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过去是怎么样的,他为什么会成为太监。是家中贫寒送他入宫,又或是其他原因变成太监后,他可曾难受过,又可曾被人欺辱过九爷轻叹了一口气,“别哭,本督写给你便是了。”提笔挥毫,在沈连俏三个字的下面,渐渐出现了另外三个字。连俏:“”妈妈呀,她看不懂哇的一声哭出来。“认识”连俏摇头。“姓萧,萧倾宥。权倾天下的倾,宽宥的宥。”连俏看着纸上的三个大字,道:“很多人知道这个名字吗”九爷摇了摇头。“这是我的本名,后来出了些事,萧倾宥死了。进宫的时候,我说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姓萧,在家排行第九,当时的老太监便给我取名萧安久,平安的安,长久的久。”所以即便是皇上,一开始也以为他的名字就是萧安久。这是九爷第一次在连俏面前用我这个称呼。连俏再看纸上萧倾宥三个字,它们仿佛代替九爷在说:所有人见到的都是萧安久,只有你,只有你看到的是萧倾宥。萧倾宥,真正的九爷。“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名字”明明用萧安久就可以糊弄她,她说不定还会乐得屁颠屁颠。九爷想了想,掀唇:“大概是你问得太过郑重,若是说了假话,本督心里会有种欺骗小孩子的罪恶感。”连俏炸毛:“我不是小孩子”“未及笄不是小孩子是什么”连俏刚想反驳自己还有几个月就及笄了,突然感觉小腹一痛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牙道:“九爷,这下真的不是小孩子了,我可能需要月事带。”后面的三个字轻得几乎听不清。九爷:“”偌大的东厂啥都有,就是没有这些个东西啊捏了捏眉心,饶是见过大场面的九爷也有些慌。让江海去宫里请了一位嬷嬷,又带了一位太医回来一顿检查。一阵兵荒马乱收拾好后,九爷耳根的红晕都没消去。刚好卫祁有事找他,九爷离开后,嬷嬷才拉着连俏的手调侃道:“九爷倒是个会疼人的,平日里杀人不眨眼,竟有觉得不好意思的一天。”连俏也笑了一下,“嬷嬷是宫里的老人吧”“姑娘莫要试探老奴。”嬷嬷将桌上的红糖水端给她,“老奴在宫里待的时间虽长,却也没见过九爷几次。只后来听人说,当年九爷净身的时候也不过四五岁,一刀下去硬是咬着牙没哼一声。说来也是怪可惜的,若是当年九爷没有入宫做太监,凭他的容貌与本事,想要多少女人没有,肯定都是上赶着想给他生娃娃的。”见连俏的表情淡了些,嬷嬷又道:“姑娘莫要做傻事,既然跟了九爷就别胡思乱想了,这辈子除了孩子也没差什么。”说着,嬷嬷的声音压得更低。“西厂杜公公姑娘可知道前年有个宫女背叛了他,被折磨得都没个人样。论起折磨人来,真没人能比得上太监的”嬷嬷虽然走了,但是她的话一直在连俏的脑子里盘旋。他净身的时候只有四五岁。他愣是一声都没哼。连俏突然有些难过,之前她还怀疑九爷是不是真的太监,所以总想摸摸他现在看来,可不都是在九爷的伤口上撒盐