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皇后娘娘的话”贺青玄看了江皖一眼,随即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称,“外臣今日收到一张字条,约外臣单独见面。外臣听护卫说,送信的人是是清怡,还以为是二公主要见外臣。外臣怕怠慢了公主,便按照约定的时辰到了约定的地点,却不想来人是清怡”
“皇后娘娘,公主,贺公子说谎奴婢根本没去送过什么字条”清怡哭着解释。
贺青玄也不理会她,为了自保,只能继续说道:“哪知臣下一进门,就见清怡的躺在殿中。臣一时惶恐,本想离开。可念着她是二公主身边的宫女,担心她此举被人瞧见,反而诟病公主,想以此劝解,让她断了此念。哪知此女不知廉耻,对臣下动手动脚,想要胁迫臣下就范,若不应允,便要毁了臣下的名声二公主却在这时带人寻了过来,从而生了误会。”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清怡疯狂的摇头称,“皇后娘娘,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冤枉的二公主奴婢跟在你身边伺候多年,怎会背叛公主,做出勾引使臣的事此事对奴婢没有任何益处啊求求公主相信奴婢,奴婢是被陷害的”
江皖在旁,与江寻对视了一眼,看戏般的说:“许是你跟在皇姐身边久了,仰慕贺公子的风姿,一时糊涂也说不定。况且若非今日贺公子保持理智,真的顺从了你,日后你定要用此事威胁贺公子,到时候皇姐嫁去西昭,你跟着陪嫁,到时候让贺公子许你一个妾室,也说不定呢,总比现在这般做奴婢的好吧”
贺青玄感激的看了看江皖,连忙顺着江皖说:“二公主所言极是,此女正是此意。”
“你胡说你们你们联手陷害我我不过是一个宫人,你们害我能得到什么”清怡实在是难以理解的质问着江皖跟贺青玄。
“清怡,当真如此吗”江茵终于开口了,冷冷的盯着清怡。
“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清怡绝望的摇头。
眼下,也只有皇后尚存理智,转而询问贺青玄:“你说是清怡递了字条给你,可有证据那字条可在,你的护卫可能证明”
贺青玄也并不慌,在被发现的那一刻,自己虽第一时间猜测是中了计,但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想出了对策,早就与身边的护卫通过气了。
“皇后娘娘请看。”贺青玄把字条递上前去,皇后则交给江茵认真的比对着。
再经询问,贺青玄身边的护卫也众口一致的称今日的确是清怡来递的字条。
“奴婢根本没见过贺公子的护卫定是这个雪映是她先打晕了奴婢,又与他们通了气,陷害奴婢奴婢冤枉”清怡哭喊着称。
江皖无奈的摇摇头,上前看着清怡问:“你说是雪映打晕了,又把你送去废殿,可雪映不过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又不被任何宫人看见的情况下,打晕你,让你没有反应,也没有反抗,又把你送去废殿的再说你若不信我的话,也可以问问三殿下,他刚刚一直在我殿里坐着,雪映也在。”
江寻点点头,看了雪映一眼,上前称:“皇姐说的没错,雪映姑娘的确一直在皇姐屋内,并未出去过。”
江茵气的面色苍白,狠狠的将那字条揉成一团,甩在清怡的脸上:“贱婢,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本公主待你不薄,你竟背着我做如此不知廉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