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东西,只好假装从未拥有。再次相遇,就假装不认识,陌生人般擦肩而过,悸动着心,却不会像以前一样,回头。怕一回头,早已湿了泪眶,记忆一涌而来。无数的邂逅,无数次感动,无数次疼痛,充斥着整个大脑。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未认识你。夏纤月“有什么是我不可以听的吗不都自己人吗”夏纤月的声音带着韵音,有一种穿透力,穿透整个身体。高贵优雅的依在沙发上,冷艳的脸上带着一丝优柔的笑。自己人,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两个在一起了顾言暗自想着,“我有事先走了,病人还在等着我的。”他匆匆离开,给他们两个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我想看哎,沐沐。”严沐递给她,她看了也看不懂。夏纤月一扫密密麻麻的字,看着就头痛。然后放在一边,“所以,他是怎么死的啊”“不知道。”严沐犹豫了一会才回答她,一看就是故意隐瞒。夏纤月很明显的不高兴,瞪着他。“就做多了,然后就”严沐说话变得有点小声,有点尴尬的红了耳根。“哦,还可以这样天呐,可怕。”夏纤月略带笑意的看着他。“不是,是也不是。”严沐不大好意思继续说下去,也解释不清楚。“噗嗤”夏纤月笑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激情过度吗种多了草莓。”“”严沐无话可说了,的确是这样。没把握好尺度,用力过猛,在脖子上有很多根神经,最后中风而死。所以切勿太过了,不然归天了,命都没了。“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总不能把女的抓起来吧,又不是故意的,这只是表示爱意。“不那个女的,很奇怪。”根据柜台的人描述,那个女人遮遮掩掩的,并不想暴露身份。所以这有可能是仇杀,不过这种手段,也是第一次见。“他老婆吗。”夏纤月记得他手上有戒指,他老婆发现他一夜未归,居然没来找。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呢“他老婆会带他去宾馆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去外面更惹人注意。况且还遮住自己的容貌,明显做贼心虚啊。严沐撑着头,脑中构思当时的场景。凶手应该走得很早,反正在深夜。这样既不引人注意,逃脱也比较容易。“严队,这是死者的资料。”龙河从门口递给他一份资料。死者:刘某人年龄:35岁工作:某公司的经理,工资还是蛮高的。已婚,老婆:彭苗“先从他家人哪里开始调查吧。”“你呢要回家不”外面的雨渐渐小了,然后消失了,出了大太阳,好像从未来过一样。“我想跟你在一起嘛。”夏纤月从沙发上起来。严沐扶住了她,“你小心一点,你腿有伤,别走动了。”“呜,沐沐,你好暖啊,啵一个。”夏纤月动了动红润的唇,眨眼暗示他。“我先走了。”严沐没有理会他,毫无所动。“哎,就这么走了吗”夏纤月自言自语道。严沐和龙河一起出发去刘某人的家了。“叮咚。”严沐按了门铃,彭苗看了一下门洞,才开了一点缝隙,警惕性很高的样子。“你们是”彭苗一脸疑惑。“警察。”龙河得意的秀出他的警察证。彭苗这才开了门,“请问我做错了事吗你们来做什么”“没事,别紧张,就问你几个问题而以。”严沐扫过周围的设施。墙上挂着他们两个人的结婚照,一切设施都是两样。成双成对的寓意,不过门外的一双拖鞋都有灰尘了,很久没人穿了。看来刘某人,很少回家看望妻子。刘某人35岁,彭苗30岁,两个人是10年前结婚的,但是屋内并没有发现有小孩的痕迹。所以两个人并没有孩子。“哦有什么事吗”彭苗去倒了两杯水过来。“刘某人是你丈夫吧”严沐打量了她,她手上有结婚戒指。发丝间还有几根刺耳的白发,看来经常操劳,手有一些粗糙。应该是个贤妻吧,经常做家务,屋内也是井井有条,干干净净的。除了另一半的东西,布了一些灰尘,所以两个闹矛盾了吧。而且刘某人的手机并未被发现,所以彭苗也有可能打过电话。“是的。”彭苗双手紧捏着,摸着手上的戒指,低着头。“那么,昨晚你在哪里”“在家里的。”“有证人吗”“有,昨晚我妈在这里。”彭苗一抹悲伤的表情。彭苗的嫌弃可以排除了,那么凶手是“最近你丈夫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没没有。”彭苗说话犹犹豫豫的。“说谎可是要负责的,请你考虑清楚再说。”龙河说着,感觉这个女人磨磨唧唧的。说不定就是凶手,看她这么紧张的样子。她不停的把弄自己的双手,目光变得警惕。“他只是很少回家。”彭苗失落至极的样子,不像是装的。“那他有告诉你,他做什么事吗”严沐说话柔和,尽量让她别太紧张。“他说工作。”谁会相信刘某人的鬼话,估计跑哪里去鬼混了。“好的,如果你有记起什么奇怪的人,麻烦你即使说。”严沐停顿了一会儿,“他已经死了”彭苗从座位站了起来,一惊,泪水就涌了出来。“他,死了”这话,仿佛就是一场梦一样。彭苗一下子吓晕厥了,差点倒在了地上,还好龙河及时扶住。“这就晕倒了”怎么感觉一点线索都没有,龙河将她弄在了沙发上。插着腰,“严队,看她这么紧张,说不定就是她。”然后故意装晕倒,博取同情心。“没有证据,别胡乱下定义。”严沐打量了墙上的结婚照,挺美好的两个人,笑容也是发自内心。但人总会变,喜欢或许是一时兴起。时间久了,新鲜感淡了,可能会去追求更好的东西。所以,一个承诺,请不要随便许下。悲痛会一直萦绕内心,痛苦会紧紧缠绕着心脏,如被藤蔓紧紧束缚般,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