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想干什么”月姑转身问。
江皖目光凌厉的盯着她称:“你既没有父皇跟母后的搜查令,深更半夜擅闯本公主的宫室,本公主受了惊,按照宫规,治你个大不敬之罪,不算冤枉你吧”
见江皖如此,月姑也深吸了一口气,不堪示弱的称:“奴婢奉命行事,问心无愧。冒犯了公主,的确是奴婢之责,至于是否治罪,皇上跟皇后娘娘自有定夺。”
江皖一拍桌子:“你既知冒犯了我,自当该罚,还不给本公主跪下”
月姑哪里肯如此轻易就范,言语中带着反抗:“三公主许是忘了,奴婢是皇后娘娘的人”
江皖嗤声,不屑的走到她跟前,一脚踢的她不得不跪在地上:“那又如何你就算伺候父皇,论起尊卑,你也不过是个奴婢,见了本公主应行跪拜大礼你如此不懂规矩,今日我定要替母后好好教训你才是。”
江皖气势逼人,活脱脱是一副一夫当关的架势,周围的宫人也无人敢开口说话,且江皖句句占理,月姑也不敢随意的起身。
“公主想用奴婢撒气,奴婢无话可说,皇上跟皇后娘娘自会为奴婢做主。”月姑自诩是皇后的心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江皖好笑的看着她,伸了个懒腰称:“好啊,你还不服气那本公主就给你个机会,既然你说是奉父皇母后之命,就让父皇母后来救你好了,你就在这凉雨亭内跪着领罚吧,父皇几时过来,你便几时起来。”
月姑一脸倔强,说什么也不肯开口认错,只希望这长夜漫漫,皇后可要早点派人来给自己解围才是
江皖也不打算跟他废话,站在宫门口,看着门前围满的宫人和侍卫,不耐烦的称:“这凉雨亭内,你们还要不要搜”
“不敢不敢奴才这就回去复命”领头的宫人自是被江皖当众惩治月姑的架势给震慑住了。
“去吧,顺便告诉母后,月姑本公主扣下了,若想让她回去,也需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免得叫人以为我这凉雨亭任谁都能来闹上一闹。”江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称。
“是”为首的侍卫也赶忙答应着,随即一挥手,带着其他人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凉雨亭。
江皖打着哈欠回到了殿中,看着仍旧跪在那的月姑喃喃道:“我困了,就委屈姑姑去外面跪着吧,母后不来,你也不准起来。要是姑姑不听,我便把你送去内刑司,凭借姑姑今日所为,挨上几十板子恐怕是避免不了的。”
看着月姑倔强的目光,江皖也顿了顿继续称:“我知道母后一向公瑾严明,你如此不懂规矩,想必母后也不会徇私。我倒要听听,是不是父皇跟母后授意你来掀本公主床铺的。”
“还有一点,也请姑姑明白,本公主虽比不得宫内其他主子金贵,可也不是软柿子,任凭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可以踩上一脚呢。”江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让月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折腾了一晚上,直到躺在了尚存松儿体温的床榻上,江皖提着的心才算稍稍放下。
而此时的登云殿中,负责前去搜宫的侍卫也慌里慌张的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