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么急匆匆的叫奴婢出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絮儿见江皖的样子十分严肃,有些担心的询问。
江皖想了想,再次确认道:“絮儿,那日我叫你去宫门前打探三殿下回宫的时间,你可确定,是前一日回宫的”
絮儿点点头:“是啊,是守宫门的值士亲自给奴婢看的记档。”
江皖深吸了一口气,快步的往宫门出走去。
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见来人是江皖,以为她又要出宫,已经不用询问就给她打开了宫门,可这次江皖却没打算走。
“三公主。”侍卫们行礼道。
江皖站到一边,扫了一眼问:“你们的值士统领呢”
“统领在望楼上。”侍卫答道。
“去把他叫来,我有事问他。”江皖的样子很是着急,侍卫们也没敢耽搁,上了望楼很快把值士统领叫了下来。
“不知公主叫属下有何吩咐”统领拱手问。
江皖称:“你们最近进出宫门的记档可在”
统领与身旁的侍卫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为难:“这长公主有所不知,这出入宫门的记档,只有内宫管事与皇上才”
江皖无奈,不等他说完就掏出了陆承君一早给自己的令牌问道:“这个可以吗”
统领一瞧,竟是首辅大人的令牌,赶忙点头哈腰的称:“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来人,去取记档来”
拿到了记档之后,江皖仔仔细细的翻阅着那日的出入记档,仔细瞧来,絮儿说的倒也没错,那日的晌午后,的确记着三殿下入宫的记录。
“这是谁记的”江皖指着那日的记档问。
统领瞧了一眼,抬手招来了不远处的一个侍卫。
侍卫赶忙拱手答道:“回三公主的话,是属下记的。”
江皖点点头,抬眼看着他:“那你可还记得,当日是亲眼看着三殿下入宫的吗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侍卫仔细的想了想,却还是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这都隔了快小半月了,每日进出的宫门的主子实在太多,属下也记不大清那日殿下穿的是什么衣服了。只不过是三殿下经常出入的马车,车内也坐着殿下,入宫的腰牌也是三殿下”
“这么说你也没看清楚入宫的到底是不是三殿下本人了”江皖又问。
侍卫一听,赶忙辩解道:“属下可不敢玩忽职守,恍然记得那日属下掀开车帘确认过,是三殿下没错”
江皖有些半信半疑的继续往后翻看,果然见到了长公主所说的,次日一早,凌晨时分,的确有人进宫,不过那进宫的人并不是江寻,而是他身边的清越。
“你们可记得这人”江皖指着这次记档又问。
侍卫瞥了一眼,笃定的点点头:“记得,这是三殿下身边的护卫,甚少进宫。也有出入宫的通行腰牌。”
“你可记得他穿什么样的衣服”
侍卫纳闷儿的看着江皖,三公主为何总是纠结人家穿了什么衣服
“属下实在记得不了那日天还未大亮,只知道是三殿下身边的人,既然有通行令牌,属下只管放他进去就行了。”侍卫无奈的称。
“好吧”江皖想了想才说,“那你可还记得,此人有什么特征”
侍卫被迫无奈的继续回想着,好一会儿才忽然说道:“对了,他好像右手受了伤,急匆匆的进了宫,说是要见三殿下。”
“右手受了伤”江皖拿着记档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开始微微发颤。
“公主可还有什么要问的”侍卫询问道。
江皖又把从事发到现在江寻与清越的出入宫记档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随即才木讷的摇了摇头:“没有了”
离开宫门出,絮儿才小心翼翼的询问:“公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江皖忍着心中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随即说道:“走,去御膳房。”
絮儿跟在江皖身后称:“对了,那日御膳房还给铜兰台送过菜,想来能证明三殿下的确在宫里”
“最好是这样”江皖的心中忐忑不安,不断的狂跳。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到了御膳房内,絮儿才悄悄把那日负责给铜兰台传菜的小宫女叫道了江皖跟前。
“奴婢见过三公主。”小宫女乖巧的行礼。
江皖开门见山的说道:“我问你,前段时间,你可去过铜兰台给三殿下传菜”
小宫女想了想,随即点头:“回三公主的话,是奴婢去的。”
江皖这才又问道:“那日你可亲眼看见三殿下在铜兰台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