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酒席逐渐散去后,公孙梦便跟随着相国回了府邸。至此流沙干部成员也算是短时间里暂时分开。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大将军的卧室内坐有我自己病冢虎玉龙三人。“孩子~或许你已经知道了些事情。”大将军极为少见的红了眼眶说道。病冢虎点点头强装冷静的问道:“义父我想知道更多详情。”“哎~”大将军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自我前往南国的前一晚,我梦到了自己已亡多年的老战友。”“他梦中告诉过我会碰到一名男童,还让我收他为义子。”“而正当我怀疑之际,却让我在连云寨中见到了你们。”“而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你身上确实有几分与我那老战友相似之处,从那一刻我便断定你就是我要找之人。”说到这里大将军便已是落泪,那样子看上去十分令人心疼。病冢虎也是不在控制自己,情绪有些失落的掉下了眼泪哽咽道:“看来我梦中之人正是我的亲生父亲。”“不错。他乃是我年轻时的生死之交尉迟嘉而你真真确实流着我皇城的血液。”“至于你母亲则是南国中的女子,据我所知她似乎乃是一名官员千金。”“其他的我便不得而知了”病冢虎闻言目光一凝情绪立刻激动起来说道:“我从小便是南国百家之子,没有什么母亲”“嗯”我一听他的语气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似乎对自己的母亲不太待见。“如果这样说的话,那病冢虎的母亲很有可能还在世上”我有些惊讶的说道。“嗯,不无可能”大将军也点点头说道。我一下子抓住了某种契机起身说道:“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找出她不难”“不找干嘛找她”我话音刚落便见病冢虎失控的咆哮道。“你”玉龙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抬起拳头就对着病冢虎的脑门打了下去。我没能及时拦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冢虎被玉龙打翻在地。“我不允许流沙之中有你这样不孝之人。”“你知道吗”玉龙大吼着抓起了病冢虎的衣领,好在我及时阻止了他的拳头说道:“玉龙让他冷静一下。”“哼”玉龙闻言一把将他丢在地上扬长而去。我见玉龙离开了便向大将军拱了拱手说道:“这么晚了,我等就不打扰大将军。”说着我便扶起了病冢虎离开了卧室,向我的房间走去。一路上病冢虎都有些失神,看样子被这件事情打击的有些打。其实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毕竟自己的孩子丢下不理,甚至杳无音讯。这样的母亲却是有些不负责任,这也怪不得病冢虎对她怀恨在心。怎么说一个孩子的童年多少都应该有一些关爱才是。然而病冢虎的童年除了凌烈的寒风外便是诸多孩童口中的流浪儿。何曾得到过一丝来自亲人的关爱以及呵护,即便是我都有站在他这边的冲动。等将病冢虎送回我的住处后便让他上床休息了。而我则是又重新找到玉龙谈论起了病冢虎的母亲这件事。“你可有眉目,听大将军说她是的官员的千金。”我双手抱胸的靠在门旁问道。玉龙斟了一杯凉茶喝下后说道:“如果是官员千金的话我可以摆脱二皇子为我们巡查一番。”“二皇子”我脑海中拂过那名长相俊美,性情阴柔的青年。“你跟他的关系很近吗”我好奇的说着。玉龙挑了挑眉笑道:“他是我大师兄”闻言我身体一僵,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惊呼道:“二皇子是你大师兄那他的功夫岂不是比你还要厉害。”玉龙没有吭声只是默认的点点头。“世人不是说剑圣他老人家只收了你这一个徒弟那”我双眼渐渐咪起说道。玉龙自嘲一笑解释道:“世人口中的并不是我,而是我大师兄。而我只不过是冒名顶替的罢了。”我面色古怪至极的盯着玉龙难怪当时公孙梦会说出二皇子会武功,同时还很厉害的话如今看来公孙梦的洞察力还真是可怕的令人发指。“行吧我看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先把这件事给处理一下”“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我便离开了玉龙的房间,独自一人走在将军府之中。因为病冢虎住了我的房间所以我只能跑到他的房间里睡。因为都是大将军提前让下人准备好的,所以我也算是轻车熟的进入了房间之中。一进屋我便直奔床铺倒头就睡,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经过短暂的眩晕后我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然而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梦中之间病冢虎拼命的追着我。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跑,到了最后我似乎跑不动了,便停在了路边休息。没过一会病冢虎便追到了我的身旁,我刚想问他为什么追我之时。那原本的病冢虎另外原地化为了一张极其狰狞的陌生脸庞“啊啊啊~”我顿时从梦中惊醒恐惧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尽管此刻的我早已经浑身汗流浃背,但我坚信这梦绝对不简单尤其是在大将军做梦霎时间我的们便被人从外面撞开,来人正是玉龙只见他跟我一样满头大汗胸口起伏不定的说道:“估计是病冢虎那边出事了”“嗯”我急忙点头抓起身旁的钢剑跟在玉龙身后,快步向病冢虎所在房间赶去果然就在我们即将来临之际,一道黑色身影便跟病冢虎扭打在了一起。病冢虎手中黑刀疯狂舞动之下大喝一声说道:“此人非同寻常快助我拿下他”黑影见行动依然失败后直接施展轻功想要离开。然玉龙却早有准备,只见他身影快若闪电,直接抢在黑衣人前掠上半空将他逼下。顿时黑衣人被病冢虎以及玉龙双面夹击逼的节节败退终于在他一个恍惚之际,玉龙看准势力直接挑飞他的武器,一剑将他制服在地病冢虎抬起黑刀本想直接将其砍死之时。我突然将他拦下说道:“且慢不妨问问他是什么人”玉龙点点头弯腰直接扯下那黑衣人的面罩。借助着明亮的月光下我目光一凝,竟是差点没有缓过神来。“怎么是你”“关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