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啊”
僻静的小巷里,就只见一个女子被麻袋罩住,倒在地上嗷嗷打滚,惨叫声犹如杀猪一般,再见两个男子高高挽起袖子,拳打脚踢。
我打
嘭
轰
哐
打完之后,叶君澜辫子一甩,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爽哉
响指一打“撤”
两个男人优哉游哉的扬长而去,独留那个女子倒在地上嘤嘤汪汪、痛哭流涕。
叶君澜发泄了一番,十分爽快,一身轻松,之前所受的苦痛、难受、委屈尽数宣泄而出,舒爽的简直要上天。
豆豆揪着衣摆,缩着脖子,有点儿怂怂的
“爷,咱们身为男人,却当街暴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这会不会有点儿不道德”
他惨兮兮的样子,好像刚才没动手似的。
叶君澜扬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人拉向自己,道
“你回去试试,看看她到底是缚鸡,还是缚牛”
“”
豆豆脖子一缩,还是算、算了。
随后,打完人的两主仆上街去了。
走进一家成衣店,买了两套女装,穿进一条僻静无人的巷子里,暗戳戳的把衣服换上。
悉悉索索
一阵过后,两个模样俏丽的姑娘家亭亭玉立。
叶君澜释放36d大扎,爽的无法言喻,再从兜里取了几个瓶瓶罐罐,往脸上抹,又给豆豆抹了点,霎时间,一对容貌普通、皮肤黝黑的农妇家小姑娘就活脱脱的出现了。
豆豆十分不习惯这样,两只手托着胸前的累赘,紧张的小声问道
“爷,咱们为什么要男扮女装”
“”
叶君澜哽了一下,然后拍着豆豆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正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扮成女子,就能养很多很多的小白脸了。”
豆豆似懂非懂的抬着脑袋。
公子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公子说的一定是对的
如果有错误的地方,参照上一句话。
“你帮我店铺找好了吗”
“找好了。”
“带我去。”
“好。”
两主仆悉悉索索的从巷子里拐出来,外面的街道上,百姓很多。
各色各样的人来回走着、忙碌着,小贩吆喝、妇人讲价、小孩玩乐,吃茶人言笑八卦,声声喧嚣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繁荣热闹的都城之景。
百姓的生活能够直接反映出国家的发展,百姓安居乐业、帝都歌舞升平,这个国家的经济实力并不弱。
两人走在街上,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倒是豆豆,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特别是走一步、胸前一抖,走一步,抖啊抖,他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实在不习惯,干脆两只手托着胸走。
叶君澜见了“”
赶紧把他的手拿下来。
豆豆苦恼的垮着一张脸“爷,我不喜欢这两个东西,好重”
“”
叶君澜服气
这丫头从小被当成男孩子来养,天天缠着裹胸布,胸却能长这么大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叶君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给的身子,要尊重你爹娘的劳动成果。”
豆豆一张小脸一垮再垮。
好难受
他颠簸的都跑不起来了
他不能健步如飞了
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么快乐了
别的废话暂时别说了,先去店铺吧,叶君澜打算重操老本行,但是在这个陌生的古代,没有人脉、没有客源,只好先从最基本的根源做起了。
两人离开帝都中心位置,越走越偏。
一刻钟下来,已经走到了房屋矮小、道路狭窄、巷子幽深的偏僻之地。
叶君澜打量着周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不禁皱起眉头
“我的店呢”
豆豆指指“爷,别着急,就在前面了。”
又走了一刻钟。
“我的店呢”
豆豆指指“爷,马上就到了。”
又是一刻钟过去。
豆豆终于停下脚步,指着一个方向
“爷,你瞧,就是那家”
叶君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瞧见一条又偏又黑的巷子里、洋洋洒洒的开了几家铺子,因为没有客人、人烟稀少,掌柜的在撑着脑袋打瞌睡。
再看看这巷子里,又小又旧,二楼还横穿着不少竹竿,晾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过道上堆满废旧的桌椅竹竿,房梁上积满蜘蛛网,陈旧发霉。
而豆豆所指着的,就是巷子里的一家关着门的小商铺。
先不说这铺子怎样旧,就说这地段吧
这地段
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距离帝都中心街足足三刻钟的路程,又远、又偏、又破,还小,特么的把店开在这里,喝西北风
叶君澜拉着一张长长的驴脸,目光幽怨的看向豆豆
“豆豆,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个风水宝地的”
豆豆抓着胸,有点不好意思的咧开嘴,笑得羞涩
“跟着公子久了,眼光自然就提升了,都是爷教得好”
“”
狗头伸过来
我打不死你这个程咬金
叶君澜气得牙齿咯咯疼,可是一想到铺子已经买了,钱也交了,再心痛都无济于事了,不得不亲切的将豆豆的脑袋夹在胳肢窝里,拽着他走过去。
嘭
一脚踹开店门,厚厚的灰尘迎面扑来。
“咳咳”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神仙鬼地方,一股子常年没开门的霉味,显然是个被遗弃的旧地方。
一看豆豆这傻啦吧唧的样子,就是被人坑骗了。
也是,这个傻东西能办好什么事
叶君澜走了进去,用手扇着嘴边的灰尘,打量起这家商铺的。
铺子一共有两层,下面一层有大厅堂、两间内室,第二层则是四个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偏僻了一点。
叶君澜认了
卷起袖子,开始搞卫生。
两个时辰过去。
铺子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叶君澜找了块大木板,又从角落里找到了一坨碳,在板子上唰唰挥几下。
写完,往门口一放
豆豆好奇的跑过去瞧“应必求有爷,这是什么意思”
叶君澜额角青筋突突跳
“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