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着,孟瑶说明了来意。

孟铭丰见她只是来找档案暗自松了口气,随即吩咐人去做。

档案很快就找到了。

孟瑶当着众人的面游览了一遍,随即把档案还了回去。

“谢谢叔。”

“你可以带回去慢慢看,不用着急。”孟铭丰好意说道。可孟瑶却说已经看好了。

“叔叔我先回去啦。”孟瑶鞠躬行礼,卖乖卖得非常到位。

孟铭丰心里虽知道孟瑶刻意在卖乖,但心里还是挺受用的。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啊。

有时候表面工作虽是表面,但于彼此而言已经足够。

孟瑶回到南苑柏隆,把新年第一个促销活动敲定。

一旁的胡雨薇不禁感慨道:“你算是我见过的最勤奋的富三代。”

“那当然啦。”孟瑶笑笑,把写好的文案让胡雨薇看看。

“很棒啊。你简直是活动策划小能手。”胡雨薇说。孟瑶白了她一眼。

“过了个假期怎么变狗腿了”

面对孟瑶的质疑胡雨薇笑嘻嘻的道:“您手里的股份都快赶上小孟经理了,我当然要抱紧大腿。”

“你怎么知道的”孟瑶纳闷。

“告知书都出来了。能不知道么。”胡雨薇说着就点开了亿万集团公司的网页,“瞧,网上也有呢。”

孟瑶一看,还真是。

“恭喜你啊。”胡雨薇说道,“能拥有超过百分十五股份的人都是亿万富翁。”

孟瑶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她看着网页上的通知书想的是应该有不少人正在不爽她,而起是很不爽

一如孟瑶猜想的那样,半山别墅,大房别墅里已经热闹开了。

大儿媳妇吴玲玉已经把孟瑶数落了一遍,这会儿轮到小儿媳妇付萍萍发表意见。

“爸爸这心偏的也太夸张了。”付萍萍气得脸都歪了,“我们明辉辛辛苦苦为集团算账,才所少股份啊。孟瑶才来多久啊。她为集团做了什么又为孟家做了什么。凭什么无缘无故就有那么多股份”

“就是。这件事情肯定有猫腻。”吴玲玉早就恨死了孟瑶,这会儿只想把她踩在脚底下狠狠踩烂。

“妈,您有什么对策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就真的白搭了。”付萍萍问问坐在对面的婆婆。

大房晁玉珍低眉垂眼的倒没有两个儿媳妇那般激动。她沉着脸,说:“孟家的天早就变了。”

吴玲玉一听就联想到她儿子的继承人之位不保,又气又害怕,一时间竟哭了起来。

“我的天,怎么会这样。我们家栋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别回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那倒未必。”晁玉珍掀起眼皮看着大儿媳妇,安慰道:“家栋的优秀摆在那里。绝对不是那丫头卖乖讨好就能比过去的。”

“就是,嫂嫂,你别伤心。好歹家栋有可能当继承人。不像我们,连个椅子边都搭不上。”付萍萍说着不免想起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孟家廉比孟家栋小两岁,却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不好学,专门惹是生非。

因在云城的黑历史太多,被孟建国勒令送去了美国。

如今离家已经四年,除了每月向家里要钱,就不会再有联系。

实在伤透了付萍萍的心。

可为人母的,总想着儿子有浪子回头的那一天。付萍萍也没少做过春秋大梦。只是,一次次的现实面前,她逐渐认识到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她真的生了一个不可救药的儿子。

这不,连过年都没让他回来,免得被孟建国看到生气。

大房的人不淡定,三房四房的自然也没办法坐以待毙。

尤其是三房胡幼卿,她原本下了一盘好棋,却被孟瑶给打破了,实在可恶。

“姐姐,你向来有主意。你倒是收拾收拾那个丫头啊。”四房的应若雪说。

“不急。”胡幼卿道:“又不是没收拾过她。可结果呢,不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么。所以,我们得换个方式。”

“什么方式”

胡幼卿默了默,说:“反其道而行之。”

应若雪愣了一瞬,拍手道:“姐姐还真是灵光呀。”

“不过这事得我去做。”胡幼卿解释道:“因为上次的事情,我跟她也算有那么点交情。我去,她不会起疑。你去她多多少少会有防备。”

“那就辛苦姐姐了。”应若雪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求之不得呢,她才不要去讨好那个丫头。

“你手里不是有条山羊绒的围巾么。拿去送给她正好。”胡幼卿说,“这样一来,你出钱我出力,也算公平。”

应若雪闻言眼角抽了抽,心想:那可是被称之为软黄金的山羊绒,还是极品货,有钱都买不到的围巾,竟然要白白送给那个丫头。

“那围巾她用会不会太老气”

“就是老气才好啊。老气她就不会用。只能藏起来放着。回头找个人去拿来不就行了。”

应若雪一听,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才答应。

两人合计好,等孟瑶回来就去找她。

然而,孟瑶在南苑柏隆听胡雨薇将八卦,一点也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你说付萍萍原本是要嫁给孟铭丰的”孟瑶惊得怀里的爆米花都掉了。

孟铭辉之所以针对孟铭丰,是因为他老婆其实是别人的未婚妻

哦,好劲爆啊

“那后来付萍萍怎么嫁给了孟铭辉”

“据说是付萍萍受不住孟铭辉猛烈的求爱攻势。在临近婚期的时候突然变卦。”胡雨薇说,“当然啦,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住天天的玫瑰钻石跟各种奢饰品的狂轰乱炸。”

“可孟铭丰也不差钱吧。”孟瑶不解。玫瑰钻石奢饰品,孟铭丰也买得起啊。

“那人比较有个性吧。”胡雨薇说,“他的心思没人知道。但我听二太太说,是因为他不想。”

“不想什么”

“不想把爱情物质化。”胡雨薇抿抿唇,说:“我记得他说过一句很特别的话。”

“什么话”

胡雨薇回忆了一下,说:“如果我给爱马仕,她很高兴,那我就很难分辨她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爱爱马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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