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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告诉我,约个人,你做不到。”

一旁,他幽冷的声音再度飘了过来,拉回她怔然的神识。

“不就是把皇甫元贤约出来吃个饭吗,这有什么难的,你等我伤好了就帮你!”

她受了激将法般,倔强地仰头说道。

“甚好。”

只见他脸上拂过一抹令人心动的笑意,继而转身离去,“静候佳音。”

“……”

候你大爷的!

尧夕鸽磨磨后牙槽,说不出哪里怪怪的。

总觉得自己被套路了似的……

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哪个环节出错,只是想到昨晚在深山老林里,她醒来之后伤口就像是被人包扎过一样……

难道是他?

那她岂不是被看……光了……

慕止修刚走出房间没多久,就听到尧夕鸽在里面哀嚎了一声。

不禁轻笑出声,俊容令人春心荡漾。

“主子,您居然笑了?”

寂邪依他吩咐送药上来,看到他此时的模样,惊诧道。

他跟了皇上这么多年,鲜少见到他笑,都说铁树开花百年一见,竟是如此。

“把药送进去。”

慕止修收了笑,冰眸趋于冷漠。

背身走了半步,忽又叫住寂邪,“回头你修书一封,叫东彧的人查一查当年尧将军是否还遗有私生女。”

“尧将军?”

寂邪原地回想了一下,“当时属下已彻查过此事,尧将军确实只有一子,绝无私生女。”

在东彧皇宫时,他为了查小鸽子的身份着实下了一番苦功,也记得深刻。

“此事过去甚久,主子为何还要查小鸽子?”他略带心寒地问。

难不成皇上还在怀疑小鸽子?

“不是你亲口说的尧将军绝无私生女么,那尧夕鸽是谁?”慕止修冷眸似箭,沉声而问。

“……”

寂邪顿时哑口无言。

对啊,他明明查到小鸽子就是尧将军之子,却怎么也没想到小鸽子变成了女人!

可尧将军膝下无女,小鸽子的身份又成谜了……

“还有一事。”

寂邪还在疑惑着,就又听到自家主子的扎心拷问,“十年前朕带到京都医馆治伤的那名孩子,你查了十年,为何半点消息全无。”

“主子,此事怨不得属下,属下去医馆时那孩子就不见了,当时您还说查不到就……罢了。”

寂邪一脸怨妇像,皇上今儿个怎么翻起陈年旧账了。

“命人继续查。”慕止修冷声道。

此一时彼一时,他必须确定那孩子和尧夕鸽是否为同一个人。

毕竟,那项链……

思及此处,他垂落的手心蓦然一攥,冰眸透着一股锐气,“再查不到,论失职罪处之。”

“是。”

寂邪想哭的心都有了。

当初他的这两件事都没处理好,皇上莫不是对他失望透顶了……

*

两日后。

尧夕鸽终于能下地游走了。

这两天吃喝拉撒全在房里,她像是体验了一回坐月子的艰苦历程。

双脚刚落地的一刹,她即如欢脱的兔子,冲出房门。

解放的第一件事,便是叫来三号去东宫送了封信,将答谢宴安排在明天傍晚。

确定好时间和地点后,她来到慕止修房前,打算通知他。

正要敲门,就看到寂邪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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