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默默松开了她,袅袅现在好像有点可怕哦。白袅袅扭头面对容酒,仿佛一个狼外婆,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来,我们继续,刚刚说到哪儿了”他们正在很煽情的互相许诺,约好来世再见这种严肃的事。可现在,容酒怎么调整也无法回到当时的心情。总觉得有点沙雕是怎么回事“看话本吧。”感谢话本,话本拯救尴尬。毕竟,这是马车上唯一有点意思的消遣了。白袅袅收起笑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看得眼花,不看了。”随即倒头埋进被子:“到了叫我,谢谢。”“好的。”容酒乖巧无比应声。然后开始删减话本中不可描述的部分。嗯,现在他们还不适合一起看这些。边关气候倒是比上京暖和些,甚至有些干燥。他们一路到了梁堇寒在边城的府邸。看得出来,这里的将军府比上京那儿的,多了些许人气。虽然没有上京的府邸奢华阔气,但也算打理得井井有条,适宜居住。也不知管家的是谁,比她这个所谓的女主人做的好多了。梁堇寒他们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到的。黄昏时刻。“你是要随我走还是就在这住下”容酒刚从梁堇寒那边议事完过来。他大概知道她的任务目标是梁堇寒,若是她就在这儿,那人估计也不会阻拦。哪怕她如今的身份只是一个药童。“自然是跟你走啊,我还是你的小药童呢。”白袅袅眨眨眼,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时萝心很痛,他仿佛不会再爱了。宿主,您还记得你的任务目标是谁么时萝决定不能咸鱼下去了。“梁堇寒啊。”近水楼台先得月听说过吧,拿出宿主你的雄心壮志好感度好久没涨了。白袅袅:“开什么玩笑我就一咸鱼,哪里来的雄心壮志。”求求宿主不要这么有自知之明了“我现在还是药童身份啊,梁堇寒本就因为我偷跑过来不待见我,留在这里不是讨人嫌么”当然,这只是其中小部分原因。原来如此,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他觉得是因为这个容酒。“当然。”白袅袅与他唠嗑着,背上包袱就跟着容酒走了。路上遇着了梁堇寒往这边过来,他换了身衣袍,面容疲倦,对容酒打了个招呼。随即那双依然锐利的眸子盯上了白袅袅。“你要去哪儿”梁堇寒皱着眉头,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即是药童,自然跟着容大夫了。”白袅袅理直气壮得很。“你真当你是药童了”梁堇寒唇角微勾,看那神态便要开嘲讽说些不中听的话。所以白袅袅立马出声呛他:“那不然当你夫人”狗男人恨不得抹去跟她的关系,怎么可能承认。梁堇寒沉默片刻开口:“府中缺个洒扫丫鬟,我看你完全可以胜任。”白袅袅瞳孔一震:“啥玩意儿你再说一遍”她疯了,还是梁堇寒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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