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的确没想到,缓了好一会儿,才嗤笑了一声道:“父皇既知道我落水,怎么不见派人来询问我的安危,找这样的借口不让我去,无非是我身份尴尬,不想我丢他的脸罢了。”

见状,长公主心里也很是不好受,又不知该怎么安慰江皖,她明知江皖说的没错,却也只能说道:“三妹,你别多心,父皇他他不会是这个意思的。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不过三妹放心,我定会告诉皇祖母,今日的寿宴多半都是你安排的。”

江皖摇了摇头,笑道:“没事,我知道父皇的意思,既然此番宴席是我跟长姐联手安排的,若今日寿宴安排得意出彩,功劳便都是长姐的。若有什么差错,也好有借口,是我没经验,没有置办妥当。不管怎么说,索性受功的人不是别人,是长姐就好。我们既是姐妹,谁有功都是一样的。”

江皖这样一说,本就秉承公平的江凝心中更不是滋味,深吸了一口气道:“三妹,要不你先休息,我定想办法说服父皇,让你过来。”

“不用勉强,不去也罢,刚好我的确身子不爽。”江皖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长公主,我们先走吧,免得误了时辰。”陆承君不知何时穿好了衣裳。

江凝难得与陆承君单独同行,眼中闪出一丝期待,点头答应着:“嗯。”

“长姐且去吧,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江皖笑眯眯的说。

直到临行时,陆承君才在江皖的身边小声且笃定的称:“换好衣服,在这等着,待会儿自会有人请你过去。”

江皖眨眼笑道:“我知道”

宴席之上,笙歌曼舞,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荣贵妃没见江皖,派人打听了一番,叫宫人送了些驱寒压惊的良药前去。

皇后跟江茵自是打心眼儿里的高兴,不为别的,就位江皖差点丢了命不算,还被皇上下令,不准参加寿宴,看不见她这张脸,江茵岂能不欢喜眼下也再没人能抢她的风头了。

入了席的长公主却坐在公主席的次位上,连敏贵妃身边的宫女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借着倒酒的功夫小声对敏贵妃抱怨道:“娘娘,咱们公主可是长公主,凭什么要坐在二公主后面”

敏贵妃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家是嫡公主,身份尊贵,自不是我们能比的。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多年都如此,还有什么没习惯的。”

宫人不满的嘟囔着:“真是委屈了咱们长公主。”

敏贵妃笑了笑:“凝儿一向懂事,不会计较这些的。”

而另一边,皇子席首位上的江华悠然的走到江茵身边,低声笑道:“我瞧皇妹今日很高兴呢。”

“没有不想看见的人在,自然高兴。”江凝笑颜如花的称。

江华倒是佩服的小声说:“皇妹,还是你的法子好,压根儿就不让她过来。”

江凝脸上摆着毫无破绽的笑意,嘴上却嗤声道:“她的身份等不得大雅之堂,自然也配不上出席皇祖母寿宴这样大的宴席。”

“皇妹放心,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的,皇兄早就为你安排好了,我瞧她这次是躲不掉了。”江华自信满满的拍了拍江凝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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