下几盘无论是围棋还

是五子棋,本王都奉陪。”

云浅夕瞪他一眼,很是看不惯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样,把棋盘往外一推,“本王妃觉得琴棋书画不过是玩物

尚志,所以决定以后都不下棋了”

墨景翼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蛋,觉得分外可爱,莞尔一笑,从身后抱住她,贴着耳廓低声道:“那这么大好

的时光,我们总要找些消遣。”

“那怎么办”云浅夕窝在他怀里,偏头道:“不然我们谈谈你后背伤的事我今天可是碰见云轻烟了。”

墨景翼微微皱眉,“提她多扫兴,不如我们说点助兴的事”

云浅夕被他轻轻的摇晃,声音也下意识的柔和起来,“哦那翼王爷觉得什么事比较助兴呢”

墨景翼低沉的笑声逸出,“比如生个小世子”

云浅夕身形一顿,想到抽屉里放着的避子药丸,咬了咬唇。

“怎么了”墨景翼发现她的不对。

云浅夕勉强一笑,掩饰过去,“我就是好奇王爷怎么那么生龙活虎”

墨景翼低低一笑,“可让王妃满意否”

云浅夕娇嗔的怼了他一下。

一夜“风雨飘摇”,极尽纠缠。

第二日云浅夕果然是下不了床了,值得庆幸的是墨景翼休沐,不用上朝,所以留在府中给她当牛做马鞍前马

后。就算顶着一身血厚模糊的伤,也坚决要把王妃伺候的妥帖。

只是消停的日子总有一些小插曲。

云浅夕正跟墨景翼“卧床”扯皮,便听外边修笔的声音急急传来。

“王妃,您快去看看吧,红叶姑娘与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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