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姐夫,外甥女这么拦着咱们是什么意思”叶来银转头看向一脸沉思的曹大姨父,冷声质问。“心兰,快让开。”被叶来银点名,曹大姨父了也不好继续装聋作哑,假模假样的斥责着自个闺女,实则这语气软绵绵的毫无威力。因着他突然感觉王大姨的话有些道理,八月那回就是姓叶的那丫头片子背后使坏,这会说不得又是她在背后兴风作浪。虽说老叶家都穿得光鲜,养得大狗也不一般,但、但是一根木头簪子竟要十二两白银他震惊过后,却是深深的怀疑。他自个的闺女是什么性子,他心里门清。讲真,他也很想知道那根破木头到底值多少银钱,眼看老叶家不分辨,他越发觉得王金铃的话不可信,一个小丫头片子怕是连一两银子都没见过,居然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十二两白银,不是被人教唆的是什么瞧瞧老叶家急捞捞要走人的模样,定是心虚了“我就不让,这死丫头恶毒的心思被我娘揭开,就慌里慌张的想逃走,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曹心兰熟知她爹的语气,见她爹也不是真的恼她,顿时就来了精神。老王家的孩子不再捧着她,转头与贺馨儿有说有笑的甚是亲热,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这会好不容易抓住了贺馨儿的小辫子,正好狠狠踩上两脚,哪里肯轻易放过她靠之~宝宝不但人美心善还天真可爱的,好不好你才一肚子恶毒的心思你们一家都是满肚子的恶毒心思“曹家外甥女晴天白日的就想诬隐我家馨儿,这是要干哈”王氏早气得脸色苍白,叶来银更是恼得红了眼,这若不是个丫头片子,他早一拳头挥上去了。“哼,若不是这死丫头教唆,那个死丫头片子怎么会这么打我娘的脸说什么十二两白银,吓唬谁呢要吹牛都不用打听打听价格的,就会顺着嘴胡咧咧。”王大姨也接着叫道“就是,今儿非和把这事掰扯清楚才行,一根十文八文的破木头簪子也敢吹到天上去”贺馨儿见她娘俩说来说去的,就是不愿相信那木簪的价钱,厌恶的同时又有些好笑。“照你们这么说,咱们是提前就知道大姨要嘲讽我娘用木簪的吗大姨若不是非要找茬挑事,骂我娘的簪子是破木头,表妹又怎么会说起价钱来”“你你少扯些有的没的,牙尖嘴利的东西惯会使坏挑唆那死丫头片子怕是连银子长什么模样都没见过,能懂什么不是你教唆,她会吹那么大的牛皮自个不学好,还要教坏老王家的孩子”“谁说我不懂的”被吕氏抱在怀里柔声细语的哄了一会,王金铃才把委屈的眼泪逼了回去,死肥婆险些把她胳膊掐断了可气死她了她长这么大,在家里也好,在老叶家也好,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若不是怕吓着她奶,她早想把大白喊过来吓死那个死肥婆了王大姨与曹心兰娘俩早就嫉妒的发了狂,杀死也不敢相信那木头簪子值十二两银子,这会听见王金铃又开口说话,几乎时同时跳着脚的骂“你懂个狗屁”“噗哧~”贺馨儿突然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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