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清懵圈盯着面前妇人。“姐可得哭”妇人笑着拍打苏梓清屁股。“你敢打我”可是,话出嘴边却变成“哇哇”这一下,苏梓清明白了。她不是做梦,她真的穿越了。或者带着前世记忆投胎了。憋屈、委屈、迷茫在这一刻化为哇哇哭声宣泄着。哭晕过去,一道寒冷触碰,让她醒来。面前是一个长着可爱萝莉,只是那手也太冰冷。难道不知道婴儿最忌讳被冰着,很容易感冒。联想中描写古代医疗落后,可没有什么青霉素给自己打。她卖力哭着,要远离萝莉。“许是尿了”这声音主人解救了苏梓清。回到暖和房间,又回到妈妈怀抱,她安心闭上眼睛接着睡觉。“太太,你瞧姐在笑。”月娘把婴儿放回夫人身旁。“嗯”王氏慈爱抚摸着孩子脸,没一会女儿便闭上眼乖巧睡着。“太太”月娘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拖着语调。“你们都下去吧,我累了。月娘留下伺候姐。红莹去外面守着。”王氏摆了摆手,眸光没有从怀里婴儿身上离开,那嘴脸荏苒挂着慈爱笑容。月娘见人都退出去,这才上前几步,声耳语一番。王氏慈爱笑容下,嘴角多了几许讥讽。“倒是门户出生,消息不灵通随他们,对了,二公子还在和那农女来往吗”“嗯刘婆子回话昨日,二公子差了虎子给那农女送一车木炭。以及”月娘到这里停顿一下,抬头望着王氏。王氏便立刻明白,月娘未完话是指什么。眸子里多几分狠戾。“这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陈家送来历届科考试题和一些写优秀文章,他道好。没有想着自家兄弟,这外人比自家重要。这也好,以后王家送来给大公子,不必再顾忌老爷面子。这事我不信老爷不知道一二”“太太极是这府里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事奴婢叮嘱刘婆子叫她不要外传,至于她侄子虎子的事情,让她不要插手。”“这事你做很好。”王氏完一脸疲惫之色,刚生产完不易这般费心神。这些糟糠子事情就先放放。“太太还是需要多休息左右不过一个庶子再能耐,陈氏也越不过王家。太太您可是内阁大臣之女。她陈氏不过一个官之女,即便将来二公子真有那能耐,封赏也越不过您头上。您并无过错,庶子女您也宽厚待着,明眼人一瞧便知晓。老爷他再糊涂也不敢乱来,更何况老侯爷也不会让宣平侯府传出宠妾灭妻、或平妻笑话。”“就他那文采在这里可以数一数二,但是到了京城呢莫要太过于自负梓言那边如何,这几个月怀孕疏于对他管教。”“大公子是懂事成绩中规中矩,稳扎稳打随没有进步道不落后。夫子授课他都懂,只是文采确实略逊色二公子些许”“哎也不指望他成大文豪,只是,我担忧他这性子可别迂腐那真和老爷没啥区别。”“老爷不见得是个迂腐,只是不追求名利安于现状了些。大公子书生意气些,这学子多数都这样。”至于苏元良自然不是迂腐之人,王氏心知多半宣平侯府再等时机。朝堂上保持中立不止宣平侯府,还有她娘家、将军府、逍遥王府。这些都是通过手帕交情知晓。闺中女子交流虽然不会明面上提及朝堂,但是会多少提及些内宅动向,多少也能猜出一二。至于还有没有其它中立势力她不得而知。“嗯这样也好,道不用担心其它。”“太太可不就是这样,二公子这年纪轻轻便成谜于女色。有一事倒是稀奇。听刘婆子那话里意思,这农女之前又黑又胖不修边幅不懂礼貌,若比喻成傻子也不为过。整个村庄都是这样传,从去年开始,忽然转性子,这个不足为奇。京城那位不也是这样就是”月娘到这里,压低几声,嘀咕道。“这人还能越变越美,而且,时常拿出来一些稀奇玩意。闻所未闻,听今年他们家还举办了赏花宴,邀请不少学子。”王氏听完眉头紧锁,沉默不语。月娘见王氏不语,又压低几分语气,严肃几分道。“她会医术,据传她爹几年前已经瘸腿,如今与正常人无疑”“这祖上传下来还是有名师指导”“忽然一日会了,跟京中那位有些相似”“这事别外传。”王氏心下骇然,这样人不好得罪,但是锋芒毕露不见好事,这里面着实古怪。心下思索良久,不恶交也不攀上。“我打算送梓言进京,他年岁不,该跟在父亲身边学习了。至于其它事情谁儿子谁自个操心吧你一会去告诉柳姨娘,让她管理府里大事务。再去给老爷报备一声。”“太太舍得送大公子离开身边到时候没母亲照顾”月娘有些难过,都是看着长大孩子。“哎就这样吧我有些困了,你退下吧。”房间里寂静无声,苏梓清闭着眼思索着刚刚话语。这里面看似简单几句主仆对话,却暗藏很多信息。苏梓清心里多了几分猜忌,只是未见到二人口中提到农女,她还不能妄下结论。只希望不是最坏结果就好。大大网文看过不少,按照推算,她应该不属于女配、炮灰之类。不过,至于未蒙面二哥,就不好。如果不是男主,看自家庭背景估摸着也不大像反派。那二哥多半就是男配也有可能是男主。顺下她便决定,做一个安静仙女,努力降低存在福这个母亲还是很不错,不像一些里描写那样恶毒,但听话语也不像圣母,这样挺好。这样胡思乱想之间,沉沉睡去,婴儿瞌睡实在太多,她要去和周公下棋了。几日后,苏元良收到京中岳父大人来信。心下有些气愤,但是,他不好对自己夫人发作。最后决定打包送长子入京。“母亲,儿子会跟外祖父身边好好学习。”“梓言可是觉得委屈,你外祖父让你科考延后,你心里可是不疼快”“我”“哎明年秋闱京中李家公子要参考,而我们这里”“可是摄政王表兄李承文。原来如此恐怕还有不少摄政王一派之人参加吧母亲想这个意思吧皇上尚在,母亲和外祖父这般惧怕摄政王儿子只是一届考生而已若在这里考,又有二弟名次压着,母亲颜面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