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高腿长的,若要在那马车里屈居一晚上白袅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好吧,她还挺过意不去的。白袅袅眸子微动:“你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容酒表示一万个委屈,但他不说。他是真不知道,虽然后来一听白袅袅的话,就明白了应竹打的什么主意。但,这事真不是他授意的。“不知道。”容酒小心的瞄了她一眼。“好叭。”白袅袅妥协了。怎么说呢,她是不担心容酒会对她做什么的。若真有什么,她这一掌下去也有他受的。何况,容酒一直给她的感觉,太过无害,他敢吗应该是不敢的,最关键的是她脑子里还有一个“监控”。宿主,你这时候想起我了。时萝幽幽的道。宿主,你是一个有夫之妇啊,你这样成何体统时萝苦口婆心劝说,希望宿主不要忘记梁堇寒。白袅袅意味深长道:“又不是没睡过。”人还是那个人,换了个世界而已。当然,时萝没懂也是正常的。宿主卧什么时候你们已经暗度陈仓了他差点爆粗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本系统感觉受到了挑衅。白袅袅轻飘飘说了句:“你猜。”把某个小系统逗的抓耳挠腮的,介个宿主坏的很。小二送了热水上来,容酒自觉出去,关好了房门。瞥了一眼门口守着的应竹,神色浅淡开口:“以后不必做这些事。”应竹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容酒的意思,微微一怔,垂首道:“是,主子。”容酒见应竹略微不解,难得解释了一句:“她不喜欢。”白袅袅不喜欢被人算计。一句话瞬间就表明了他的立场,他不会强迫她,一切要以白袅袅的意愿为先。而他的属下也应当如此。应竹收起对白袅袅轻视的心态,郑重道:“属下明白了。”容酒点头:“你们也去休息吧,不用守夜。”应竹心情复杂的离开了,他从没想过容酒是认真的,两个人的身份就不可能。白袅袅是有夫之妇,那个夫还是梁将军。再者主子也没采取什么行动,像是只保持着暧昧的态度。应竹以为主子是馋人家身子,只要得到了就不惦记了。所以才有这一出。应竹心情复杂得一批,哦豁,完球,主子真的栽了。白袅袅在床上躺尸,她在最里侧,中间隔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容酒浑身带着水汽走了过来,未干的水珠从脖颈滑过微敞的胸膛,没入里衣消失不见。他用内力催干湿漉漉的头发,走动间墨发流顺如绸缎,看着手感便很好。白袅袅微微侧身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容酒心咚咚的跳,耳中仿佛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眼里是她起身看着自己的模样。她坐在床上等他,分明没有其他含意。他就是紧张。不像身为黎酒的时候,那是他偷摸摸爬床,两人还隔着起码两米的距离。现在,他们即将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