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澜摔了个狗啃泥、头冒星星,本就中了废物散,现在真是卵足了劲,也爬不起来。

啊啊啊

浑身的骨头好像都没了

她揪着两把草,咬着牙、吃力的想要爬起来,撑着手肘、支起上半身,正挣扎着,眼前就出现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她愣了一下,抬起脑袋。

一道高大彪悍的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逆光的方向,她看见一张又粗又圆的大饼脸,肉嘟嘟,三下巴,肩厚腰肥人圆如粽子,胖乎乎的吨位,投下的影子,将叶君澜整个人都罩住了。

女人穿着一身紫色的裙子,衣服撑的大大的,几乎要崩裂,特别是胸前的一对波涛,俯身的动作,大扎几乎将那张脸给挡没了。

一滴口水淌在叶君澜的脸上,有一股咸鱼的味道

美男子~~

胖女人眼冒星星,搓着双手,呲溜呲溜的舔着嘴巴,口水直流三千尺

“你是府里新来的小厮”

“我”

胖女人抬手就在叶君澜的腰上揪了一把。

啊啊啊

手感真棒

这小身段真柔软,腰肢真纤细,富有弹性,好棒这张白净的小脸秀气好看,简直比春风馆里的头牌还要美上三分,瞧瞧这趴下的样子,跟条小奶狗似的,简直撩拨得她的心儿魂儿都飞了。

胖女人欢喜的跺着43码的大oo,十分羞涩的抱住叶君澜的脑壳

“不如跟着本小姐吧,本小姐保管你下辈子衣食无忧。”

叶君澜双眼一瞪,就看见一张通红通红的血盆大口凑了上来。

“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求救声,

“放开我放开我我还是个黄花大闺男”

这等美色,她无福消受。

她不要。

她做不到。

她扑腾着双手挣扎着,可浑身提不起丁点力气,犹如一只小鸡仔,被人拎住,任人宰割。

眼看着这张大饼脸、香肠唇靠近眼前,她大哭呼叫

“等一下我给你钱,你去祸害别的男人吧”

张府,静院。

撑开着的轩窗前,一道颀长矜贵的身影临窗而立,男人右手负在身后,一袭墨袍干净的一尘不染,尊贵冷冽。

卫风立在其身后,汇报消息

“主子,属下大致调查了一遍,受灾百姓三余万,受损房屋两百余座,良田庄稼八百余亩,朝廷拨款五万两,到了百姓们手中,人均只有一两银子。”

三万人分到三万两灾银,还有两万两被贪污了。

水灾发生半月有余,灾情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严重了。

东城驻地父母官张显怀非但没有上报朝廷,还以救灾的理由,强抢百姓财物,二度压榨剥削,百姓们迫于其权势,皆是敢怒不敢言。

卫风简单的汇报着调查而来的情况。

宗政寒闻声,“继”

踏踏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卫风扫了一眼,又看了主子一眼,身形一闪,隐入暗处。随之,房门没有敲,直接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丰腴、高大、臃肿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那个一脸英姿凶煞的女人。

女人穿着打扮很富态,手中端着一只茶杯,探头探脑的样子、显得有点儿猥琐。

她扭头扫了一圈,当看见轩窗前那道丰神俊朗的身影时,惊艳的睁大双眼、张大嘴巴,整个人直愣愣的僵在那里,两颗眼珠子险些就要直接瞪出来。

“你还是人吗”一句卧槽喷出。

这简直就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神仙

站在屏风后的卫风“”

宗政寒剑眉微聂,“何事”

女子听到这富有磁性的嗓音,肥胖的身体几乎就要飘飘然的飞起来,她活了十八年,还没见过这么俊朗的男人

简直令人飘飘欲仙。

耳朵都要怀孕了~

“公子,我是张府的大小姐,听下人说府中有贵客到来,故而亲自过来看看。”张芊芊两只大手揪着衣摆,一副很娇羞的样子。

“下人恐有招待不周之处,就让芊芊给你送点温暖感受张府热情的待客之道。”

她奔向男人。

两只大脚踩踏在起来,这奔跑的动作,一脚一迈半米,震的地面都在隐隐震动。

身上的肉在波动,胸前的扎在上下起伏,张芊芊摆着脑袋、吐着舌头,口水四溢,头发飞舞,展开双臂、热情奔放。

“公子啊”

一道丰腴的身影破门而去,飞出院子中,重重的摔在地上,砸起一片厚厚的灰尘。

叶君澜藏在院墙外。

她本来打算看看戏的,没想到戏没看到,就瞧见张芊芊飞了出来,摔在地上,还砸出了一个棱角分明的深坑。

“”

好、好凶,好暴力,好可怕,好变态,好恐怖

简直惨绝人寰

叶君澜拔腿就跑,刚一转身,就瞅见眼前一黑,抬起脑袋来,看见一张绷的冷冷的脸。

“我欸”

别揪她的后衣领

画面一转,就被提到房间里了。

还没站稳脚,还对上一双沉沉的眸子,她后背一僵,不太自然的抬起右手、笑的打招呼

“王爷,您、您在忙吗那我先走了哦。”

卫风关门。

叶君澜“”

宗政寒提步行至桌案后、折身坐下,执起案上毛笔,“研墨。”

叶君澜看向卫风听见了吗叫你过去研墨。

卫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目视前方,冰冷冷的。

叶君澜沉默了两秒,扭头对上宗政寒的目光,叫、叫她

提她进来,就是叫她来打下手的

他不是有个下人吗卫风呢站着好看的吗

叶君澜心中腹诽了几句,走了过去,拿起那根玉石雕成墨条,捣鼓进来。

她堂堂国师之子,却要给人干粗活,简直有失身份。

这时,门外,另一个暗卫走来

“主子,张大人寻您,似是处理好了东西。”

宗政寒闻言,放下毛笔,起身朝外走去。

叶君澜扫了他的背影一眼,张嘴就往砚台里吐了口口水

“呵tui”

刚刚吐完,就觉得头皮一紧,抬起脑袋,看见男人立在门口处,侧身看来,逆光的方向,目光深邃的跟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鹰戾、盯紧猎物般,姿态桀骜逼人。

叶君澜抓紧墨条,赶紧把口水和墨汁磨到一起。

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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