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某个隐秘的角落听完全程说话的元卓,突然转头问黑衣人:“你确定她和姜跃沐酒没什么”“没有吧。”黑衣人想了想,道:“派去状元府的暗卫说老夫人很规矩,不仅没有骚扰钟离,对姜跃和沐酒好像也没有出格的举动。平日里除了看看花查查帐,就是和沐酒下一种很奇怪的棋。真要说老夫人和什么人有肌肤之亲,那估计是耿雪儿了吧”“没有吧好像”黑衣人听出了威胁的意味,忙低头:“主子,我确定。”确定才怪主子,你的夫德什么时候背“行了,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我和徐老板有私事聊。”黑衣人顿时懵了,“主子,你不和我一起去见前辈吗”他以为自家主子带伤来寻欢楼就是为了见前辈的“有什么好见的她来朝阳国的第一件事就是住进了寻欢楼,你觉得她想见我”元卓冷眼看了黑衣人一眼,“你只要给她多找几个长得好看的小倌,哄得她开开心心就成。记住,千万别提我受伤的事。”“主子,你找徐老板什么事啊能不能不去我怕,我不敢一个人见前辈”黑衣人瑟瑟发抖。元卓嘴角微抽,“你怕什么,她还能吃了你”“能,所以我怕。”元卓:“”轻叹了一声,元卓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的,她这人不吃窝边草,不会对你下手的。”黑衣人委屈,黑衣人想哭。元卓不想见仇茯苓,最主要的原因是此人嗅觉极为灵敏。他只要和仇茯苓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就一定会被闻出血腥味。连俏从来没想到会被一个女人压在床上。而且这个女人又a又飒,一身红衣勾得人心痒痒其实她只是想找元卓,未曾想某扇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下一秒她就被人一把拽进房间,然后直接丢到床上。彼时仇茯苓也愣了一下。“女人”她的手指搭在连俏的腕上,勾唇:“女孩。”还是处子之身。仇茯苓轻笑了一下,既高贵又冷艳。“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已经超过二十五岁,在朝阳国二十五岁的女子还是处子,真是怪事。”连俏的两只手被仇茯苓控制着举过头顶,本来就是处在弱势地位,又被仇茯苓说她还是处子之事,当即炸毛:“你管我”仇茯苓笑意更深,一手挑起连俏的下巴。“人都在我的床上了,我还管不到你说说,你来这寻欢楼做什么”如果是寻欢作乐,不该是在白天,也不应该是处子。更奇怪的是,她身上有幽兰草的香味。是只有元卓能种出的幽兰草的香味。连俏扭头。“不说啊,不说也没关系。待会儿我点的小倌就来了,你是想先尝尝鲜,还是要我给你演示一遍”连俏的脸当即红得像熟了的小龙虾似的。“你放开我”“你让我放我就放啊。”仇茯苓红唇微勾,“你知不知道姐姐我男女通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