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刘卓成吓得想跑,但是迈不开腿。

试问,当你看见一个温软娇美的小美人却拿着一条吐着信子的大蛇,脸上还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时,这一幕是有多么的惊恐

简直见鬼

“别怕别怕,这蛇我训过了,不轻易咬人。”叶君澜安抚他。

刘卓成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它可以从你的嘴里钻进去,在你的五脏六腑内转一圈,然后又完好无损的钻出来。你猜猜,它会从哪儿钻出来”

刘卓成菊花一紧,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完,已经吓得浑身发憷,面色惨白。

“你,你要干什么”他头皮发麻,声音打颤。

叶君澜微笑脸“我就问问,你把配方放哪儿了”

刘卓成打死都不会把配方交出来的

他和赵大刚是同行,做的都是枣糕生意,用的是同样的料,做出来的枣糕也一样,可怎么赵大刚的生意那么好,他就分外萧条

他不服气,凭什么他要被别人强压一头

这份不服劲的心思埋在他的心底,日益增加浓烈,终于在赵大刚的诞辰宴上,他找到了下手的机会。

这份配方是他发家致富的关键所在,关系到以后的荣华富贵,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我不说。这是我刘家,你敢动我,等着吃官司偿命吧”他狠声威胁。

青蛇缠在叶君澜的手臂上,挺起上半身悬在半空之中,足足支起三十公分,微弓的身体作出进攻的姿势,吐着信子,盯着刘卓成,完全是盯着猎物之状。

叶君澜摸摸大蛇的脑袋,十分和蔼的对它说

“大青,我知道你很久没有开荤了,但是做蛇不能太凶残。”

“不过,这个男人与你们蛇类有一点相似之处,都喜好淫欲,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你不如吃了他的淫根补补身体”

刘卓成下身一凉,眼底有惊恐滑过。

这个恶毒的女人他要是不能传宗接代,赚再多的银子也无用。

“乖孩子,去吧。”

青蛇吐了一记信子,青到发亮的身子在地上迅速蹿过,直逼男人。

“啊啊啊在抽屉的背面把抽屉翻过来就能看到了”

刘卓成脑子一白,惊吓之下什么都说了,两条腿剧烈打抖,裤裆还浸湿了一块。

真没出息。

叶君澜往那桌子走去,在抽屉里翻了翻,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本发黄泛旧,看起来年代久远的薄薄小册子。

随手翻了翻,确定正是此物,将它揣进怀里,把大青装进包袱里,转身就走。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刘卓成稍稍平复内心的恐慌与尴尬,愤愤不平的问道,

“你为何要参与我与赵大刚之间的事,我偷他的配方,是有原因的”

叶君澜脚步顿了顿,扭头看回去,“什么原因”

如果刘卓成占理,而赵大刚是理亏的那一方,她不会助纣为虐。

“嫉妒。”

“”

叶君澜掏掏耳朵,还以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她懒得管他,背上包袱,原路返回。

爬上墙头,再把梯子抽上来,架在外墙。墙角蹲着的豆豆赶紧扶住。

“爷,您都办好了没出什么意外吧”

“嗯。”叶君澜来来回回爬了四趟,站稳后,拍干净手里的细渣渣,不由得叹了一声。

“爷,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豆豆一个肩膀扛梯子,另一个肩膀替爷背包袱。他不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家,力气比寻常女子都大,完全把自己当爷们使。

“没什么。”

放在现代,不说腾云驾雾,但七八米的高度,她爬跳翻跃、不在话下,但到了古代,连个三四米的墙都翻不过去了。

这段时间下来,她每天绕着寒王府跑步,仰卧起坐,俯卧撑,各种锻炼,怎么还不见效

她发誓,之前绝对没有偷懒。

“豆豆,你先回店里吧,将东西放好,照顾好我的小宝贝。回寒王府的路上小心些,切莫被人发现端倪。我去办点事,晚些回。”

豆豆听到小宝贝这三个字,身体都颤了一下,想起那些虫啊、蛇啊、蜈蚣蝎子嘶,不要再想了。

豆豆先去了,叶君澜则去了赵家。

赵家。

当她把怀里的配方拿出来时,赵大刚愣是呆了三秒,更是抓着配方来回翻,翻看了足足七八遍,激动的冒出两眼泪

“是它,就是它我还以为我会成为老赵家的罪人,没想到多谢老板,多谢老板啊”

他抱着配方,哭辽。

那个青年小厮此刻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小瞧叶君澜。

赵大刚激动过后,特地备了一沓厚厚的银票。

“老板,我赵某人不知如何回报,但谨遵你店中的规矩,将家产汇算过后,按六成付给你。这是三千两,特谢老板。”

在古代,五两银子是一户普通人家一年的开支。这三千两是一笔天价了。

叶君澜并不客气的接过银子,揣进怀中,“事已成,账已结,告辞。”

“敢问老板贵姓。”赵大刚赶紧追上去。

叶君澜想了想,“叶。”

“叶老板,叶姑娘”

叶君澜没有多留,带着银子离开了。不过,她还惦念着寒王与神医产生隔阂,她要买礼物去道歉的事情。

她认真的想了会儿,拿着真正意义上的人生第一桶金,朝着帝都中心的方向去了。

寒王府。

昏暗厢房,两抹矜贵的身影皆在打坐,宗政寒坐在前,百里衍坐在他的身后,双手紧贴男人后背,深厚的内力源源不断的渡入男人体内。

男人调整气息,本身雄厚的内劲再加之外界的精纯,如虎添翼般更上一层楼。

门外,有脚步声。

百里衍那双狐狸眼微掀,一个撩人的字音,“滚。”

门外的管家顿了顿,听到里面不是王爷的声音,以为王爷在与好友议事,便快速的提了一句

“王爷,叶公子正在院外等您。”

话音落下的刹那,宗政寒呼吸一晃,体内的气息霎时乱了。

百里衍即刻抵住他的后背,加大内力,但心一旦乱了,又怎能轻易平复

百里衍没有强行,做完收尾工作,压下体内的气息,轻吐气息,“承认吧,你的心骗不了你。”

宗政寒倏地睁开双眼,眸底厉色直视百里衍,对他方才所言极致不满。

“断袖又如何,兄弟几个又不会笑话你。”

百里衍捻起一缕墨发,绕在修长的指尖,衬得那指甲越发圆润,深入骨子里的妖娆风情弥漫着,他天生像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妖精。

“在权势面前,你卓尔不群,但是在情爱方面,没人能看得比我更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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