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他俩真丢下自己去干坏事了不够义气魏宰相继续说道:“且协议上还有阿尔金的签名画押,七公主和北漠的婚约可以作废。”此言一出,小皇帝脸上有点小欣喜,当机立断:“既如此,那婚事便作罢阿尔金殿下,你尽快将此消息传回给你的父汗吧。”“既然你有伤在身,在你父汗回复消息之前,你先在驿馆养伤。”直到阿尔金走出金銮殿,众人才恍惚回过神来。“公主即便不和亲,也不能嫁给来历不明的和尚”摄政王上前几步,身形笔直,没有半点毕恭毕敬之意。“和尚”大臣们惊呼。秦酒冷声道:“和尚怎么了又不是你们嫁人,操什么心”大臣们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秦酒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金銮殿上气氛显得有些诡异。摄政王向她招手:“酒儿,你过来,本王有话和你说。”秦酒依旧冷漠脸:“我没话和你说。”“你当真要嫁给明镜”摄政王眼底浮现几分疯狂的偏执。他到底哪点不好她不肯喜欢自己,非要和那和尚在一起她应该是自己的。秦酒反问:“难不成要嫁给你这个杀父仇人”秦酒说这话没什么掩饰。摄政王脸色微变。周围的大臣听得心惊胆战。完了完了,他们不会被灭口吧这么隐秘的事你们私下说不可以吗非要光明正大说出来摄政王的野心,昭然若揭。只可惜小皇帝还小,未成气候。朝堂里绝大多数的大臣还是支持摄政王。这也是秦酒一直没有处理摄政王的原因。忽地,秦酒伸手捂住心口,感觉有滔天的寒冰如潮水般向她涌来。秦酒问系统:“小六子,我的身体怎么了”宿主,这具身体经不起你折腾了,快撑不住了秦酒:“”还不是你找的破身体少女突然眼前一黑,意识飘远,隐约听见小皇帝的叫喊声。公主殿宇。少女躺在床上,身子无意识地颤抖着,红唇渐渐失去了血色,变得越来越白。她显然已经痛得意识模糊了,双眸紧紧闭着,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侧脸和脖颈,整个人都透着羸弱。给秦酒把完脉,太医硬着头皮上前:“陛下,公主中的寒毒,毒已入心肺,恐怕撑不过今晚了”小皇帝急得快哭了:“你胡说什么庸医皇姐怎么可能会死”摄政王的眸子更像是凝了霜,寒意遍生。被他盯着,太医头皮都发麻。摄政王转头质问守在床边的男人:“明镜,你不是保证过能治好公主的寒毒吗”明镜抬眸,面色沉冷,看不出情绪:“我会救她,就算我死,也不会让她死。”摄政王:“最好是这样。”他也只能相信明镜能治好秦酒,毕竟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治疗的时候不方便有人在场。”这是逐客令。摄政王听得出来。“你”摄政王扫一眼明镜,冷哼一声,拂袖离开。明镜:“皇上,你也先回去吧,这有我守着。”“大师,皇姐不会死的对不对”小皇帝眼眶红红的。“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她死的。”太医们都不敢懈怠,纷纷守在殿外,就怕七公主有个什么好歹。明镜命人又取来几床被子,秦酒仍是冷得发抖。最后只能在屋内生起火盆,刚刚将火盆抬进来,躺在床上的少女就醒了,秦酒抓住他的手腕。冰冷的手指,贴着他手腕的皮肤,寒气一直延伸到四肢,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冻僵了。“明镜,好冷,要抱”少女的声音软软的,似乎在撒娇。明镜上了床,将她纤细的身子抱在怀里,“阿酒,还冷吗”少女的身子抱在他的怀里,就像羽毛一样轻,明镜心都快疼死了。“好多了。”少女馨香的温软躯体,紧紧贴着他,往他怀里缩了缩,寻找热源。明镜从怀中掏出手帕,将少女额上的冷汗轻轻抹去。像对待某种珍宝,小心翼翼的温柔。阿酒,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受寒毒折磨了。明镜凑近她耳边,声音轻轻的:“公主,若是我变成了一个废人,你会保护我吗”秦酒心底有不好的预感。“明镜,你要干什么”明镜一掌劈在秦酒脖子上。秦酒眼前一黑,最后一个念头是这笔账我记下了男人将娇柔纤细的她裹在自己的臂弯里,用手细细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发丝。明镜不敢急进,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内力分流,手掌沿着少女的后背、前胸慢慢移动,缓缓注入秦酒的心脉,一点点、一滴滴。不一会儿,便感觉到寒意顺着他的手掌渐渐涌来,和他体内的灼热融在了一起。明镜的白衣早结了一层冰霜,在黑暗夜色昏黄的灯光下,周身都散着冰冷的光泽。这是冰与火的交锋。少女的衣衫已经湿透,由内而外结成冰,一层冰刚刚融化,一层冰就再次袭来,周次反复,似乎无穷无尽。秦酒感觉自己全身剧痛,如车轮碾过一般,血液里似乎都长了针。身体是刺骨的冷,但似乎被注入了力量一般,将寒毒寸寸的消除。如此反复,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秦酒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而明镜的内力也在慢慢消散。两个时辰后,寒毒才慢慢消除,他踉跄着起身,将秦酒放回床榻上,细细打量着她姣好的容颜。此时,她似乎累极了,睡得很香,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明镜眸光柔和的看着秦酒,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温热,他的心好似被融化了一般。翌日醒来。容貌精致又苍白的男人靠在她怀里,苍白着脸,整个人都透着羸弱。“你哪里不舒服”秦酒问他。明镜有些迷迷糊糊的,靠在秦酒怀里,不想起来。秦酒让宫人把太医请进来。太医看过之后,都是同一个答案:“这位公子今后已经无法动用内力了,更无法习武,体格比常人弱了许多,需要好好调理身体”“人没事就好。”秦酒面色平静:“先调养好他的身体。”几个太医如释重负一般,赶紧商量怎么样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