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才把杜丽华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给理清楚,去领证等于去结婚。
她和墨宸才确认恋爱关系没多长时间,这样真的好吗
安桐下意识的想找坐在旁边看热闹的楚笑帮忙,结果楚笑直接化身成摆在沙发上的人形装饰品,满脸写着,我只是个不会说话的智障,你不要为难我。
杜丽华看这么久安桐都没说话,立马换上一副担忧的神色:“小桐啊,你是不是觉得墨宸不够好,你不愿意嫁给他呀”
“啊”安桐飞快的摇头,还连带着手一起摆:“不是,不是,我没有不愿意嫁给他”
“那就是愿意嫁嘛”杜丽华喜笑颜开的点点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可,可是,我都还没正式见过家长呢”
“见过了呀,上次那个酒会,是我特地要墨宸带你过去见我们的。”杜丽华抱抱安桐:“我跟墨宸他爸爸都很喜欢你,而且我们一直都很想有个女儿,你要是嫁过来就是我们亲闺女,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一时间安桐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家这个字让她满脑子空白,她手足无措的看着杜丽华,有个被埋藏多年的渴望被重新唤醒,真的可以有个家了吗有爸爸有妈妈的那种家。
直到杜丽华离开,安桐都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手指上的祖传戒指说明了结局,刚刚她稀里糊涂的点了头,等墨宸从国外回来,就和他去领证结婚。
安桐皱着眉,一把把楚笑拽到厕所里,这里没有摄像头。
“我真的答应了吗”
楚笑咽下嘴里的零食:“你要是没答应,那戒指是你从他妈那里抢来的吗”
“我的天”安桐抓乱自己的头发:“我,我怎么能这么鲁莽”
“哎呀,没事。”楚笑一脸的无所谓:“反正以后你们也是要结婚的嘛,早晚的事儿。”
“可墨宸他都不知道啊”
“那你告诉他呀。”
“万一他不愿意跟我结婚呢”
“那不可能”
“要不你帮我跟他说吧。”安桐把手机塞到楚笑手上:“求你了”
“别求”楚笑把手机还给安桐:“这是你们俩的人生大事,我掺和不上,抓紧时间,咱录节目呢。”
安桐犹豫了老半天还是不敢跟墨宸打电话,结婚是两个人的大事,她却擅自做了决定,这种被通知的尴尬,脾气再好的人也会觉得不高兴吧
但是,不说又不行,最后安桐给了自己一个理由,她想墨宸现在可能在工作,不方便接电话,所以她就给墨宸发了消息过去,谁知可能在工作的某人秒回了。
墨宸:什么事
安桐坐在马桶上,用力跺了两下脚,咬着嘴唇打字。
安桐:你妈妈说等你回来,就让我们去领证。
安桐:我不知道怎么的就答应了。
安桐:是我太冲动,对不起。
心里着急,安桐打字手速也跟着飙升,她琢磨着只要我道歉够快,他应该就不会太生气了吧。
墨宸一个电话打回来,安桐简直心如死灰,完蛋了,完蛋了,要出大事了。
“我后天回国。”
“嗯。”
“到时候你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
“干什么”
“领证。”
死灰复燃
这次安桐没再犹豫,第一时间就跑去跟节目组沟通,录这个综艺,不管是在家里呆着还是出门,人家都是要全程跟拍的,但结婚领证这事吧,她不太愿意被拍下来。
节目组表示理解并送上美好的祝福,大方的答应了她的请求。
在墨宸和安桐宣布恋爱的一个半星期之后,再次宣布重大消息,我们结婚啦
微博为此瘫痪了两个小时,程序员小哥哥都想他们俩拖出打一顿,结婚就结婚,至于搞得这么轰动吗
安桐呆呆的看着手上的小红本本,心里有点不敢相信,她反复的问着自己,我结婚了吗我是跟墨宸结婚了吗
墨宸掐掐安桐的脸:“想什么呢”
安桐没说话,她抬手将墨宸给抱住,用力在他怀里蹭了蹭,墨宸将人搂住,轻轻揉着她的头发:“怎么了”
“墨先生,我们是真的结婚了吗”
“嘶~”墨宸拍拍安桐的脑袋:“乖乖,你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把给我的称呼改改呀,还叫我墨先生”
安桐从墨宸怀里抬起头,傻傻的问道:“那我应该称呼你什么”墨先生这个称呼是她从认识墨宸就开始叫的,从来没想过要换,现在让她改,她还真是有点不知道要怎么改。
“老婆,我们都结婚了,你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对,我们结婚了,从此以后,你的生命中多了一个我,我们的命运开始缠绕,从今往后,你的一切都跟我有关。
墨宸笑着看安桐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闷闷的说道:“老公”
“我现在是不是有一个家了”
“嗯,是。”
“喂,老墨,事情我查到了”成岩在外面跑了好几天,总算把墨宸交给他的事情搞清楚了。
“我在公司,回来说。”
“我到公司楼下了,马上上去。”
原来那家整形医院是艾丽丽的朋友开的,早就做不下去准备关门了,这次废物利用,被拿来当作陷害安桐的工具。
艾丽丽被傅楠赶去破剧组拍戏,每天吃得不如猪,住得不如狗,还不敢有半点懈怠,累得半死不活,看到安桐混的风生水起,今天是她的代言,明天是她的电视剧,心里自然是越来越不平衡。
一开始她只是跟好朋友聊聊天,想要排解一下心中的郁闷,结果不知怎么的就合计出这么个办法来。
成岩找到那个朋友的时候,这人正坐在家里愁眉苦脸呢,他没想到这会惹上官司,还以为自己只是搞了个普通的恶作剧。
而且被告了之后,他就找不到艾丽丽了,所有联系方式全被拉黑。
“你们明星不是天天都被人说这个,说那个的嘛,凭什么就告我一个,就要我赔偿损失啊你们真的是太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