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何常在虽然和田遥睡在一起,但他却做了一个怪梦,身边还躺着另一个女人,和他温柔缱绻,抵死缠绵。
何常在等到日头高升,这才醒来,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很是难受。
田遥醒来之后,看着面色苍白的何常在,吓了一跳,有些惊慌道:
“何常在,你面色怎么这么难看呀”
何常在什么摸了一把脸,问道:“有多难看呀”
田遥从口袋里,掏出镜子,递给何常在道:
“你自己看吧”
何常在对着镜子照了一下,面露诧异之色。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床头柜上,拿起了田七给他的那一枚金簪。
心想应该是这东西的问题,不过有些纳闷。
田七怎么面色正常,自己一夜之间,就成了这一副鬼样子了。
田遥伸手拿过了何常在手中金簪,说道:
“你这个东西,是送给我的吗,这东西做的好精致,我好喜欢呀”
何常在又把田遥手中的金簪拿了过去,神情俨然道:
“姑娘,这东西应该是阴物,我昨天晚上风流了一晚上,今天虚成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这东西在作祟”
田遥回想,昨天晚上,何常在似乎没怎么搭理她,就沉沉睡着了。
细想之下,不由吓了一跳,面露惊慌之色,说道:“那你快把这东西扔了呀”
“这个东西,确实是一个烫手山芋等下再处理吧”
何常在思索片刻,穿上衣服,将金簪装进口袋里,起身打了一套五禽戏,面色算是恢复了一点。
就在这时,楼下接连传出了两声惊呼之声。
“田遥,你呆在楼上,千万不要下来”
何常在叮嘱了田遥一句,转身下楼,走到了司夏和宋美娟两人所住的房间。
他第一时间,面对的便是两道单子一般的目光。
田遥:“何常在,走昨天喝醉了,你有没有趁机揩油”
宋美娟:“何常在,谁让你把我们送到酒店里来的”
何常在一脸委屈道:“我昨天就给你们脱了鞋而已,连衣服都不敢动,天地良心呀宋美娟,我吧你们送到这里,是因为这里床睡的舒服,你怎么能不领情呢”
宋美娟抿了抿嘴唇,说道:“念在你没有动什么歪心思的份上,我暂且放过你一次”
司夏附和:“我也是对了,何常在,你今天面色怎么有点不对,是不是和那个小萝莉纵”
“咳咳”
不等司夏把话说完,何常在手捂嘴唇,传出了剧烈咳嗽声。
司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差点当着宋美娟的面,把何常在的老底给揭穿,闭上嘴。
宋美娟面带一丝疑惑,问道:“司夏,什么小萝莉呀”
司夏在宋美娟面前转了一圈,笑道:
“我说的小萝莉就是我呀,你看不像吗”
“切”
宋美娟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显然不相信司夏说的话。
“今天会过来服务员,我去门口等了”
何常在知道,有些事情越描越黑,抽身而退才是上策。
说了一句之后,径直走出了酒店,掏出兜里金簪,细细打量了起来。
想起昨晚那销魂蚀骨的一幕幕,他不由感叹,玩不起呀。
于是,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私聊城隍。
“我这里有一件阴物,要不要”
城隍:“啥阴物呀”
何常在:“寄宿着一个风情万种美女的阴物”
城隍:“上回你给我的四个扎纸人,我都有些疲于应付不好意思呀何大仙,这东西你还是另找买家吧”
“好吧”
何常在在发了一条消息之后,私聊鲁班,发现这东西他也不要。
于是,在群里发了一个10000点拼手气口令空包。
标题是我有一件阴物,里面有一个美女,谁要是需要的话,求私聊。
下一刻,红包不到三秒,被抢了一个干干净净。
一时之间,聊天群里炸开了锅,一个个发消息,讨论了起来。
福神:“何大仙大气,一万点的红包呀”
月老:“手气不错,抢了两百多点,开心呀”
狐仙:“嘤嘤嘤,人家只抢到了一百点”
灶神:“阴物这东西,集贫贱,悲哀,衰败,灾祸等十八黑于一身,这种东西,一般除了城隍那个家伙喜欢,基本上没人愿意要呀”
城隍:“灶神,你竟敢黑我,不服出来单挑”
灶神:“你不是经常和亡魂打交道的吗,这种东西自然喜欢了,更何况我听何大仙说,他手中阴物还是一个美女呢”
城隍:“我现在已经不在哪一个层次徘徊了,跟国际接轨了,你个low比”
灶神:“现在外国的洋妞,你们也接收呀,了不得,了不得呀”
城隍:“接收你个锤子,老子玩的是算了,不跟你说了,我下线了”
土地:“何大仙一上来就整了之个一万功德值的红包,我们出价低了,那岂不是让何大仙剧亏,我是没有这么多功德值来买,先撤了啊”
福神:“何大仙,对不住,小神能力有限,我也撤了”
何何常在见群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当中,于是再一次发出一条短信。
“大家实在是手头拮据的,那对应礼物换也行”
停了一会之后,何常在看到瘟神发过来的一条短信提醒。
“何大仙,我已经这么霉了,不怕在霉一点,我想用十张霉运符给你换,不知道行不行”
何常在:“这个霉运符对我有害处没有”
瘟神:“我这霉运符,不贴在人背后,不会有效果的,安全这块,何大仙绝对可以放一百个心”
“行,给你换了”
何常在直接扫了一下金簪,给瘟神发了过去。
没过多久,他的手中出现了十张霉运符。
附赠的一张纸化作一道流光窜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一时之间,一段有关霉运符简介,出现在了何常在脑海之中。
霉运符:被施术者,在三个小时之内,各种倒霉,但不会危机生命,若双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请谨慎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