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醉了,醉的一塌糊涂,盛文却眼睛放光,越来越醒。由于他是营长的勤务兵,他出入军营很方便,他就每天比营长起来的还早,跑到操场上去训练,他先跑上五公里热一下身,然后就猛打沙袋,手上打出血了,他就练腰力,他怀里抱上一块石锁,做仰卧起坐,手上的血干了,他又举石锁。等到营长起来之前他就跑回宿舍,偷看营长练功。在营长练功完了以后,他赶紧递上毛巾,说几句恭维话,逗营长开心。营长越来越喜欢盛文了,因为盛文把半年的军饷都花在营长身上了。
石锁从四十斤公斤练到了100公斤,手背上的血流了又干了,干了又流了终于结出了厚厚的老茧。指头也练的变了形,像一根根铁柱。有一天,盛文对着碗口粗的树,快速的一拳出去,然后一个后背靠,树咔嚓一声断了。这两年来的功夫没有白费,功夫终于有所小成。他也该到离开的时候了。
他把钱,枪,干粮、一身便服都装备好了。就等一个机会,每月军营都要出去采购物资,他对营长说:听说醉香楼的烤鸭很有名,我出去给你买点酒和烤鸭。营长痛快的答应了。
盛文骑着营长的马,跟在司务长后面,有说有笑。到了县城,盛文对司务长说:我去给营长采购点东西。司务长还问盛文需要帮忙,盛文说不用。
盛文调转马头就出了城,在一个没人处,换好了提前准备好的便服。他先往东走,走了二十里路以后,到了溪边,他就顺着溪水的上游,走了五里路,然后又折回西边。盛文在路上风餐露宿了五天五夜,终于到达了家里。但是他躲在山沟里没敢回家。
其实,是盛文多心了,营长派人追到溪边,就寻不到踪迹,每月都有逃兵,大家都不愿意自找麻烦,就回去告诉营长找不到盛文踪迹了。营长心疼他的马,气的把桌子掀翻了。
他晚上悄悄回家,偷偷看了一下孩子和父母,发现他们都很好。然后转身就去报仇了,他猜抢他家的那伙土匪可能就是,离这50里地的柳寨沟的土匪。他把马放在离柳寨沟,只有20里路同学家里,把枪也藏起来了。然后只身一人去往匪寨,他知道白天有许多眼线,所以选择晚上行动,观察地形。经过一夜的观察,发现这帮匪徒纯粹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晚上连个暗哨都没有。
第二天他就大大方方,显身与大路上,离寨子有两里路的时候,一群匪徒挡住他,问他做什么的。他说想投奔你们大当家的。然后匪徒就去通报了,过了会就传来消息,允许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