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婷不堪忍受冷落的滋味,夹了一个西兰花,放到林帆碗中:“不能老是吃肉,多吃点菜。”林帆夹了出来,刘亦心说:“赵婷,林帆是我老公,由我来照顾。如果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别怪我不客气。”林忆听了,刚咽下去的汤,呛到了,咳嗽起来。林父说:“小忆,如果你再任意妄为,我安排你离开a市。”其实,林父的话,是针对赵婷。刘亦心本想借着机会,说出准备查找证据。可是,想了一下,时机还没有到。一点线索也没有,正如秦翰所说,怎么能扣到林忆头上。林忆不敢逞强,默默吃完饭,离开了餐厅。“小忆,”赵婷叫道。“这里没有你的同盟军,”刘亦心说。“刘亦心,我好恨你啊夺走了我心爱的男人。”“说明我有魅力,”刘亦心霸气反击。吃完晚饭,林帆对刘亦心说:“我想出去走一走。”“好啊”刘亦心吩咐保姆拿来拐杖,出了门。赵婷气的直跺脚,林忆说:“我送你离开。”刘亦心搀扶着林帆,说:“我就说你,是最棒的。”“是你给了我信心,”林帆毫不掩饰。“林帆,你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吗”刘亦心认为,在林帆脑海中,他隐隐约约记起以前的事情。“我只想过简单的生活。”林帆简单的一句话,刘亦心已经满足了。再回到大宅,赵婷离开,刘亦心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林父深知儿媳妇,心里不好受,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说:“亦心,太晚了,你和林帆早点休息吧”“嗯,”刘亦心应声,和林帆上楼。洗漱完,林帆习惯性地在床边等待刘亦心,她说:“你躺下来,我给你按摩。”“不用了,你太累了。”林帆最不愿看到的是刘亦心这么辛苦,还要照顾他。刘亦心却说:“不行,必须坚持,才能对你的腿有恢复。”林帆拗不过刘亦心,只能乖乖躺下。按摩完,刘亦心为林帆掖好被子,睡觉。三个月过去了。熟睡中的张欢听到闹钟声,拿过手机,迷迷糊糊地挂断,周硕对怀里的人动了,略显不满:“再躺一会。”“好吧,”张欢不反对,因为今天是周末。“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周硕想着计划,带张欢去玩一玩。张欢苦恼地说:“我还没有做家务呢”“看看我老婆多贤惠,”周硕睁开眼睛,亲吻了张欢脸颊。“也不知道亦心怎么样了。”自从刘亦心辞职,张欢再也没有见过闺蜜。“你可以把她约出来,叙叙旧。”“你不吃醋”“你开心就好。”“要不然我带你去集团看一看吧”“难道今天亦心不休息吗”周硕反问道。张欢嘟囔道:“好像也是。”刘亦心翻了个身,朦朦胧胧看到有一双眼睛对视着自己,来不及犹豫,睁开了眼,说:“你这么早就醒了”“习惯了,”林帆回答。刘亦心问:“你看我多久了”“一会。”刘亦心美滋滋的,林帆越来越依赖她。林帆刚想开口,跟刘亦心聊会天,不料,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刘亦心不想被干扰,不理不睬。“接吧,万一是紧急事呢”林帆说。刘亦心极其不耐烦接通:“秦翰,周末也不消停。”“哎呀,你还有心思在睡觉出大事了。”秦翰说。刘亦心一惊:“是集团的”“你快点吧,我招架不住了,就那个产品被调包的客户,来闹事了。”秦翰赶到的时候,大厦挤满了记者和人群。“我马上到,”刘亦心说。挂断了电话,刘亦心眨了眨眼睛,对林帆说:“我本想陪陪你的,可是。”林帆怜爱的抚摸刘亦心秀发,笑着说:“没关系,我等你。”“唉。”刘亦心像泄了气的皮球,躺了下来,她一走,又白白便宜了赵婷。林帆支撑着胳膊,趴在刘亦心身上,揽住她的腰间,吻了她的唇。集团,会议室。刘亦心精神焕发,推门而入,秦翰皱着眉头:“你可算来了。”“你一个男子汉,连这点事情,也处理不好”“所以,把你叫来了。”秦翰嘿嘿笑了,他只是没有解决的方案。保安轰走了记者,客户郑仲被带到会议室,刘亦心笑脸相迎:“你好,郑先生。”“你谁啊”郑仲正在气头上,无心寒暄。“我是市场部总监,刘亦心。”“你们集团做的这是什么事啊你们周末放假,我就不开店了”郑仲一直在等回话,被惹急了,只能找上门。刘亦心说:“对不起,是我们的疏忽。”“说对不起,你们倒是处理啊”秦翰听不了,刘亦心说一句,被怼一句,这要是让林帆看到,岂能容忍说:“请你说话客气点。”“我客气,你们办事好看”郑仲说。“......”秦翰无语。刘亦心不求同情,希望能实话实说,能得到郑仲谅解:“郑先生,这次的事件,确实我们的问题。得到消息后,我的老公前往工厂调查,却没想到,出了车祸,失忆了。”郑仲愣住了:“那怎么办”“我们已经开始调查工厂监控,”秦翰说。怎么也想不到,偏偏,那天工厂的监控坏了。“郑先生,工厂这段时间,很忙碌。但请你放心,我让他们加班加点,一定给你发货。”刘亦心真诚地说。郑仲想一想态度有点不好,也缓和了语气:“我不是故意来找事的,是因为前几天,顾客来我店买东西,没有货,他们都走了。”“我们谁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情,”秦翰说。“是啊。”郑仲说:“刘总监,我说话比较直,你别往心里去。对了,你老公是林总吧”“是的,我们结婚一个星期,就发生了变故。”郑仲如果知道集团变故,他就再等一等:“秦总,我不应该骂你哈”“如果你实在等不及,我可以给你退款。”“不不,实不相瞒,秦总,我干了十多年,一直用林氏产品,和别家公司没法比。还有啊,我之前有幸见过上一任董事长面,后来,我听说,他卸任了。可今天一见人,又变了。”郑仲说,秦翰听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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