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又喝了一口茶,望了望亨克和夏拉,看他们样子是真的知道错了,这样也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不过,余欢也一直在观察玛丽,他发现玛丽自从端来红茶后,虽然看起来仍是一副因为做错事而想死的难受样子,但眼底闪过的神色确是紧张和烦乱。
余欢向玛丽身边靠了靠,“怎么了玛丽?”
“啊!”玛丽正在想那红茶里的药什么时候会有效果,余欢一个不经意的话,吓的她惊叫起来,迎着众人向她投去的惊异目光,玛丽连忙稳住心神,佯装没事的立马给余欢加茶水,道:“余公子,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余欢打量着玛丽,玛丽笑着道:“我在想以后怎么跟安景学习。”
安景已经拒绝接受玛丽父母的礼物,也不知道玛丽怎么回事,接上话道:“这个貌似没有问题。”
其实安景并不愿意接受玛丽什么跟她学习的,她今天能来,完全是看着老公爵、和她父母的面子,安景知道,至此以后,她永远都不会再想跟玛丽有交集。
亨克和夏拉对视一眼,没说话,但已经清楚了安景的心思。
余欢这时越看玛丽越不对劲儿,直接道:“你不对劲儿,说,你想干什么?”
“余公子,我没有啊,我没想干什么啊?”玛丽回应,亨克这时道:“余公子,你怎么了?”
余欢看了一眼亨克和夏拉,见他俩一脸不解,抓住安景的胳膊道:“我们走!”
问是问不出来了,余欢很不安,想着赶紧离开为好,安景见余欢那般警觉,没有犹豫站起来就走,但又想起夏尔公爵在,道:“外公,我先和余公子先走了!”
可是夏尔公爵却在椅子上仰面睡着了,完全听不到安景的话,他面前的红茶杯子也空了。
“先别管他,我们先走!”余欢催促道。
亨克和夏拉站了起来,他们两个望了一眼老公爵后,看向安景和余欢,都很懵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余公子,到底怎么了,是我们这边照顾不周吗?”
“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女儿有问题!”余欢拉着安景到了客厅后门入口处,听到亨克夫妻的话,扭头道。
说完,就拉着安景快步走,可是到了客厅,余欢感觉拉不动安景了,扭头一看,安景已经微闭着眼睛往后仰倒……
余欢脊背发凉,连忙抱住安景,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而后立即就往后花园奔,声音冰冷道:“玛丽你做了什么?”
这时余欢更是瞪大了眼睛,她看到亨克和夏拉服已经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玛丽蹲在他们两人身旁,晃两人,让两人醒醒,余欢的话,她装作没听到。
这一切让余欢有些反应不过来,快步走到玛丽身后,钳住她后脖子将她提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啊!余公子!”玛丽一脸慌乱,当然是装的,为了实施南宫月的计策。
余欢这时感觉天旋地转,他的思绪没有落脚点,完全懵了,而就在这时,余欢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玛丽看到余欢倒下,掏出了电话给南宫月打了过去,“你晚点可以派人来把他们人带走了!”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的睡吧。”
南宫月在那头冷笑着说。
玛丽挂了电话后,把手机扔进了湖泊里,而后喝了一口红茶,一会后,她跟着幢别墅里所有人一样,不醒人事。
海城机场,顾战霆站在私人飞机舷梯前掏出了电话,给安景打过去,他打电话是想对安景说他上飞机了,晚上十二点左右就可以到,让余欢去接他,电话通却没人接,顾战霆挂了电话,之后,他又给余欢打,可仍是没人接。
“快,准备起飞!”
顾战霆抖着手,将手机放进里口袋里,对着阿肖说,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升起,之后,他快步踏上阶梯,阿肖跟在他身后,发现顾战霆的腿有些发软。
佛罗伦萨郊外的一座戒备森严的庄园内,一道响亮的婴儿啼哭,惊飞了庄园周围树木上飞飞鸟,安雅生了是个将近六斤重的女孩,阿诺一边高兴的笑,笑的眼睛都睁不开。
“快给安景打电话,让她过来。”安雅在床上虚弱的说。
阿诺掏出电话,打了过去,却没有接,打给余欢也是一样。
时间过的很快,进入黑夜的之后,一辆没有车牌的SUV宝驹车亮着刺眼的大灯,顺着蜿蜒的路上了崖顶,在余欢车边停了下来,之后迅速从上面窜下来三个蒙着脸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高壮巨大,是南宫月派来要将余欢和安景带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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