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气,说:“你好好躺着,我去看看江狱怎么样了,一会儿回来。”“你敢,腿给你打断。”陆延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就去看看他情况怎么样。”“不准。”“陆延修别瞎闹,你该祈祷一下他不会有事,要不然这事被爷爷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干嘛他了他自己愿意玩,我不也喝了那么多、在这躺着吗”“不跟你说,你老实躺着,我去去就回来。”陆听晚从他手里抽出手。“啊好难受。”陆延修突然来一下。“你少来。”陆听晚一眼识破,对一旁的小五说:“五哥,你看着他。”“去看看他死没死,回来给我报喜讯。”陆延修不装了,嘴贱地来了句。“他要是死了,你也差不多了。”陆听晚没好气瞪他一眼,然后出去了。过了十几分钟,陆听晚回来了,跑到床边就打了陆延修肩膀一下,却不舍得用力。“你真是要死了你,江狱现在上吐下泻的,打针都没什么用,药也吃不进去,还不肯去医院,整个人半死不活的,我爷爷都急坏了。”陆延修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陆听晚气得手伸进被子里,用力掐了他大腿一把:“你还笑得出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种事也就只有你干得出来,明知道那凉茶喝多了会出事,你居然还敢跟江狱那么玩,你怎么喝得下去的,怎么想的你。”她转头又跟小五说:“五哥你也是,你就算不考虑江狱,你也得考虑陆延修啊,真喝出什么事了怎么办。”“我”小五无言可对。“人又没死,气什么。”陆延修说。“江狱肯定发现了你是故意整他的,万一他要是找你算账,到时候有你受的。”“正好,就怕他不报复。”他正缺着光明正大弄他的理由呢。“醒醒吧你,人家对我压根没意思,就你一个劲地非把人家当情敌,迟早假情敌被你弄成真情敌。”陆延修:“要不是我,你爷爷早就把你们俩领民政局门口去了。”“那是我爷爷一厢情愿,人家江狱又没那意思。”“他亲口跟你说的”“人家喜不喜欢我、我能不知道吗”“你知道个屁,脑子还没花生米大,傻小孩一个,哪天被他拐了都不知道。”“懒得跟你说。”陆听晚来回去了江狱那好几趟,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江狱的情况才控制下来。这会儿正虚脱地躺在床上挂药瓶呢。见江狱情况稳定,盛青远赶紧又来陆延修这边查看情况。陆延修的情况一看就没江狱严重,见人没大碍,盛青远终于放下心来。“你怎么样好些没有”“爷爷,我没事。”陆延修应道。“药吃了吧有没有难受的地方”“吃了,好多了。”“那就好。你们去的是我给你们定的那家茶楼吗怎么喝成这样”盛青远问。“是那家茶楼。”应话的是陆听晚。“不应该啊,那茶楼开上百年了,我以前经常去的,老字号了,不应该有问题啊不行,我得给卫生局和市场管理局那边打个电话,让查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