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江狱的父母太加分了,这要是相亲,这样给力优秀的公公婆婆已经赢了一半了,声明一下啊,我不是打击你,我是同情你。”“你闭嘴滚吧”“靠、又输。”箫执一扔手机,拿起自己身上挂着的刚刚陆延修扔过来的衣服,扔在一边,然后拿起掉在地上的两个枕头站起了身来。“你这有酒吗”箫执将枕头扔回床上。一提到酒陆延修就想到江狱,当即睁开眼瞪他一下:“没有、滚”“我去,干嘛被谁判死刑了火气这么大。”看着一脸糟心的陆延修,箫执想笑“江狱有,去跟他要”“得我去洗澡。”“回你自己房间去洗,别吵我。”“我懒得开那些洗发水和沐浴露,反正你待不了几天了,剩那么多你又用不完。”箫执不管他,拿着衣服就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又出来,跑到床边。“我那鞋忘了拿过来,你拖鞋借我洗个澡。”陆延修:“”箫执换上陆延修的拖鞋重新回浴室。走到浴室门口,陆延修的话传来:“地滑,别摔破相了。”“破相就破相呗,别给我摔疼了就行。”箫执笑着无所谓地回他,跟着进了浴室,然而两只脚刚进去,鞋底一个打滑。“卧槽”陆延修听着动静,眼也不睁。次日一早陆听晚早早起来,一开门走出来,见箫执站在走廊上,正在活动腰骨。她立马放轻了脚步,然后蹑手蹑脚走过去,偷摸到箫执身后不远处,一个起跑蹿到他背上:“哈”“我去”箫执仿佛听到了自己腰骨断裂的声音,一只手赶紧撑着墙,一只手撑着腰。“你干嘛呢”陆听晚趴在他背上,抱着他脖子,好奇地看着他扭曲的脸。箫执缓了缓,说:“我的小祖宗,你是要把我这老腰给折了留在南城做纪念嘛”“你腰干嘛了我有那么重吗”“你不重,是我昨晚不小心摔了跤。”“你昨晚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摔跤。”“还不是你男人。”“陆延修关陆延修什么事”“他那破拖鞋,还有浴室那破地板,差点给老子摔没喽。”“拖鞋浴室你、你们两个昨晚”爷爷不是让人给箫大叔准备了洗澡用的拖鞋嘛,而且他自己房间不是有浴室的嘛“呸,你脑瓜子想什么呢,你想那些女的就算了,连我也不放过啊”“那你怎么会洗澡的时候穿陆延修的拖鞋”“哎呦,几十年的感情,别说拖鞋了,小时候还穿一条裤子呢。”箫执说着,收回了撑墙和撑腰的手,背着陆听晚来到红木围栏前,双手撑着围栏。看向底下。底下一楼大厅的沙发上,江狱一家还有他的父母正坐在一起聊着天。不过江狱不在其中。陆听晚看着楼下的几人,叹了口气。“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啊”箫执有些好笑地说。“我爷爷不太同意我跟陆延修的事。”“陆延修大你十几岁,你爷爷能欢欢喜喜地同样才怪。”“你怎么知道是因为年龄的事”陆听晚看向他:“陆延修告诉你的”“这么明显的事还需要他告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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