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男孩儿大叫一声,一把抱住了女孩儿。“姑娘”秦斐惊叫一声,飞身上前,穆然等其他人也全都围拢上去。“去去去都离远点看人家长的好看是不是”高闵虹又拿出泼妇的架势,伸手将一群男人全都推开,然后抱住女孩儿的身体,伸手轻轻按在其人中上。过了一会儿,女孩儿发出“嗯”的一声低吟,缓缓睁开了一双眼睛。“水”高闵虹大叫一声,向秦斐和穆然几个人伸出了一只手。穆然赶紧解下自己腰间的水壶,却听秦斐说:“你自己有”“哦对”高闵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拿过自己的水壶,打开盖子,往女孩儿的口中缓缓倒入。女孩儿微启双唇,喝了几口水,便无力的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混小子你家在哪”高闵虹大声问一旁焦急的直转圈的男孩儿。“就在那边的山脚下”男孩儿指着东边的树林,大声回答。“我来背她”完颜海把一对匕首插入腰间,上前就要伸手扶女孩儿的肩膀,却被高闵虹一把推了个屁股墩。“去你的用不着你们我自己来背她省得你们这些臭男人对她毛手毛脚的男人每一个好东西”高闵虹说着,动作利落的将女孩儿背到背上,大步走近了东边的树林。男孩儿赶紧跟上去,伸手扶着自己的姐姐。穆然一群人也尾随在后面。“老鸨子怎么这么仇视男人是不是被男人伤害过”穆然边走边低声问身旁的秦斐。“诶你算说对了”秦斐看了一眼高闵虹的背影,脸上神神秘秘的表情,把嘴凑到穆然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她以前结过婚,是我们邻村的一个木匠结果才过了两年,他丈夫就跟着一个唱曲儿的女人跑了”“哦是这样的”穆然轻轻点头,对高闵虹的遭遇很同情。“混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高闵虹边走边大声问,虽然背着一个大活人,却依旧健步如飞。“我叫狗剩儿”男孩儿憨厚的声音回答。“啧大名”“大名叫徐思禄”“呵还挺好听”“那当然我姐姐给我取的名字”男孩自豪的说。“那你姐叫啥”高闵虹问。“徐思豌”“嗯人美名字也美”秦斐点着头叨念到。“心动了”穆然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低声问。“没有我已经心有所属了”秦斐一本正经的回答。“洛雯雯”秦斐没有回答,抿着嘴,脸上露出了惨不忍睹的“甜蜜”笑容。“谁不知道你喜欢洛雯雯可惜希望渺茫啊就你二狗子这副熊样人家能看得上你嘛”身后的完颜海笑着插口到。秦斐扭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完颜海。“话不能这么说缘分这种事谁都说不准说不定人家洛雯雯就看上我们二狗子了呢”常跃说。“就是”秦斐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刚转回头,便又听常跃接着说到:“事实证明,好菜都让狗啃了”“嘿”秦斐气得大叫一声,一扭身,抬脚向常跃踹了过去:“说谁是狗呢”“你呗你不叫二狗子吗哈哈哈”常跃说着,闪身避过迎面而来的一脚,却一头撞在了身旁井田会那个眉心刺着金色花朵的年轻男人身上。“哎呦抱歉”常跃赶忙撤步,抱拳拱手。年轻男人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原本雪白战靴上的泥土,居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而是微笑着摆手说:“没事儿”“对了两位是井田会的人尊姓大名怎么称呼”更善于交际的秦斐拱手问。“我叫有村文,他是我的弟弟有村武”年轻男人指了下同伴,笑着回答。“幸会幸会”秦斐说着,把自己这边的五个人一一向对方介绍了一下,互相寒暄一阵之后,他笑着说:“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哦什么事儿但说无妨”有村文笑着说。“我在网上看到很多关于井田会的事儿,说你们的人再野外经常抢东西,不过今天见到二位,觉得那些传闻好像都不可信,不知道”“这件事啊”有村文笑着摆手说:“实不相瞒我们井田会里是有很多人喜欢抢东西包括我们的会长井田有夫”“啊”秦斐吃惊了重新打量了一下对方:“这么说,网上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了”“嗯应该是”有村文毫不在意的笑着点头。“那你们两个”“我们也抢但只抢一种人就是山本会社的人”有村武说。“也就是说,网上那些事,都是山本会社的人发出来的”“应该是这样的”有村文点了点头:“我们两个帮派有很大的过节,他们是故意诬陷我们吧好让其他帮派的人仇视我们井田会。”“哦原来是这样”树林很大,众人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到尽头。走出树林,眼前是一座低矮的山丘,山脚下,一条溪水由北向南蜿蜒流过,溪水边,错落有致的坐落着十几个破旧的茅草屋,徐思禄伸手指着最北边的一座大声说:“那个那个就是我家”穆然看到,除了徐思禄所指的那间,其他的茅草屋似乎都没有人在居住,有的甚至已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倾倒了。“只有你家住在这里吗”高闵虹问着,一步跨过小溪。“是啊以前还有几户人家,现在都搬走了”徐思禄回答。“你家还有什么人”秦斐告诉问。徐思禄回头望了一眼秦斐,一扭头,没有回答,大概还记得刚刚被秦斐用龙鳞刀撂倒的仇呢。“快说你家还有什么人”高闵虹追问到。“没了就和我姐姐两个人我爹在我两岁的时候,喝醉酒,被野兽吃了我妈前些年也病死了”徐思禄大声说,语气中并没有一点悲伤的感觉,其他人听了,却都沉默下来,对姐弟俩的身世遭遇十分同情。秦斐和二丫秦韵也是孤儿,被同村的相亲养大,感同身受的他低下头,走了两步,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低声说:“他们真可怜”穆然几个人全都默默的点头。“汪”的一声犬吠,一只浑身土黄色的大狗,从不远处的草丛里窜了出来,迎着高闵虹和徐思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