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的表情还挺自若,他赞许地点了点头,小声问道:“你这么跑后面来了让兽皇知道了可不好,快回去。”
海轶天的脸有点红了,难道告诉他:“我想和你女儿亲密一会儿吗”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
老族长却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小声为海轶天解围了:“没事,年轻人的事,我也知道的,想当年,哎,不说想当年了。呵呵,谁没年轻过呢”
海轶天尴尬地连连点头,然后终于想出来了一个说法:“我想和你聊聊,一直忙于战争的事情,倒是把你老人家给冷落了,想来惭愧啊,我们还没认真聊过呢”
老族长欣慰地笑道:“是啊,其实我也想和你聊聊呢刚才小女谈起你们的事情,倒是吓了我一跳,小女能攀上你这样的大人,那倒是我们的福分,想来小女的身体情况你也知道了吧你以后可要好好的照顾她,她的身,那么娇弱”
老族长说着说着,难过你摸了摸眼角的泪水。
槿菱纱也有些伤感地轻声唤道:“爹”
海轶天为了打破这伤感的气氛,就咬着槿菱纱的耳朵,悄声问道:“我说你们在聊什么呢难道你这么急啊”
海轶天的吐在她耳朵上的气息,让槿菱纱一阵心痒,她狠狠地在海轶天的手腕上揪了一下,一直痛的海轶天龇牙咧嘴,她才放过了他。
但她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吧她今年都二十岁了,在兽人国,这样年龄的女早就该嫁了,可是出于身体的缘由,她只能带着一丝微妙的希望,等待一个人类的男,前来娶她,现在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海轶天,正好他又接受了她的爱,那结婚的事,还是越快越好吧万一
正当海轶天和老族长都把头仰到槿菱纱身后交谈的时候,一个黑漆漆地牛头凑到两人的面前,张开巨大又腥臭的嘴,瓮声瓮气地问道:“在聊什么啊嫁女儿吗”
“去死吧”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海轶天一拳把那牛头给打了出去,“扑通”一声,犀牛族的族长,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揉揉红肿的鼻,跳着黑漆漆的臭脚丫大声骂道:“好你个小,下手这么重,不就是娶个女人么有必要那么躲躲藏藏么哼”
这一吼,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海轶天和槿菱纱,而他们两人的手,却依然在一起,十指相交。
这一幕闹剧,正发生在皇宫的门口,刚要准备进宫的兽皇和砮云天,也停住了脚步,诧异地向海轶天走来,看到牵在一起窘得像地瓜一样的两人,都忍不住哈哈狂笑起来,兽皇更打趣道:“呵呵,看来你们两个那么郎情妾意,本王今晚就为你们准备新房可否”
众兽人又是一阵轰然大笑
槿菱纱虽然感觉很羞,但是一直有海轶天抓着她的手,她便觉得不害怕。
而海轶天看到众人都在打趣自己和菱纱,反而变得从容起来了,他潇洒地举起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爽朗地笑道:“多谢兽皇美意,我和菱纱的洞房,倒不用在这里准备了,我想回到人类的时候,再找个清静的地方办事,要是在这里,有这群家伙吵着,恐怕我们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说完他指着那些狂笑的兽人,一句话,把所有的人逗乐了,再也没人主动打趣他们了。
“好了,别闹了,我倒是恭喜你们两位了,大家都别闹了,走一起进去喝酒吃肉去”兽皇大声招呼着众兽人就和砮云天当先进入皇宫。
一行人立刻又把海轶天的事情忘了呼呼喝喝地进去喝酒吃肉了。
饭桌上,和兽皇坐一起的有砮云天,海轶天,裂虎震,饮患。其余的都按照刚在走路的分拨分桌。
这顿饭,又让海轶天看出了兽皇的高深莫测
似乎是出于细心和对海轶天的宠爱,兽皇叫人加了两把椅,两副碗筷,让白狐族族长,和槿菱纱分别坐到了海轶天的两边。
然而事实并不是如此,在吃饭之前,他竟然公布了一个让人目瞪口呆的消息他决定收槿菱纱为义女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哪出戏哦,槿菱纱成了兽皇的义女,那她以后就是皇女,她老爹就和兽皇兄弟相称了,成了兽皇的皇兄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海轶天吗真是攀上好人家了,飞上枝头变凤凰
所有的人都在唏嘘感叹,也有人在冷笑妒忌。
但海轶天没心思注意别人的想法和脸色,他的表情有些呆滞,可他的心里却把兽皇全家的女性,包括他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用某个神秘的器官,给挨个的问候了一遍
兽皇,你真是条狡猾的不行的老狐狸啊你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和你这个破国家产生点血缘关系么老成了你的驸马,就没理由丢开兽人国不管了你真他妈的聪明,竟然用别人的女儿把我给你的兽人国栓在一起
只有白狐族的老族长,他是真心地高兴着,他的老眼充满泪水,一会儿看看自己的女儿,一会儿尊敬地望着他的王,一会儿又像看银娃娃一般看着他的未来女婿。
海轶天能理会老族长的心情,所以没有责怪这个老兽人的意思,他倒是觉得有些欣慰,白狐族终于起来了,被压制那么久的一个种族,终于熬到了天明日起
槿菱纱对这一切都无所谓,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算是平民百姓,荆钗布裙,粗茶淡饭,又有何妨
“多谢兽皇”出于礼貌,海轶天和老族长同时谢恩。
“恩别急着谢恩,海轶天这次平乱,居功至伟,我想任命你为,震国大将军,可满意么”兽皇红光满面地笑道。
海轶天还能说什么呢官儿,多大都不嫌小的。
就这样晚宴才算真正的开始。这顿饭一直吃到三更天才结束众人都摇摇晃晃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